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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在看男人这点儿上,也的确比你有经验嘛。”说着,便也有几分得意洋洋。“嘁,”凤涅看他那德性,忍不住一笑,“言归正传,这道士既然这么厉害,那么你快点找找这道士,看看是不是跟他有关。”朱镇基装模作样地行礼低头,道:“喳!奴才遵娘娘的旨意。”“你才渣……”凤涅同他说到这里,只觉得也有了些希望,又看他这样顽劣,便也笑吟吟地。两人正说到这里,外头有人影闪烁,似进非进得模样,凤涅扫了眼,就收了笑意。朱镇基自然也是个聪明的,转头扫了一眼,殿门口那人也没有刻意隐藏身形,他便看了个正着。“噫,是你的那俊俏小太监。”他看了一眼,便对凤涅道。凤涅垂眸思忖片刻,也没再跟他玩笑,只道:“嗯,是子规……你该离开凤仪殿了。”朱镇基见她这话突如其来,微微一怔,继而明白了她的意思,又看一眼门口刻意露出身形的子规,一笑道:“这小太监可是忠心的很呢,好啦,那么我就先告辞,以后会尽量找机会来探你的。”凤涅才不想说自己也不讨厌看到他,就哼了声,道:“你小心着,也自求多福,别再惹恼了那人。”朱镇基笑道:“他心里虽然不是十分相信我是那啥,不过也有五六分相信了,大概不会怀疑我对你有意思吧。”凤涅忍着笑:“还不快走?”朱镇基才站起身来,行礼道:“臣弟就告退了。”凤涅含笑道:“秦王好走。”四目相对,眼中都有些许笑意,朱镇基“哈哈”笑了两声,将扇子一摇,重又翩然出了凤仪殿去。门口是子规的声音道:“恭送秦王殿下。”朱镇基停了步子,转头看向子规,忽然之间把扇子往他下巴上一挑,望着他轻佻问道:“这位公公,怎么称呼啊?”这真是明知故问,不过是找个借口调戏人罢了,子规双眉一蹙,不动声色道:“秦王殿下不记得奴婢了么,奴婢子规。”朱镇基便啧啧地几声:“子规子规,真是个别致的好名字啊……真不愧是皇嫂身边儿的人,连名字也都这么……”子规咳嗽了声,脚下一动,便后退了步避开他的动作。朱镇基也不气馁也不恼,扇子顺势一收,又摇回了胸口,若无其事地潇洒道:“好啦,天色不早了,本王出宫去也。”候着这人去了,子规才进了殿内,行礼完毕道:“娘娘可有吩咐?”凤涅道:“随时打听着内务司的动静……”顿了顿,终于问道,“思且当真受刑了?重……么?”子规垂着头:“娘娘不必心生怜惜,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凤涅垂了眸子:“你倒是比我更……先头我还说,你会不喜这样……”子规静静道:“但凡是有害于娘娘的,奴婢便也容他不得。”凤涅点了点头,略微沉思片刻,终于又道:“方才你为何在殿外徘徊?”子规道:“奴婢见时候不早了……”凤涅一笑:“嗯,你倒是细心。”朱镇基在凤仪殿停留时间过长的话,难免有些不妥当,何况时值正午,正是敏感的时段,朱安靖自国子监回来,保不准天子忙完了事务,也会来探,若是撞个正着,又是一番难处。果真,朱镇基去后一刻钟不到,朱玄澹便同朱安靖一同进了门,凤涅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果真若是再晚一点走,就正好又是现行了,虽然朱玄澹怎么也会知道朱镇基前来,但毕竟比正撞上要好上点儿。朱玄澹正午时候,便留在了凤仪殿内用膳,对凤涅多有问长问短,诸般体贴,自不必说。只有凤涅望着他关怀之情,以及那已经有些熟悉的俊美面容,她想到自己已经做的决定,心里有点儿莫可名状地酸涩。但她演技超群,面儿上却丝毫也不露出一点来,应付如常。午膳过后,朱玄澹便又离去,他正午不似其他人,并无午休的时间,也要办公的。凤涅目送他的身影消失面前,略出了会儿神,才又草草地沐浴一番,便闷着睡了个午觉。到了下午将近傍晚时候,子规来报,说是内务司审了一番,范梅仙却始终病恹恹地,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只是从岳思簪嘴里问出了端倪。岳思簪供认说,昔日范梅仙的确是有意针对皇后的,只不过她也并不知道中津之行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范梅仙曾推皇后下水,她并不敢说。内务司相继又传了几个当时在场的宫人前去,有人说是范梅仙所为,有人说并没看到,众说纷纭。因为当时在场的谢霓已经封妃,内务司之人却不敢就随意地传天子的妃子前往配合调查,便只派了人前去相问。谢霓倒是极痛快地说当时是范梅仙撞了皇后一下,内务司的人得了这个,便越不敢放范梅仙。谁知到了晚间,梅仙的病情严重起来,竟在内务司中昏死过去,用尽法子也没有醒来,内务司的人不敢让丞相之女死在狱中,便急忙将此事奏知天子。天子正于勤政殿批折子,闻听了奏报,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下旨,让太医去狱中探病。事情到这份儿上,范梅仙人都在生死之间了,太子竟不肯松口对她网开一面,可见天子的心意如何。内务司的人领会了,便商议着要将此事结案。而就在内务司准备定案,太医入狱探病之时候,却又另生了一宗波折,是什么呢?却是懿太后驾临了内务司。第七十九章“都是干什么吃的,”朱玄澹停了笔,双眉微微一皱,淡淡扫了一眼玉阶下的两位大臣,“连个人都看不住,朕要你们何用?”禁军统领同内务司长两人不敢抬头,暗中彼此你看我我看你,皆是面上带汗。他们两个进殿之前就心惊rou跳,你推我搡地谁也不肯当先,一个是太后,一个是天子,谁也得罪不起,他们夹在中央,委实难过。但不管怎样,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启禀万岁,非是臣等看不住,实在是不敢冲撞了太后娘娘。”战战兢兢里,禁军统领道,“且娘娘口口声声指我们无凭无据,乃是要屈打成招,还说要让万岁降罪。”朱玄澹眸色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