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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叉叉:“好粗的黄瓜,嘤嘤嘤我更想念奚泽了!”奚泽:“……”难道黄瓜尺寸和之前身体的尺寸有关系么,不然他为什么还是那么粗……不,现在完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定是李叉叉带坏了他啊!李叉叉轻轻抚摸着冰凉的黄瓜:“粗得叫人心神荡漾……”奚泽:“…………”好吧,李叉叉你赢了,你就随便拿我做奇怪的事情吧,反正我只是一根黄瓜,我没有“瓜权”那种东西!黄瓜没有眼睛,但奚泽却偏偏什么都能清楚的看到。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叉叉脱了外套,揉揉眼睛,然后……系上围裙?李叉叉把奚泽放在了菜板上:“还好我有黄瓜,想念奚泽了还能做做咖喱。”奚泽:“………………”不要跟他提咖喱啊!分分钟想结束自己的“瓜生”啊!也许是奚泽心里太过惊恐,那种绝望弥漫在空气中,被李叉叉意外嗅到了,她手上的动作忽然就一顿,随后吸吸鼻子,温柔的再次摸了摸菜板上的黄瓜:“对不起啊,小黄瓜,没能拿你做奇怪的事情。你没能完成自己身为一根黄瓜的伟大使命一定很伤心……”……黄瓜的使命才不是拿来做奇怪的事情!奚泽超级想翻白眼,然而他现在只是一根黄瓜,而且还被放在了菜板上,下一秒可能就会被切成两半。女人的手指暖暖的,轻轻拂过瓜身,引得他心头微微战栗起来……她的表情忽然就有一点悲伤:“奚泽已经好几天没消息了,学校也不告诉我他去哪里了。除了蹂.躏你,做做咖喱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我什么也不能为奚泽做……就算把手指烫得乱七八糟全是伤口,痛得自己没用的嗷嗷直叫,做出的咖喱也不知道他吃到了没有……”奚泽:“……”迷之感动是怎么回事……“或许别人都觉得我是喜欢他的脸,喜欢他的完美无缺,但是谁也不知道,其实我连他的缺点也能一起喜欢。我知道他很懒,又有低血压,所以每次睡觉起来以后都是一副睡眼迷蒙的样子,知道他其实是个自由随性的人,在家里都喜欢吊儿郎当赤着脚……”话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两秒,“我还知道他其实眼光很高,永远都不可能喜欢我。”李叉叉眨眨眼,吸了吸鼻子:“这些都是从奚泽高中时写的日记里翻到的。其实就算他永远不回来又怎么样呢,又不影响我继续喜欢他。奚泽的心里忽然就有了一丝触动。虽然蓬头垢面的女人拿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在厨房里对着一根粗大黄瓜落泪的画面实在太过诡异,但是她落泪的样子却让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其实很好看。也许变成黄瓜以后,他连审美也变成黄瓜的审美了。至少此刻,在他的眼里,她的样子很动人。李叉叉抬起袖子狠狠地抹了抹脸:“所以我要切了你做咖喱,不然心情真的没办法平静下来,真的很对不起!”奚泽:“……”被切了他会死么,一定会死的吧!第六章奚泽知道猫有九条命,但他却不知道一根黄瓜能有几条命。大多数情况下,被切成两半就算是人也绝对会直接没命的,更何况他只是根黄瓜。雪白冰凉的刀刃轻轻落到了奚泽的身上,就在他死心准备接受被切成两半的命运的时候,门铃却“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李叉叉放下菜刀,一面伸出袖子抹眼泪一边走出去,拉开了门。“花花,你怎么来了,明明天已经那么晚了。”从厨房望过去,刚好能看到客厅情形。面带笑容的白花花走进客厅,随手将脱下的大衣丢在了沙发上:“我来给你送好消息的,叉叉。”“什么好消息,嗷,难道是……是奚泽回来了么?”奚泽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笨蛋,我就在这里啊,怎么可能回来。“是啊,他回来了。”“太好了!奚泽终于回来了,我又可以打电话sao扰他了!”这个女人在骗人!奚泽目光直直的盯着白花花,她嘴角含着温柔的笑,像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刚脱下的大衣又捡起来穿了回去,一边穿还一边对李叉叉摇摇头:“真拿你没办法,奚泽现在就在楼顶呢。走吧叉叉,我带你去见他怎么样?”“好!去见奚泽!”不,不要去……我就在这里,就在你的厨房里啊!奚泽心里已经变成了无数幅世界名画。这个冒失鬼,正常人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在楼顶!她说让你去你就真的跟她去,你的智商都变成黄瓜拿去做奇怪的事情了吗!现在这种时候跟着她走到楼顶上去,作为一根黄瓜我连救你都做不到,笨蛋!……喂,笨蛋,真的不要去。我现在真的没办法保护你。李叉叉跟着白花花走到了门口,忽然又回头盯了一眼厨房。白花花皱眉看着她:“怎么了?”李叉叉:“……没事,花花你等我一下。”说完“噔噔噔”的跑回来,拿起菜刀,麻利的一刀将奚泽切成了两半。李叉叉:“总觉得要把这根黄瓜切了才能安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好了我们去找奚泽吧!”奚泽:“……”笨蛋。为什么黄瓜也会有痛觉,他觉得他的头在阵阵作痛。不是被李叉叉气的,而是真的在剧痛,而且这种痛似乎还不断的在加重,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李叉叉你这个蠢货!奚泽痛得眼前变成一片黑暗之前,脑子里唯一剩下的就是李叉叉的狞笑。“诶嘿嘿嘿,奚泽我要上了你!”“你上个毛线!”.第七章“李叉叉你上个毛线!”奚泽大口喘息着张开眼,眼前却不是狭窄的厨房,而是人来人往的街道,四周人来车往。夜晚的灯光安静而美好,温柔的映照在绿油油的草地和小花上,还有奚泽气得黑气沉沉的脸上。变回来了……他现在居然就好好地站在路上,接受路边妇女和小女孩的眼神洗礼。“mama,那个哥哥好奇怪,他刚才喊什么呢?”“年纪轻轻,该不是脑子坏了吧……”“那么年轻不说,长得也那么帅,怎么脑子就坏了呢,啧。”奚泽:“……”奚泽的脸色更黑了,他抬头望了一眼四周低矮的建筑,却发现这里正是李叉叉家的楼下,一户人家的阳台上还晾着他见过的李叉叉穿的睡衣。想到李叉叉被带到了楼顶上,奚泽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冲进了小区,然后开始喘着粗气爬楼。他出生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