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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叉叉永远都记得初二的一天傍晚。那时候她弄丢了回家的公交车钱,站在站牌前呆呆的像是木头人。夕阳透过树荫洒下来,更衬得她的心情无比凄凉。就是在那个时候,还是个水灵灵好少年的奚泽走到了她的面前,用变声期少年特有的沙哑嗓音问她:“你一直站在这里,是不是需要帮助?”李叉叉点头,维持着呆呆的表情说道:“我钱丢了,回不了家。”还是青葱年纪的男神一下子露出比她更呆的表情。他当着她的面用猥琐的姿势将校服的口袋全都翻了一遍,狼狈的发现里面一块钱也没有。少年把脑袋耍酷的转到一边去,一分钟后又把脑袋转回来对她无奈摇了摇头。接着他说:“其实今天我家司机有事,我妈给了我两块钱坐公交车,我和你一样把钱弄丢了。”“哦。”李叉叉说完就继续呆呆的望着站牌发呆,奚泽挠挠头,只能等着司机回家来接的他没有其他办法,沉默了一会儿,他发现发呆不用力气不用思考,好像也挺有意思的。于是经过的行人们看见的就是两个表情呆滞的死小孩站在站牌前,死死盯着站牌,像是要把站牌盯出一朵花来。傍晚的风吹起地上的落叶,那幅场景甚是凄凉。那天两个人一起发呆的结果是奚家的司机终于出现,除了接走奚泽之外,还顺便把李叉叉也送回了家。李叉叉表情呆呆傻傻的下车的时候,奚泽已经在车里睡着了。她转过身去道谢顺便关车门,然后看到了少年安静的睡颜。李叉叉:“……好帅!”司机:“……”卧槽现在才发现少爷很帅吗?这姑娘反射弧也太尼玛长了!奚泽很帅,奚泽是个好人,奚泽的声音很好听,奚泽的举手投足都让人想把他吞到肚子里。从那个时候开始,李叉叉就走上了痴汉的道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他,但心里的那种感觉是真实存在的,就算找不出喜欢他的理由也无所谓。反正她就是,很喜欢他。这一晚她本来能够如愿以偿的跟自己的男神做羞羞的事情,但是奈何不管男女,这世界数不清的人类之间,总有一类人,情商低到到能把本来煮熟的鸭子都给放飞。这种人叫做吊丝,而吊丝注定孤独一生。两个人手拉着手回了家,奚泽将李叉叉按在沙发上热吻的时候,李叉叉突然指了指厨房:“奚泽你看,那里有根黄瓜!”奚泽:“……”李叉叉兴奋扭动:“你的脸怎么变黑了啊。我上次给你做了咖喱,也不知道你尝到没有。反正现在是在梦里啊,我要求什么你肯定都会答应,要不我再给你做份咖喱尝尝?”奚泽:“……不用了,乖,我们洗洗睡吧。”于是那天他们就洗洗睡了。等到李叉叉反应过来这是真的这不是梦,她的男神已经在她的身边盖着棉被睡得很香,好看的侧脸上有着安心的表情,她再怎么也吵不醒他了。很久以后,有人问奚泽为什么会突然看上李叉叉。奚泽想了很久,才咳了两声用手指掩着嘴巴,说自己并不是突然喜欢上她。他被这家伙跟踪了好几年,看着她对着他眼中放光的样子,偷偷跟着他不敢让他发现的样子,紧张得往墙上撞的样子,他都会露出嫌弃的表情,然后感觉到从心里油然而生的舒服的感觉。背对着她的时候,他的嘴角总是不自觉扬起来的。以前不明白那种青涩的心情,但现在想来,那种心情或许就叫心动吧。又过了很久以后,直到两个人都准备领证结婚了,反射弧长得吓人的李叉叉才终于想起问奚泽为什么会喜欢她。奚泽那时正在洗碗,他转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敷了一脸黄瓜片的李叉叉,漫不经心说道:“可能是因为你喜欢啃黄瓜吧。”李叉叉一边仰着头防止黄瓜片掉下来,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奚泽的背影:“你不能因为我傻就骗我……哪有男人会因为女人喜欢啃黄瓜就喜欢她?”奚泽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他低下头轻勾唇角:“被你看出来了,不是因为你喜欢啃黄瓜。”李叉叉从沙发上“唰”的站起来:“那是因为什么,快告诉我啊!”奚泽把洗好的碗放好,刚直起身子来就被某人从身后狠狠的抱住了腰,感觉到她的手像猫爪一样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嘴角笑意更深。“因为你长得像根黄瓜。”“……喂!”李叉叉在奚泽的眼里就是根黄瓜,清脆可口,汁多不腻,虽然名字里有不和谐的字眼,但其实内心纯情得要命。况且经历过变成黄瓜以后的事情后,奚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想吃黄瓜了,为了弥补自己戒掉黄瓜的遗憾,他只能多吃几次她。他的李叉叉,他的小黄瓜。【完】论生米做成熟饭的可能性作者:圈圈圈圈酱文案:顾立舒说她要结婚的那天,顾立生连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他照常喝他的咖啡,然后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写他的。“哥,你说我该穿什么婚纱?”顾立生眼神阴森森,手指啪嗒啪嗒打在键盘上,力道大得惊人。“问你男人去。”“可是比起我要结婚的对象,哥哥更了解我啊。”他不肯答话,只是将键盘敲得啪嗒啪嗒响,仿佛要将键盘敲出一个一个的洞来。伪兄妹。【非亲生】【非亲生】【非亲生】重要的事说三遍_(:з」∠)_纯戳自己萌点~内容标签:花季雨季青梅竹马近水楼台搜索关键字:主角:顾立生,顾立舒┃配角:┃其它:伪乱.伦,伪兄妹顾立舒说她要结婚的那天,顾立生连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他照常喝他的咖啡,然后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写他的。“哥,你说我该穿什么婚纱?”顾立生眼神阴森森,手指啪嗒啪嗒打在键盘上,力道大得惊人。“问你男人去。”“可是比起我要结婚的对象,哥哥更了解我啊。”他不肯答话,只是将键盘敲得啪嗒啪嗒响,仿佛要将键盘敲出一个一个的洞来。披着头发的女人勾起唇角笑得轻浮,离开咖啡机将自己窝进男人的怀里。“哥?”她发出讶异的声音,“你在文档里打出那么多“该死”干什么,你在写恐怖?”男人指尖硬生生一顿。她的吐息就在他的脖颈边,有些湿,有些灼烫。“你是不是因为我要结婚而生气?”“……”“其实我也不想结婚的,哥。”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