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5
着看好戏吧。”这话的意思像是活该余修远遭殃,但岑曼却知道jiejie又拐个弯教训自己了。她还没来得及回复,余修远已经拿着药膏朝自己走来,心莫名地虚了一下,反射性就将手机塞回包里。余修远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平平地说:“走吧。”这一眼让岑曼浑身不自在,她主动告诉余修远:“我妈这周六生日,我打算提前一天回霜江。”余修远只应了一个字:“好。”以往父母生日,岑曼和岑曦都会下厨为他们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不过她的手弄成这样,今年这个重任得落在自家jiejie和姐夫身上了。至于礼物,她们向来只送具有实用性的物品,因为华而不实的东西肯定会被嫌弃的。上次余修远问过她送什么寿礼,她给了一个让自己也脸红的答案,这回他再次提问,她便吸取教训,很认真地回答:“其实没必要特地准备什么礼物,你如果非得送,那就给她买点水果吧。”余修远斟酌了一下,问:“只带水果过去,会不会……太随便了?”岑曼理所当然地说:“你本来就是过去蹭饭的,随便一点也没什么不妥。”余修远不满地将她扯过来:“蹭饭?”最近被余修远那半是挑逗半是惊吓的举动弄得神经紧张,岑曼瞧见他那样子,连忙改口:“不是蹭饭,是吃饭……”他仍是不满意:“嗯?”她的眼珠转了又转,最终还是抵不过那无形的压力,用讨好的口吻说:“你是特地回去给我mama贺寿的。”余修远问:“还有呢?”岑曼装傻:“还有……你真的太有心了,我mama肯定会很高兴!”趁着余修远不在意,她就像条泥鳅一样溜回了房间,嘭地把房门关上。回霜江之前,余修远又带岑曼到医院复诊。确认恢复状况良好以后,他们便提前了一天回去,打算给大家一个惊喜。按照原计划,他们打算提前一点吃午饭,然后就驾车回霜江。结果岑曼在余修远收拾餐桌的时候倚在沙发睡着了,看她睡得这么香,余修远就没有吵醒她,结果她一睡就睡了将近两个小时。由于出发得迟,他们只得在高速服务区解决了晚餐,而抵达霜江已经差不多十点了。余修远准备把她送回家,她却不肯,坚持要到岑曦那边。他问理由,她就说:“这个点回去,我爸妈都睡了,不想吵到他们。”尽管她不说,但余修远还是猜到,这应该还有避免跟他母亲碰面的原因。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岑曼脸上带着倦色。看见她这副样子,他不再勉强,于是依言将她送到岑曦那边去。她的手虽然尚未完全恢复,但已经能动能用,不过余修远还是下车帮她把轻便的行李提到门口,并对她说:“早点休息,睡前记得涂药膏。”“知道了,你赶紧走吧!”岑曼嫌弃他唠叨。回了霜江,她就回了自己的地盘,身边有父母和jiejie庇护,胆子又大了起来。余修远也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他也懒得跟她计较,说了句“晚安”就走了。岑曼从包里翻出钥匙,将房门推开的瞬间,她就听见屋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低微的响声。她没有在意,就在她举步迈进屋里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尴尬地愣在了门边。借着外面那点街灯的光线,岑曼清楚地看见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岑曦坐在玄关的鞋柜上,她的腿勾在她跟前那男人的腰上,听见那方的动静,都不约而同地转头注视着她。他们的衣服还在身上,但却十分凌乱。直至看见自家姐夫下意识用自己的身体遮挡着她的视线,岑曼才猛地反应过来,她立即退了出去,一边将大门关上,一边暗自腹诽,她家姐夫挡住jiejie是几个意思,她又不是男人!况且她更不该看见的,明明是他啊……余修远正要驾车离开,不料却看见岑曼匆匆地从屋里出去。他重新折了回去,问她:“怎么又出来了?”第37章这分钟更爱你(三)刚才撞见的那一幕还在岑曼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语气跟余修远说明情况。余修远并不是迟钝的人,单看岑曼不自然的神色,心里大概有了答案。他将手肘支在车窗窗框上,半勾着唇角探问:“撞破人家的好事了?”岑曼没有接话,她揪紧包包的带子,脸色变得又变,十分精彩。里面的状况应该颇为激烈,不然岑曼就不会这样难为情,余修远越想越是觉得好笑,忍不住揶揄道:“早跟我走不就没事了吗?还说给他们惊喜,现在变惊吓了。”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让岑曼又羞又窘迫,她娇嗔:“你还笑!”余修远稍稍敛起了自己的笑容,接着对岑曼说:“上车。”岑曼没有拒绝,也没有上车。他又说:“你总不能再进去打扰你姐跟姐夫吧?”站在原地权衡了半秒,岑曼才绕到车子的另一端,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接到岑曦的来电时,车子正好驶出了主干道,岑曼突然觉得手机有点烫手,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接。恰好碰上红灯,余修远一手将她的手机夺过来,没等岑曦说一句,他便抢先说:“她今晚不回去了,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说完,他利落地挂了手机,然后塞回岑曼手里。听着余修远那句半是露骨的话,岑曼更是脸红耳赤。她一路都没有作声,而余修远也没有问她的意见,直接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岑曼倒是不满,下车的时候,她狠狠地甩上车门,继而问余修远:“为什么不是送我回家?”余修远自然而然地从她手中接过行李,并回答:“是你说不想吵到你爸妈休息的。”他搂过岑曼的腰,暧昧地笑了声:“就算把你送回家,也可能……”没等他把话说完,岑曼就抬起手肘撞过去:“不要说了,没正经的!”余修远略带暗示在她腰间轻轻掐了一下,声音不知怎么就低了下去:“还有更不正经的。”岑曼脚步一滞,立即转脸看向余修远。余修远也恰好看向她,他笑而不语,眼底似乎泛着幽幽的光。为了工作的便利,余修远在公司附近购置了一套酒店式公寓,若不回家,他通常会在这边过夜。这是岑曼第一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