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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肩头。玉手轻轻地揉着某人的肩膀,手腕摆动,是粗浅的推拿揉捏手法。朱玄澹眉头一动,双眸微睁间,却未发声。肩头传来的触感,虽然欠缺些力道,但是不疾不徐,令人舒服之极。他心里,又是意外,又是受用。凤涅轻轻动作,隔着衣料,只觉得手底的肌rou硬的硌人,几乎都捏不动。凤涅揉捏片刻,便又握成拳轻轻地捶打。沉默中,朱玄澹闭着眸子,嘴角才不自觉地挑起一丝淡淡笑意,轻声道:“皇后几时来的?”凤涅轻轻道:“臣妾刚来,见陛下忙着,便不敢打扰。”朱玄澹哼了声:“可是有什么事吗?”凤涅道:“没什么别的事,本来想请陛下去臣妾宫里用膳的。”温婉贤良的态度,帝后之间的回答,宛如寻常老夫老妻般的,让季海暗暗惊讶。朱玄澹问:“本来?那现在呢?”凤涅微笑道:“想必陛下为了国事cao劳,累了……那就改日吧。”朱玄澹听到这里,便抬手,将在自己肩头轻轻捶打的小手握住:“朕是累了,可是也饿了。”凤涅柔声:“若是陛下饿了,臣妾宫里头也准备好了吃食,有陛下喜欢的栗子糕。”朱玄澹听着她温柔的声音,忍不住又一笑,却道:“此处到凤仪殿,尚有一段距离,朕却饿得厉害,——远水解不了近渴怎么办?”凤涅认真思索:“那……那不如让他们将晚膳送到此处?”季海在旁边细细听着帝后问答,正在揣摩天子的心意是不是真要在此用膳,不免抬头来观察朱玄澹的表情。不料却见主子双眸一抬,手在胸前微微拢着,陡然间单根手指一挥。季海心头一跳,急忙便低了头,悄无声息地往后退去。他退下,众宫女太监,连同康嬷嬷子规等也都一并退了出去。就在刹那,朱玄澹的手握住凤涅的手,略微用力,凤涅停了动作,如他示意般转步从他身后走到旁边。朱玄澹攥着她的小手,瞥着她的脸,道:“朕想吃的东西,就在眼前,又何必舍近而求远?”他将她一拉,单臂一抱,轻而易举将她抱到自己膝上。凤涅跌坐在朱玄澹怀中,四目相对,他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摸过,问道:“今天,怎么特别乖些?”凤涅瞅着他乌黑的眸子,道:“陛下今天也格外的冷淡些。”他一笑,玩味地望着她:“是不是朕冷淡了,你才会主动过来?”凤涅道:“自然不是。”“那是什么?”“是因为……臣妾想陛下了不成么。”朱玄澹一怔,望着她的神情,怀中玉人如花,她的笑意,半真半假,似真似幻。凤涅说罢后,似是害羞地笑了笑,待要从他怀中起身,却被他抱住:“这话,当真?”“陛下明见万里,难道听不出是不是真的?”凤涅对上他虎视眈眈的双眸,轻声问。朱玄澹道:“如果是让朕看,朕觉得,你仍旧在口不对心。”他的身子微倾,肩头的衣裳系带垂落,凤涅抬手挽住,缠在手指间绕来绕去:“为何陛下会觉得臣妾口不对心呢?”“因为……”他咬了咬唇,望着她好整以暇的神情,又觉得这眉眼里头带着一份别样的撩人,弄得他心中又痒又恨,小火一簇一簇地跳。“因为什么?”娇软的身子窝在他的怀中膝上,双脚已经离地,裙裾在龙椅旁边荡漾,而她却嘴角一挑,竟带了一抹小小狡黠的笑意。朱玄澹唇角动了动,却未曾说出来,只道:“皇后是在……挑衅朕么?”“臣妾哪里敢?”凤涅睁大眸子,里头漾着一抹无辜,“臣妾明明是好心来请陛下去用膳,见陛下累了,又替陛下捶肩……若是哪里做的不合陛下心意,陛下罚我就是了。”粉色的嘴唇微微嘟起,他心中的火烧得连天,连眸子里也是灼热一片。“朕便是想罚你!”他恨极了,陡然将她抱起,起身大袖一扫,将龙案上的折子,书,镇纸,毛笔哗啦啦一并扫在地上,那茶盏也随着落地,半盏碧色茶水泼了一地。凤涅低低一呼,却被朱玄澹压在龙案上,她心里微微有些慌张:“陛下……啊……”那人的手如铁铸的一般,将她的衣带一扯,顺着探入里头,将裙子撩到腰间。“是你先惹朕的!”他似有些使性子似地,不由分说道,“现在若是求已是晚了,待会儿也不许求!”凤涅背贴着yingying地长桌,待要起身,却被他握着脚腕往前一扯。凤涅半身悬空,害怕自己要跌在地上,却被他将肩头一按。他的手掌握着她的肩膀,像是将她钉在了桌子上一样,而底下,左手将她的玉腿擎起,便挤身进来。凤涅满面飞红,只好低声道:“陛下、别……嗯……求您、慢些……”并非十分挣扎,只求能少受些苦。朱玄澹望着她惊慌羞怯的脸色,嘴角一挑:“现在知道求了?”身下硬物在桃花心里磨了一下,而后猝不及防地,重重往前撞~入。凤涅惊呼一声,便皱起了眉,他那物又不比寻常,乍然进入,痛的心里头也跟着一闷。朱玄澹却俯身过来,一时入得更深了些,他的脸将要贴在凤涅脸上:“皇后放心,朕极有分寸,是伤不到皇后的……”火热的口吻,暧昧的低语。凤涅几乎不能直视他的眸子,长睫掩映,模模糊糊望见他俊美如斯的脸。“只可惜,皇后知不知道朕的一片苦心呢,嗯?”朱玄澹说着,微微抽身,而后却又发狠一般狠撞进来。凤涅苦哼了声:“轻……些……”朱玄澹一手拉着她的腿,一手在她胸前揉下来:“轻些……怎么成?怕你记不住……”起初的时候,大概是紧张,底下箍的极紧,凤涅略微缩着身子,竭力想让自己放松,谁知朱玄澹动了数下,便觉得有津液渗出,竟不似先前般痛楚。凤涅想到他所说“朕的一片苦心”,不由无奈一笑。朱玄澹望见她的笑容,咬牙狠撞了数下:“又在想什么?说!”他有心折磨,就算是底下有些适应了,苦楚却还是免不了的,加上他放在胸前的手也加重了力道,揉得那娇嫩之处又痒又痛。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