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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奄奄欲倒。难道这血……是他自己的吗?死人难道还会杀人?他想转头看个究竟,他还没来得及扭转他的头,就觉得脖颈间剧痛起来,一股力量从后面推了推他,毫无预兆的,他终于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喷涌着鲜血的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却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如一只断线的傀儡一般,从石隙中飞身落下。云凤还是第一次见到峙逸杀人。小叫天脸上那狰狞而恐惧的表情吓坏了她,那粘腻的血浆向外喷着,溅在峙逸那白皙冰冷残酷的面庞上,猩红一片。衬得峙逸越发像个玉面罗刹。底下传来“噗通”一声。峙逸眉目稍展,沉静的叙述道:“下面是一片湖。”将手中沾血的匕首擦了擦,收了起来。云凤惊魂未定:“哈?”峙逸一双眼睛落在她脸上,笑起来:“你不会毫无知觉吧,刚刚他分明就是打算推你下去试试这下面是地面还是湖面。”云凤这才冷抽一口气,后知后觉的后怕起来。峙逸斜眼看她恍然大悟的表情,叹息一声,定了定神道:“我先跳下去,你随后下来。”云凤有些担心,看着他一脸的不舍与担忧。峙逸被她这小狗一般的表情逗乐了,凑过头来,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他靠得那样近,两人呼吸相接,云凤甚至都嗅得到他脸上血腥的气息,却还是忍不住陶醉得叹息着闭上眼睛。只觉得脸边一阵风声,峙逸一下子不见了。半晌,才听到下面一声“噗通”,有细微的拍水声,许久,峙逸那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凤儿,下来!”在这石隙中回荡。云凤放下心来,深吸一口气,闭了眼睛,脚下一松。呼呼的风声刮过她的脸,她整个人如在飞翔一般,从未有过这样的刺激,她甚至是快活的。在身体接触到冰冷的湖水那一霎那,这一切终于结束。云凤没心没肺的有些惋惜。云凤感觉身体不断下沉,直到一双手托住了她的腰。她睁开了眼睛,昏暗的湖水中看到了峙逸若隐若现的脸,他凑近她,吻住她,一边渡气给她,一边托着她向上游去。虽然已是暮春时节,这石洞下面的湖水依然冰冷刺骨。云凤同峙逸游上岸时,已经都冻得嘴唇乌紫,皮肤发青了。云凤窝在峙逸的怀里,身上衣裳淋淋沥沥的低着水,不住打着颤。峙逸环视一下四周道:“这里明显比上面亮许多,当是个山洞,洞口就在不远,你现在这里等等,我去捡些柴火回来。”云凤害怕同他分别,拽着峙逸的衣角:“不。”她害怕他一走,就又遇到什么人,她害怕生变。峙逸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微微一笑:“是我大意了。”牵着云凤的手,慢慢往外走着。好在这洞口确实不远,这洞外是一片茂密的山林,也不知道就到了哪里了。看天边晚霞,当是黄昏了。峙逸就近捡了些柴火,一边命令云凤把湿衣服都除去,一边非常吃力的生了火烤衣服。他原是个富家子弟,不惯做这些事情,坐起来,有些笨拙得可爱。带火升起来了,两人搂在一起烤着火,身上却还是冰冷得很。云凤使劲往峙逸怀里缩了缩:“峙逸……峙逸……好冷……要是有床棉被就好了。”(此处被和谐被和谐被和谐)峙逸轻轻一笑:“没有棉被的话,那我们就换个法子让自己暖和起来吧。”一俯身就吻住了云凤。云凤感觉到似乎好久好久不曾同这个人一起了,他的吻还是这般叫她战栗,叫她落泪。她用力的回应着,仿佛此生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洞xue里的气温渐渐升高。两人断续的呻吟在山洞中回荡。峙逸感觉到云凤全身发烫,分开了她的腿.那湿热的包容感让他无法自拔,疯狂了起来。云凤小心的忍受着,她有时候害怕这样的峙逸,他在这种时刻,仿佛由人变作了兽,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云凤额上渐渐蕊出汗珠,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两声呻吟声。峙逸看到她这一副痛苦而欢乐的样子,邪魅的在她耳畔喷着火烫的气息:“叫啊,这里没有人,叫出来啊……”云凤脸上都羞红了,痛苦的摇着头,下唇都被自己咬得发青。峙逸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在云凤的脖子上,身体上,guntang的。云凤不明就里,痛苦的扭动着身子,伸出双手将峙逸往怀里带。她只觉得不够……峙逸那魔鬼一般的声音响起,含糊的,沙哑的,在她耳畔:“想要吗?想要就求我啊,求我……”云凤恨极了此时的峙逸,挣扎了会子,却也没有法子,羞愧的泪水落了下来:“我求求你……求你……”“大声点……”“啊……求求你……求你……”“求我……什么?”云凤到底是说不下去了,咬着嘴唇侧过脸去,她的面颊(被和谐啊被和谐)泛着淡淡的蔷薇色,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红艳艳的嘴唇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涎珠,修长的眉轻皱着,似是那样痛苦,湿润的长发黏在脸侧……峙逸被她这鲜艳欲滴的模样弄得无法自拔,到底抵挡不住,俯下了身子,狠狠的。火光将他白皙的背脊照成金黄的颜色,如兽脊一般起伏着。云凤浑身燥热,她身上沾满了峙逸的汗液(和谐),他每一次靠近,她都紧紧拥抱着,恨不得将他揉入身体,血rou模糊;他每一次离开,她都倍感空虚,似乎世界一下子变得漆黑,了无生趣。峙逸在最后那一瞬间,只觉眼前白光一闪,整个人似是到了异境,时间整个停滞,疯狂的嘶吼了出来。云凤恍惚着看着面前这个人,她的视线仍有些模糊不清,却再一次浮现出他刚刚杀人时的神情,那样冷酷嗜血,她想,也许穷此一生,她都不会忘记这一切吧。可是她却又是那般的不能离开他,她的心似是长在了他的身上,若是要硬生生的撕开,那只能剩下支离破碎了。峙逸舒服得叹气,翻身躺倒在云凤身边,身体还腻着她:“你在想什么?”“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