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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谢谢的人是我,上次要不是你把实验室借给我,还帮我做了异物诊断,我也不会那么快调配好新的染色剂配方,做出一件让我满意的成衣。”余修远说:“举手之劳而已。”岑曼倒是出奇,只要跟化学相关的东西,这男人好像什么都懂。蔡家人向来受恩不忘,她的眼睛在他跟岑曼身上穿梭:“总之我必须谢你。我看你们也快结婚了吧,假如不嫌弃可以找我们,到那个时候,无论什么大人物来预约,我都会推掉的!”余修远倒喜欢她这个感谢的方式:“那我先记下了。”岑曼悄悄掐了他一把,他脸部改色地跟小蔡道别,随后带着岑曼一同离开。前往会场的途中,岑曼问他:“把我打扮得这么漂亮,你有什么企图?”余修远逗她:“当然是为了能卖一个好价钱。”岑曼鼓了鼓腮帮子:“卖了钱就拿去做善事吗?”余修远点头,随后对她说:“今晚的慈善晚会,所有特别嘉宾都会捐赠一件私家藏品出来拍卖。我想来想去,我最值钱的,就是你了……”她伸手揪住余修远的耳朵:“那你舍得把我拿去拍卖?”余修远哈哈大笑:“当然不舍得。”他们抵达会场时,很多圈中大腕和影星已经现身。余修远带着岑曼走特殊通道进入,没有接受传媒的拍照和访问。这个慈善晚会自然少不了纪北琛。在这种正式场合,他一改平日浮夸轻佻的作风,拿着酒杯穿梭在来宾之中,还挺有做大事的风范的。尽管如此,岑曼还是看不惯这个男人,当余修远拉着她过去打招呼的时候,她有点不情愿。纪北琛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拿来两杯香槟,亲自递到余修远和岑曼手中。他眯了眯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继而调戏岑曼:“岑小姐,你这是来拆我家女艺人的台吗?”岑曼并不会觉得这是赞美,看了看纪北琛身旁的女伴,她便说:“有范小姐这样的大美人在,我怎么可能拆得了你们的台。”今晚纪北琛的女伴是倾城娱乐的“一姐”范颖,范颖一身高贵性感的香槟色长裙,美艳得不可方物。她亲密地挽着纪北琛,半露的酥胸几乎贴在他的手臂,还时不时向他暗送秋波。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范颖的手段并不简单。她眼力极佳,一看就知道这两位贵宾来头不小,说话时也带着几分谦谨:“那是记者朋友的谬赞,我实在惶恐。”岑曼别有深意地说:“你家老板可不捧闲人,范小姐人美戏佳,绝对担得起那些美誉。”范颖露齿一笑,声音柔得出水:“我看岑小姐才是真正的美人胚子。刚乍眼一看,我还以为你是sally呢!哦,sally就是张嘉绮,岑小姐应该认识吧,她可红可漂亮了,现在很多男孩子特别迷她。”毕竟是同公司的艺人,相互的资源争夺总是少不了的。前些年范颖一人独大,占尽公司最好的资源,不过近来张嘉绮的势头勇猛,本属于她的资源也被瓜分不少,就如的女一号,她本来是内定人选,结果官方公布时却忽然换了人,气得她一连推了两个代言泄愤。这种赞美的话从范颖口中说出,她即使怎样掩饰,也难以抹去那嫉恨之意。不过,在场的人却没有留心,听见张嘉绮的名字,他们表情各异,气氛瞬间就变了。看见纪北琛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岑曼将手收紧,余修远的西服衣袖立即皱了起来。她吸了口气,皮笑rou不笑地对范颖说:“是吗?我可没有她那么漂亮迷人。”范颖摆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可惜sally在国外拍戏,来不了今晚的晚会,不然大家就可以交个朋友了。”岑曼的手越收越紧:“没关系,我相信肯定会有机会的。”就在她俩交谈时,余修远给纪北琛使了个眼色。接收到他的意思,纪北琛对范颖说:“全岱的王总来了,你帮我去招呼他。”听得出老板有意使开自己,范颖爽快地应了一声,接着就提着裙摆走开了。待范颖走远,岑曼冷哼一声:“纪哥哥艳福不浅呀。”纪北琛抿了一口香槟:“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找几个。”余修远虚咳了一声:“晚会快开始了,我们入座吧。”纪北琛也不阻止他们,他只说:“招呼不周,你们自便就好。”端详过岑曼的脸色,余修远问她:“生气了?”岑曼口是心非地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余修远了然地说:“那就是生气了。这事都过这么久,我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你就别惦记着这件事了。”“我真没有生气!”岑曼停了三两秒,又说,“就算生气,也不是生你的气!”余修远牵着她的手,笑道:“生别人的气多不值得,还不如看看等下有什么拍卖品,喜欢就投两件回家。”晚会的上半场的影星和歌手的表演,下半场才是慈善拍卖会。被拍卖的珍品种类繁多,名画、古董、珠宝、玉器……全部都价值不菲,且低价亦不低。这场拍卖会并不无聊,岑曼还挺喜欢看别人举牌报价的。每取出一件拍卖品,她就会兴致勃勃地猜测这件珍品将会以什么价位拍得,后来她觉得一个人猜太无聊,于是就叫上余修远一起猜。余修远陪她玩了两轮。被拍卖的一件是翡翠佛像,另一件是红宝石项链,他两次都输了,岑曼就笑他差劲。他“唔”了一声,然后说:“光是这样猜很不起劲,要不我们来打赌吧。”连胜两回,岑曼对自己很有信心,因而爽快地答应:“赌什么?”“如果我输了,我就帮你算计老纪,让你出一口气。”余修远唇角一勾,语气暧昧地说,“如果你输了,今晚不能走了……”第65章最好时光(三)岑曼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确实很懂得捉自己的死xue,但后面那半句,她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什么叫‘今晚不能走了’?”余修远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的舞台,似乎正目测着下一件拍卖品的价值。对于岑曼的提问,他说:“就是……你所想的那样。”若非场内灯光晦暗,射灯亦没有打过来,岑曼那不自然的表情想必怎么也藏不住的。她侧过脑袋,压低声音说:“在大庭广众耍流氓,你也好意思!”“有吗?”余修远说,“我明明在合理地使用男友职权。况且,无论输赢,你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