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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炫希在她面前难得的失态,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想必是因为他车上的那个女人吧。季文澜脸上微微一紧,多了一抹狠毒的意味:“要不,我帮你把那贱人给除了?”苏汐曼摇头笑笑,她不想变成整天为了一个男人提心吊胆的女人,欧炫希就算真的跟那个女人有什么,也是为了报复她,至于那些,三儿,四儿的,都是外因罢了。“如果我也能够做到你这么洒脱就好了,看不出来啊,苏汐曼,看你平时娇娇柔柔的样子,没想到关键时候,还真能挺得住!”季文澜一副佩服的口吻。苏汐曼苦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性格决定命运,我只不过没有你的勇气和果决,懒罢了!”季文澜摇头,略微有些挫败的叹息道:“哪里是我勇敢,如果欧炫希是我老公,我估计也和你一样,就这么生活着便满足了,什么爱情,什么忠贞,钱最重要,其他的都是浮云!如果你真跟欧炫希离婚了,那可是损失一大笔钱呢,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欧炫希那是真的有钱,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你这命的。”嫁给欧炫希这样的花心大萝卜,还得说是好命,这是不是女人的悲哀呢。苏汐曼只是无言了,却不能回季文澜什么,毕竟她也是为了她好。文澜也算是过来人了,深谙一些男女相处之道,毕竟男人嘛,有哪个不花心的,既然嫁谁都一样,还不如嫁个有钱的,自己下半辈子也有个保障。苏汐曼深深吸一口气,她明白季文澜的意思,可现在的问题是,欧炫希已经嫌弃她了,不想要她了,她能有什么办法?卑微的乞求吗?她做不出来。回到欧宅的时候,苏汐曼感到有些累了,她好长时间不出去走动了,今天倒是跟季文澜逛了一上午。倒在床上就想要大睡一场,脑中却想到这么舒适宽敞的床铺,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夜是她自己一个人睡了。自从欧炫希得知,她有了外遇后,就再也没碰过她了。一想到这些夜里,欧炫希都是去了他的情妇那里,宠幸了其它女人,苏汐曼都没来由的感到恶心。她极快的甩开这个念头,沉睡过去。这一觉睡到了晚上,直到周嫂上楼叫她,她才起来。“少奶奶,晚上你想吃些什么?”周嫂询问。苏汐曼摇摇头:“随便吧,清淡点就行。”她最近一闻油腻的就呕吐。周嫂立即会意的下去让佣人做晚餐了。苏汐曼简单梳洗了一番,下楼时,晚餐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七点钟了。今晚欧炫希应该又不回来了吧?苏汐曼似乎已经习惯了,他不在,她一个人用餐,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在欧宅里生活。晚餐的菜色以清淡养生为主,周嫂了解苏汐曼的口味,又特别为她加了几个可口的小菜。正吃着,忽然客厅里的大门被打开了,当苏汐曼愣愣的像是看着外星人一样盯着那抹高大的身影时,周嫂早已眉开眼笑的迎了过去。“少爷回来了,少奶奶刚开始吃!”周嫂殷勤的接过欧炫希递过来的外衣,看到他又回到了欧宅,她似乎看到了某种希望。别说是周嫂,就连苏汐曼也有够意外的,没想到今晚欧炫希竟然会回家。他不用陪他的新欢了吗?欧炫希今晚的气色似乎很不错,有种上层人士特有的沉稳与冷静,又带着一种成熟男人的性感,存在感极强的出现在了苏汐曼对面的座位上。“你,最近不太忙吗?”被他锐利的眸子盯着,苏汐曼总觉得自己不说些什么话不太好。见他白天有美女陪着,晚上还回家来陪他,这不像是一向忙于工作的欧炫希会做的事。但是当苏汐曼发现自己出口成错,似乎嫌弃他今晚不该回来似的,果然就看到欧炫希的脸上露出来一抹深邃讥讽的笑容,却迷人至极。“你不希望我回来?”欧炫希的眸子里似乎还凝着一抹犀利的质疑。苏汐曼一怔,连忙小声的反驳:“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才怪,欧炫希也是聪明人,只是他没有追问下去,收敛了那一闪而过的轻嘲,再度安静认真的吃着东西。只是没几下,他又停了下来,苏汐曼感觉到有目光落在她头顶的时候,不由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欧炫希淡淡的撇撇嘴,也是帅气英俊的不得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有种办公室里的运筹帷幄的气度,品位似的道:“你最近都吃的这么淡?”他是有多久没跟苏汐曼一起共进晚餐了,印象中她是重口味,喜欢吃辣的,怎么这一桌的菜这么清淡,她能适应吗?“少爷忘了啊,少奶奶怀孕了,忌口,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周嫂连忙解释着。欧炫希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却是看着她时,眸光里有些深邃的东西,“我今晚留在这里。”“啊?”苏汐曼一惊,差点连手里的碗都打翻了。他说什么?她有没有听错?欧炫希要留在这里过夜?就算他怕被她发现了他跟那个女人的什么,也不用这么着急的安抚她吧。“我一个人习惯了,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苏汐曼委婉的拒绝,她现在的身子肯定是应付不了他的,何况他又不是她一个女人。“我没事!”欧炫希打断她,脸色似乎很难看。苏汐曼怔怔的不再多言,心里却盘算着要怎样逃过这一劫。欧炫希突然回家过夜,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怎么办?她现在可是没那些女人的本事,还能伺候得了他?一顿饭吃下来,两人都在各自的沉默中度过,欧炫希没吃多少,苏汐曼吃的也不多。“我先回房了!”吃完饭后,苏汐曼率先站起来,匆匆离开了餐厅。可是她前脚刚走,欧炫希后脚就追了上来。他打横一抱,将苏汐曼抱在怀中,大步朝她的卧室走去。苏汐曼挣扎着,却被欧炫希丢在了大床上。欧炫希倒锁了房门,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朝床这边走近——苏汐曼坐在床上,身子不停的退缩:“你干什么?”“做夫妻该做的事!”他想了她整整半年,尤其是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无法纾解的思念和欲望,将他一次次逼近疯狂的境地。他想好,一旦捉到了她,要将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折磨,无休无止地折磨。可是,当看她依偎在他怀里,双颊泛着迷离晕红时,他就想起她在宫烃骏的身辗转承欢的模样——彻底恼怒!他把她抓了回来,却就是不碰她。他要她难受,要她忍受情欲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