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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曾对云英发誓,今生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娶了云凤,她可以谅解,何况,我从未碰过云凤一下。可是娶了兰璇呢?为了前途,我放弃了云英,我当时已经想好,我此生不会娶云英了,再也不会了。”峙逸说完,脸上还淡淡染着惆怅。李穆素来知道峙逸心思缜密、手段毒辣,八面玲珑,一直觉得他不够磊落,如今想来,如此性格跟他二十年际遇不无关系。“所以,你就移恨于周云凤?想要狠狠的报复她?”峙逸冷冷点头:“可不就是吗?”心里却是另一番光景,这个女人,她岂可这般无视自己?将自己踩在脚底,他艾峙逸二十年的自尊全被这个瞎了眼的女子践踏干净。他要百倍追回,要她匍匐在地上求他爱她,要她痛苦的撕开衣襟求他抱她。峙逸想着这一幕,不自觉的血脉喷张。却又有种隐隐的难过。李穆笑一笑:“她那样的条件,见了你这般品貌,你钩钩手指便可手到擒来,何苦来请教我?”峙逸神色冷清,却另有一番凄清婉转:“你不明白。她……与别家女子不同。”李穆是怎样的人?熟谙风月,慧眼独具,不由诧异,往往情到深处的人,就会称那个爱人为“他(她)”,无比隐晦又无比私密,他总觉得艾峙逸这一声“她”叫得有些变味。想着当年峙逸面对貌美如花的喻兰璇,有千颗心眼万般手段,不过是因为他不爱她,所以理智。如今不过对付周云凤这个没水准的恶毒寡妇罢了,居然要来求助于自己?他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峙逸看李穆兀自发呆,催促道:“你可答应帮我?”李穆沉吟片刻,带着淡淡笑容:“红尘中男女,所有的私物,不过是一颗心,越是难以打动的心越是可贵,你可否想过,夺了一个女人的心,然后肆意践踏,也许比夺了一个女人的命更加可怕?”“你是同我卖关子吗?”峙逸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李穆眼前一亮,关上扇子:“三千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峙逸兄果然慷慨。”峙逸面带微笑:“事成之后,还有两千两奉上。”李穆含笑将银票收进衣袖:“其实得到一个女人的心,是无比简单的一件事情,不过需要做到如下几件事罢了,既要做得好又要做得漂亮,我想,以峙逸兄的资质,实在是算不得什么问题!”他看着峙逸那略显憔悴的面容,心里却道:只希望你不要花钱买后悔。作者有话要说:男主三观不是很正,别扭攻一只为了上榜,所以狂更ing今天如果没有问题,应该会有二更此更是草稿,想改改,还是恬不知耻的发上来了,过渡章节哈,将就着看1212、第十一章...李穆折扇轻摇,娓娓道来:“女人不比男人理智,又容易受人左右,要得到女人的心,首先要紧讲究的便是两招。”峙逸拧眉:“哦?愿闻其详。”“瞒天过海,声东击西。”云凤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下意识的排斥让她“嗖”的一声蜷坐起来,在床脚缩成一团。锁链叮铃哐啷一阵响。“哎呀,这造的什么孽啊,把好好的人锁起来,真是……”竟是柳妈。云凤舒了一口气,有些讶异。那晚艾峙逸到底是没有碰她,但是他当时怨恨的表情,她一生都不会忘。柳妈从腰间摸出一串钥匙,麻利的打开她手上的镣铐,嘴里还念叨:“看这手毁的,这一两个月怕都是拿不了针了。”云凤还有些恍惚:“是他……让你放了我吗?”柳妈点点头,左右看看,小声说:“是倒是,唉,我老婆子自你走后,就被派到厨房去了,唉,年纪大了,手脚不如那些小姑娘利索了,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徒然被人嫌,也没个儿女照应,想是这辈子就完了,谁知道,昨儿个艾总管竟亲自来把我提出来,让我以后依着往日的情形照看你,以后月钱什么的就到他那儿支,和西屋的一样,一个月五十两呢。”柳妈瞪圆着双眼,rou乎乎的巴掌撑得开开的比了个五,一脸的兴奋。云凤却兴奋不起来,也不知这喜怒无常的艾峙逸又耍什么把戏。转了转除了手铐的腕子,倒是无限轻松。两人往外走的时候,书房里一个人都没有。艾维笑嘻嘻的站在外头,冲她行礼,身后的美人蕉开得绚烂:“大奶奶,您慢走。”云凤还是有点云里雾里,她儿时听说判了死刑的人在杀头前总会有顿好饭吃,心里不免怀疑这艾峙逸会不会派了人在内湖边上,只等她过去,就一棒槌把她拍死在湖里。艾维看她神色恍惚,只当她想见峙逸,一脸谄媚道:“爷去湖北赈灾了,临行前嘱咐小的要好好伺候大奶奶,东屋那头都布置好了,只等着奶奶回去了,小的还特意给奶奶备下了两个婆子,四个丫头,和西屋奶奶一个样儿,就是怕奶奶不合意……”云凤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有柳妈就够了。”艾维还是笑:“奶奶这不是为难小的吗?小的……”他自小就跟着艾峙逸,又机灵又滑头,很会讨人喜欢,说起话来总是商量的语气,却也让人拒绝不了,所谓仆大欺主,这艾府里头,也就他担得起这句话。云凤索性闭口不言。艾维知她倔强怪诞,生怕拂了她的意思,艾峙逸那边必然让自己过不去,立马转了话头叹道:“若是奶奶真的不要,那奴才也没法子不是?爷说了,样样事都要称奶奶的心。东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柳妈一个人也cao持不过来,依小的的意思,配上两个洒扫丫头,再在小厨房给你配上一个厨子,两个烧火丫头,既打扰不了您的清净,又能让柳妈松快些,这样可好?”“好啊好啊,极好的啊……”不待云凤开口,柳妈已经一叠声的喜不自胜的应承艾维,作揖作得头都要点地了。云凤见这般光景,便不再多言,只得应承。云凤回到东屋,发现这里已经大变样,院落收拾得干干净净,架上了缠着花藤的竹篱笆。不知道哪里移来的粉色蔷薇旖旎娇艳的开了一大片一大片,花尖儿眼看着就要攀上了墙壁。柳妈开心道:“这花儿真好看,若是待到明年,估摸着要爬得整面墙都是,那就好看了。”屋里窗子上罩着碧色纱,床前垂着水丝帘,缺了角的旧油灯换上了素雅的明月盏。柳妈喜滋滋的摸了摸妆台上崭新的水银镜:“奶奶快来看啊,这镜子照得人可真清楚啊,听说这种水银镜子贵重着呢,咱府里只有西屋那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