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H)
第三十一章(H)
弥茫两目,摊垂四肢。 谢子葵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习武之人的性欲总要比旁人更为旺盛,衔刃山庄里的兄弟姐妹皆不拘小节。即便是他的师姐师妹们,也会大大方方地谈起最近和情人们的床笫秘事,交流经验。 唯有他是个异类。他不是没有起过狎妓的心思,但当他真的踏进那种地方,他又立马受不了。 他总觉得性爱必然要性与爱兼具,才能得其乐。 起初他的师兄们会告诉他,如今龙阳之好十分寻常,可惜他们不是同道之人,他不如去找个小倌试试。后来他们就神情诡异地来劝诫他,不要讳疾忌医,若是雄风难振,还是要尽早去求医问药。 谢子葵一开始还会为自己辩驳两句,被误解得多了,他就随他们去了。 正如他们不理解他,他也无法理解他们对性爱的热衷。如果没有爱,那么性对他来说也不是必不可缺的。就算有了难忍的欲望,他也可以自己解决。 今夜当真得了爱人的抚慰,他终于明白何谓欢娱至精。 灵rou相契,他早就自己补足了爱意,只需她轻轻一推,就足以送他入云间。 纷杂的心思久难平息,实际也不过一瞬。 长久没做这事儿,他积攒的jingye泛出些微浅黄色,眼下还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照慈全数含在嘴里,当那铃口颤抖着吐出jingye时,她就轻柔地舔过。 谢子葵被她持续的舔弄唤回神智,慌张看去,她嘴角甚至挂着溢出的浊液。 存货太多,让她的两颊都略鼓起,她抬眼,芙蓉面上全是戏弄的笑意,瞧得他内心又是一阵激荡。 旖旎心思被暂且收敛,谢子葵手忙脚乱地扶起她,欲起身下床,为她倒杯清水漱口。 照慈却制住了他,双臂环上他的肩头,借着力道倾身把他压在床上。 把自己唇边的jingye拭净,食指将白浊涂抹上青年的艳丽红唇,时不时又探入他的齿关,用那泛着浓重腥味的指头亵玩他的舌头。 谢子葵面红耳赤,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他迟滞地说道:“不…不要这样…漱个口,好不好?” 照慈但笑不语,指节抽出。 下一刻换做唇舌,积蓄在她的口腔里属于他的jingye又被全数哺入他的嘴里。 谢子葵惊得手足无措,下意识想要推拒。倒不是说他反感这样的举动,她愿意这般服侍自己已叫他心潮澎湃,他只是太过慌乱。 她是个极好的学生,过往不喜唇间秘戏,白日才会显得青涩。眼下已经学会了窍门,借着居高临下的位置,强硬地压下他的舌头,让jingye顺着他的喉头流下。 甚至揉捏着他的喉结,叫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下去。 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她送来浊液,又送来涎水,似甘霖淌过他干涩的咽喉。 此吻良久方毕,攻城略池的较量使得呼吸都再次粗重起来。 照慈抬起头时,尚有银丝牵连其间。 她舔了舔泛着潋滟水色的唇,道:“啧,持春的玩法,果真平平无奇。” 又印上一吻,含着他的唇喘息着说:“我来帮帮你。” 才偃旗息鼓的士兵立时又准备好抖擞精神向来使致意。 谢子葵被她打趣的话惹得既是羞恼又是期待。 他遵从指示倚靠在床头,她便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照慈从绸裤中释放出早已威风凛凛的昂扬性器,方才替他疏解的这番动作也弄得她情动不已,roubang上布满汁液。 她向后滑坐,柔软的rou臀毫不留情地碾过他意欲抬首的阳物,臀下的物什立刻又硬了几分。 