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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赶紧地把门拉上之后,殿内似乎传来一声隐忍的叫声。姬遥微微疑惑地停了步子,正想再听一听,旁边的季海心怀鬼胎地:“我说姬大人,你就这么进去了,万岁爷也没骂你?”姬遥才打起精神来,双手往上一拱,道:“万岁以国事为重,又怎会骂老臣,何况我所带来的军情着实紧急,陛下已经做了批示!”季海笑眯眯道:“这真是稀罕……那姬大人进去的时候没见到娘娘?”姬遥道:“娘娘?娘娘早去偏殿歇息了,万岁忙于国事,娘娘在此搅合做什么?”季海想不通,便眨了眨眼,道:“唉,姬大人真是忠心耿耿啊。”姬遥道:“这还用你说?”将袖子一拂,得意洋洋地去了。季海目送姬遥去了,才低低哼了声,道:“这人真是,自恃老臣,就这么没规矩的,连圣谕都不听了硬闯进去……幸好没有撞破什么万岁爷的好事儿,不然的话,有得他受得,不过,怎么万岁爷就这么早早地叫娘娘去歇息了?”这功夫,便似乎又听到殿内传来一声叫,季海身子一震,便看旁边小太监:“你可听到什么了?”小太监道:“公公,风太大,奴婢什么也没听见。”季海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便也袖了手,笑哈哈低低地道:“说得好,风太大,咱们什么也听不到……只不过,倘若有谁再来,不管是天王老子也好,都得给我好好地拦着了,不然的话……”扫了一眼紧闭的门扇,“有一可不能再有二。”且说姬遥出门那一刹那,凤涅慌了神,急急忙忙地加快动作,她的手上功夫不算精妙,若是被朱镇基看到,必然会大为嘲讽嫌弃,但她却已经尽了力,而她之嘴上那活计更是生疏之极,算起来朱玄澹也还是头一个,果然是帝王级独一无二的享受了。只能胜在朱玄澹从未受过如此待遇……且又对凤涅是情有独钟,故而她有一分的美,他所感受到的就有十分了。听到姬遥退后,察觉这人身上散发出的nongnong“杀气”,凤涅尽量回想这方面该有的知识,只不过理论来自于实际却高于实际,她的动作未免生疏不到位,只能凭着本能而已……匆忙之际,便本能地用力往内一含,只觉得那硬物将要抵着自己喉咙了才罢休。与此同时,只听得朱玄澹一声嘶吼,劲瘦的腰摆动,往前一挺,所有欲念本就如潮水一般,被他名为“理智”的堤坝挡着,随着勤政殿的门被重新拉紧,他再也无法忍耐。顶端撞入那狭窄紧嫩的所在,精关大开,guntang的欲热一泄滔滔。凤涅急忙将他松开,重新跌向龙案下去,手捂着唇边,连连咳嗽不已。她不过是个生手,做到这份儿上实属不易,又加上紧张,一时浑身无力。正有些瘫软,身子却被一拉,竟是朱玄澹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生生地拉了上去,凤涅正无力间,感觉就好像是真刀真枪做了一场一样的累,被他一拉,就软绵绵地扑倒在他的怀中。耳畔是那人低低地,略带几分慵懒的声音威胁叫道:“小凤儿……”凤涅捂着唇,脸上guntang,有些儿无地自容:“干吗?”暗自庆幸自己的诡计终于得逞。朱玄澹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敢如此对待天子?”“臣妾……不过是伺候……”她含含糊糊地,摸到唇边黏糊糊地,赶紧要擦去。朱玄澹将她的手儿一拉:“伺候完了吗?”凤涅道:“嗯……”眼睛不看他,只瞟向他腰下,他倒在龙椅上,她便如此趴在他的身上,腰臀处正好压着他刚出了一回的那物。“那么就让朕伺候你吧。”朱玄澹咬着她的耳朵,望着她白嫩里透着粉红的脸颊上沾着自己的东西,一瞬间腹部热流涌动,那软下去的东西,重新蠢蠢欲动。“不用了,臣妾怎么敢让陛下伺候呢……”凤涅咽了口唾沫,“臣妾有些累了,要去歇息了……”朱玄澹咬牙切齿:“你总不会以为只一回朕就会收兵吧?”凤涅严肃道:“陛下,您要爱惜身子,好生养精蓄锐才是。”“可是你却把朕的……都……”他的眼睛望着她脸上的乳白,暧昧餍足地像是偷了腥的猫儿,“朕要好好地补偿你……再说,朕还要你给朕生个皇子呢,自然要补上的。”他不疾不徐地仍旧将她的衣裳解开,手往地下一探,忽然间一挑眉:“还嘴硬,这里都湿成这样儿了。”凤涅望着他一脸坏笑,也有些骨酥筋软,红着脸低低道:“那不要在这里……留神再有人进来……”“谁敢再进来,直接推出去砍了,”朱玄澹纵身一挺,尽根缓缓地没入,满意地看到她变了脸色,“喜欢吗?”“小声点儿……”他的手在她身上摸过,从背摸到臀上,用力一抱,便让她跪坐在他的腰间。他的双手捧在她的臀上,揉捏数下,复握住她的腰,身下用力往上,每次入侵,都会将她的腰揽着往下按去,让那物更深入,凤涅隐隐失神,叫声溢出嘴唇,支零破碎地。她的双腿几乎都失去知觉,底下却是一片泛滥,心里也是,好像心湖里都是一片春水荡漾。朱玄澹仰头,喉结上下动弹,嘴里溢出满足地叹息,一边动一边道:“小凤儿,喜欢吗?”凤涅低喘着,意乱神迷,迷醉双眸望向他的眸子,他略有些皱的锦衣,他的脸上也带了汗意,眼中的欲望肆无忌惮地,像是要吃了她般:“这样可还喜欢么?”他低问,一双眸子极为明亮地,簇簇地烧着焰光。凤涅浑身酥软,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儿来,气喘吁吁地道:“见清……”“嗯……朕在……”“喜欢……”凤涅似哭似满足地,“喜欢……见清……”“小凤儿……”朱玄澹将她的双腿往腰间一压,双唇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抱住她细细地腰,进攻一般地冲杀起来。是夜,凤涅自不知后来究竟都发生些什么,也不知她究竟是怎么回到凤仪殿的,只是次日早上起来,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人各处都捏过了似的,无一处不酸痛的,着实难受。想想昨晚上的残片,一时羞愧莫名,自己检讨了几声“荒yin荒yin”,又觉得这真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