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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幽也要点。”押沙龙想吐血了“你说什么公子幽她可是敌对大陆……”“哎呀,兼爱非攻,和谐社会,你天天打打杀杀的做什么?来者是客嘛,别这么小气。”流年笑眯眯的回答让押沙龙内心狂躁,这个死男人,是不是太久没有见过女人了,怎么见到一个飞机场就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了呢什么兼爱非攻,什么和谐社会,什么天下玩家一家人,什么来者是客,这些屁话原来他怎么没有听过流年说过?这个家伙不是从来都将东南部大陆的玩家当成刷荣誉的活体移动器嘛,现在来这一套算是什么?“流年,你没有生病吧。”“哦,顺便再带地补血和补体力的补给品过来。”流年更是得寸进尺的要求着,完全将押沙龙当成活着的引动运输车。“还是给公子幽?”“快点过来吧,等着你呢。”流年却不正面回答押沙龙,笑呵呵的关上了语音。只留下押沙龙一个人站在原地几乎要吐血身亡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叶词望着流年翘着的嘴角,弯弯的眼角,很客观的说。“是不错。”流年在想押沙龙现在抓狂的样子,觉得自己没有用录影功能录下来很是遗憾,他抬眼看了看静默无语的叶词微笑:“怎么?小公子的心情不好?”“被人给逮住了,任谁的心情都不会太好。”这倒是叶词实话实说,而且这个逮住自己的人还是流年,叶词觉得十分不爽。“这不见得。”流年又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叶词则白了流年一眼,她觉得跟这个男人其实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因为他们待人处事的方法似乎不太一样,所以在讨论这些问题上基本没有可以说下去的可能的。身上的锁甲似乎干了一些,面前的篝火燃着暖暖的,将暴雨所带来的寒冷的驱散了不少。渐渐的叶词觉得有些困,那夜阑酒的后劲不小,喝多了会让人感觉到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她稍稍往后坐了一点,靠在石头上闭上了眼睛打算小憩一会。流年看着叶词那心安理得的样子,心情忍不住很好。他缓缓的坐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想要靠近公子幽一点,却不想,下一刻一把冰冷的短剑就贴在他的喉咙边上。流年扬了扬眉毛,望着那贴在自己喉咙边上的短剑,又看了看依旧闭着眼睛的公子幽,笑出了声音:“嘿,你这是做什么?”“你距离我的主手距离是四码,我现在六十级,我的致命伤害可以造成你200的的攻击,也就是说,你稍微动一下,等待着就是掉一级。”叶词说到了这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望着流年似笑非笑的说:“怎么?还想试一试吗?”流年耸了耸肩膀,靠回了原来的位置:“我还以为你随便坐的地方,没有想到你还想得真多……”“要让我想得不多,得看跟谁共处一室了。”叶词收回了短剑。流年则还是笑吟吟的,看着公子幽的目光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气氛就这样沉默下来,似乎两个人都昏昏欲睡,那石壁的下面只剩下了篝火时不时的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外面暴雨还在无休止的下着,可是洞里面却温暖得有一种醉人的味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那并不是雨水里该有的声音,而是急促的脚步声,叶词睁开了眼睛,先看了看流年,只见他依旧懒洋洋的靠在石头上,安静的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一样。随后她才将目光转向了洞外。滂沱的大雨让原本能见度就不算高的鲜血旷野,可以看到的地方就更加近了。穿过层层叠叠的雨幕,叶词只看见遥远的地方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朝着这边跑来。是押沙龙,还是别的玩家?“你要见的人来了。”流年似乎有天眼一般,就算这是叶词心里想着的东西,他也能看得见。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不急不忙的回答了叶词心里的问题。叶词转头又看了看流年,没有吭声。押沙龙的脚步却越来越近了,最终他冲进了山洞里。布甲的职业在大雨滂沱之下,显然要比锁甲职业狼狈多了。虽然押沙龙一身的装备看起来都不是凡品,可是那布做的衣服现在全部都贴在了他的身上,也看不出什么多高贵的品质来,而他的头发则一点形状都没有了,完全挂在了额头上,脸颊边。满脸的水,满身的水,这水还在顺着袍子往地上流着,没有一会,地上就湿了一大片。先不管他的身份,也不管他的等级,光是押沙龙现在的形象就让人觉得实在够狼狈的。他一进洞第一句话就是:“这什么鬼天气死流年你难道不知道让一个布甲职业在如此恶劣的天气出行是多么卑鄙的一件事吗?”流年这才眯起了眼睛看着一身狼狈的押沙龙,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然后很满足的点点头:“还不错,比我想象得还要糟糕一些。”“嘿,你这个家伙”押沙龙伸手拨了拨头发,还想说什么,转目之间就看见了坐在自己对面的一个女子。她极为的年轻,看建模的样子应该不超过二十岁。一头银色的长发,尖尖的耳朵,琥珀色的眼睛,还有苍白的皮肤,怎么看都是一个标准的精灵。她的姿容并不出色,就算选择的是精灵种族,也没有多漂亮,不过,她的身上却有一种让人挪不开目光的光芒,璀璨夺目,光华四射。这样的光,让她那原本有些寡淡的容貌也变得慑人心魄了。而那双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却毫不掩饰其冰凉而凌厉的疏离,就这样静静的望着他,没有惧怕,没有讨好,甚至连该有的好奇都没有,平静得像是一滩已经结冰的湖水一样,没有一点的波澜。她的身上泛着红光,这说明这是一个敌对大陆的玩家,可是,她的身上所发出的气息却平静极了,没有敌意,更没有杀气,就似乎是一个最平凡的静物一般。流年并没有给两人介绍的意思,而这个女人也是一直打量着自己,弄得押沙龙有些尴尬,不过,作为从来都是自来熟的押沙龙来说,这似乎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冲着对面的那个女人露出一口雪白的牙,笑得很爽朗。“你好,我是押沙龙。”叶词望着押沙龙朝着自己伸过来的手,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