两根尺寸相仿的roubang皆被她纳入手中,唯一区别或许便是谢子葵的阳具色泽略深一点。她握住自己的去戳弄他尚未完全硬起的玉茎,粗大的顶端不住地划过他的冠状沟。 顶端复又去挤压他的铃口,里头残留的液体被逼得再次流出。 扯过他的手,紧紧握住相贴的roubang,都在蓬勃鼓动的青筋在他手里不时地交缠滑动。 谢子葵呆呆地看着眼前yin靡的景象,双手揉捏着触碰的guitou,不自觉地挺动着腰肢。跨坐在他身上的照慈亦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起伏,两根roubang就争先恐后地从他的手中探着脑袋点头示意,两人泄出腺液交融在一块,糊住了他整只手。 囊袋互相挤压撞击,沉甸甸地碰撞在一起。 掌心一片火热,却不知道是他手掌的温度,还是由紧贴的阳物导出。他和她都在他手里跳动,他只觉得这热度过高,几乎要熔化孽根,叫二人从今往后的欲望从此再难分割。 照慈止不住地轻喘,却按捺住勃发的欲望,让自己从他的手里解脱,再次坐到他的腹部。 花xue早就泥泞不堪,yin水打湿了薄薄的绸裤,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一道水痕。她从未告知过他身体的畸形,好在谢子葵眼下神魂不属,没留意到她身下金谷正平白抿吮着他的肌体。 他的心思全都在被她压在臀下的孽根上,桃花眼都变得血红,恨不得撕开她的裤子,cao进他渴盼已久的蜜xue。 照慈没打算在今夜和他做到最后一步。最后一步的前置条件是和他坦诚,而她连坦诚都没想好该在如何的场合用着怎样的说辞。 她腰肢后仰,伸手掰开自个儿的臀缝,扭动着身体,把他弹到身上的玉茎容纳进了那处窄缝。而后臀rou用力夹紧,双手亦辅助着使劲,即便缝隙不似后xue会自发绞索,那温热的包裹感也足以让谢子葵丢盔卸甲。 他难耐地喟叹出声,黑眸锁在她微张的檀口上,眼神涣散。 长着一张佛面的人正像个妖精一样在他的身躯上起舞,举动间不堪一握的细腰从衣摆处漏出,莹莹玉白似蒲柳一般随波沉浮。 如铁坚硬的rou刃在她的臀缝里上下抽动,臀rou收紧碾磨着他。隔着丝滑的绸裤,guitou时不时地顶到翕张的后xue上,微微探入,紧致到叫他倒吸一口凉气。 谢子葵初尝妙处,伸出手去,欲按住她的臀,让自己能够更好地和后xue交流探讨。 却被照慈拍开手,她睁开眼,颇为不满地瞪视着他,嗔道:“帮我啊。你一个大侠,怎么只顾着自己爽?” 神智早就不知丢在了哪里,他嘿嘿一笑,俊脸上的笑容显出憨厚的意味。乖乖地抚上她戳在腹部的roubang,学着她的样子,把它按到自己腹肌的沟壑上。 臀rou挤到guitou和柱身,他便用一手包裹住硕大的冠首,指甲轻轻抠弄着她的铃口,另一只手快速地撸动玉茎,不时按压凸起的rou筋。 他倾身前探,狂乱地吻上她的眼角眉梢,口中喃喃地唤着她:“阿慈,阿慈…” 照慈被他的动作刺激得也接近高潮,稍稍起身,臀缝掰得更开,露出藏匿的后xue,然后往下一坐,让他浅浅戳进一个头。 后xue和臀rou同时用力夹紧。 谢子葵双目茫然圆睁,手掌下意识收紧,狠狠捏住了她的guitou。 喷发在同一时刻到来。 她的绸裤被射得滴滴答答。 他的腹肌和胸乳上绘出一副梨花图。 甚至溅射到了他的下颚上。 总之就是一塌糊涂。 谢子葵的理智没有随着高潮的结束一起回笼,他终于含住了她的唇,脑海耳边和眼前却只能出现四个字。 “我好爱你。” 他不停地说:“我好爱你啊,阿慈。” 当理智皆被驱散,本能只剩爱她。 照慈却是破坏气氛的个中好手。 她只是探到他耳边说:“今晚便宜你了。” “要知道,你才是应该被cao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