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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碍于谢霓在,朱见清挽着她的手站了半天,这功夫便拉着她回到龙椅前,将人抱着坐下。凤涅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趴在他的胸口上:“怎么好像你跟谢霓有什么秘密协议似的。”朱玄澹道:“还记得那次中津之行吗?你差点儿落水那日。”凤涅道:“自然记得。”朱玄澹道:“多亏了她及时地将你拉了一拉,其实她出手的时候,朕赶来正好看见。”凤涅说道:“然后呢?”朱玄澹道:“当时欧阳振翼跟着朕,他对朕说,‘此女武功非凡’,朕其实也留了心,本来谢霓比你身形还娇小些,无法撑住也有的,可以欧阳振翼跟朕的分析,凭她的功夫,其实完全有能力将你拉上来。”凤涅惊道:“那么她当时松手,为了掩饰自己的武功呢,还想……”朱玄澹道:“或许两者都有,她一来不想暴露自己的武功底子,二来,她是谢铁翎最爱的女儿,自有其过人之处,谢铁翎送她上京,大有用意。”“也为了成为宠妃,然后扶持外戚吗?”“当初她未尝没有这种想法,朕想她之所以松手,想如果你因此而出了事,她自然更有机会达成所望了。”凤涅幽幽地叹了口气:“合着我是众矢之的啊。可她一开始为什么要出手呢?”朱玄澹说道:“大概是她的本能反应吧……”“我看不是,”凤涅很快想通,沉思着说,“她刚进宫来,想要在你跟前讨好,倘若她在场的时候我出了事,她也必然受牵连,所以才出手来相救,就算救援不成,她也无过而有功,以后在你跟前也更有话说,或许你会因为她出手救我而对她另眼相看。”朱玄澹挑了挑眉:“言之有理,果真如此。”凤涅又叹了口,摸摸他的胸:“那以后呢?”朱玄澹说道:“朕命人去甘宁卫暗地里调查……其实甘宁卫也有朕的细作探子,甚至谢铁翎府中,原来谢霓虽然年纪小,但一身武功,不能小觑。朕就在宫内命人看着她,果真有所发现,察觉又给她窥得朕一件机密事,朕怕她会对你不利,不得不找了个机会,跟她开诚布公了。”“什么机密事?”“就是……咳,你真想知道?”“嗯,当然啦。”朱玄澹面上带了一丝有些古怪的笑:“朕心里想着你,不愿跟别的女子虚与委蛇,可是不召幸她们,自有朝臣说三道四,太后方也过不去……幸好范瑜有一种迷药,女子嗅了,便会做些春~梦,以为自己……”凤涅瞠目结舌,她一直知道他没有跟别的妃嫔“真刀实枪”过,可却百思不得其解他究竟怎么做到的,毕竟她问过苑婕妤,苑婕妤答的虽含糊,但也可以归为女子的羞涩,可苑婕妤的确说自己有过的,如今一听,才恍然。“你真的……”凤涅又惊又笑,简直不知如何说下去,却又问道,“范瑜?竟然是他?”脑中刹那涌出一些影像,曾经有几番,朱玄澹以黑衣人的身份来接触自己的时候,她也那样迷迷糊糊好似做梦一般地,只依稀记得,他身边好似还有别的一个人,难道那人就范瑜?如今细细一想,十有八九便了。难为那人表面上还装的贱贱地,当时在范家那些板子还真没有白打他。“啊,其实他一直都是朕的心腹,”朱玄澹又咳嗽了声,似乎也不愿意多说这个话题,就只道,“原来谢霓去查探过几个妃子的住所,不知怎地竟给她察觉了蛛丝马迹。”凤涅眨了眨眼:“然后你们怎么说的呢?你答应她什么?”“朕也没有说什么其他的,只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倘若她肯站在朕这边,朕可以给她第二条路,就让她出宫。”“她不喜欢留在宫中?”“她年纪小,但是颇有志向,甘宁卫的人说她曾也带过几次兵,颇有为将风范……”朱玄澹停了停,“她来,只不过听谢铁翎的话行事而已,而且听闻她在甘宁卫那边还有个相识极好的人……当时朕也只试探地说了这句,没想到她的眼睛当即就亮了。”凤涅道:“怪不得那天玉叶骗我到御花园的时候,她会出面阻止,先前还曾出言警告过我……”想到刚见面时候,谢霓那天真无心的模样,演技竟如此超群,让身为影后的她也为之万般感慨,“真是个不能小觑的人啊!”朱玄澹摸摸她的头:“没相干了,都过去了。”寂静中,凤涅听着他的心跳,忽然记起一件事来,便喃喃问道:“见清你为什么不愿意跟其他女人……我不信……你一直都能忍得住。”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啊,他正当盛年,何况那些绝色佳人镇日在后宫转来转去,这简直就跟让牛羊不吃草,让老虎不吃rou一样难。朱玄澹叹了口气,看她:“你当真把以前的事忘了大半了吗?”凤涅转过头来:“真是因为我?”“哼,”他在她的鼻尖上点了点,几分恼,“你忘了你当初对朕说什么来着?”“说……什么?”“你说,你所要相伴一生的人,必须要对你极为忠贞,必须只有你一个女人。”朱玄澹皱着眉,“当时朕想,这女娃子还真奇特,世间男人又怎会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尤其皇族里头的男人,可朕没想到,朕竟被你这句话魇住了,朕只怕,若跟其他的女人那样……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于是就……”凤涅静静地听着他说,心里头波涛起伏,脑中出现如此一幕:那少年道:“你还真是个古怪的人,男人三妻四妾乃天经地义,你怕注定要失望了。”“那么我就不要男人就是了,又有什么可失望的。”她翻着白眼看天。少年忍不住摸摸她的头:“那么倘若有朝一日你遇到一个人,你很喜欢他,那怎么办?”“反正我爱的人只能有我一个,”她嘀咕着,避开他的手掌抚摸,坚定地宣称,“否则,宁缺毋滥!”她没有抬头,自看不到少年脸上震惊的神情。凤涅从回忆里清醒过来,握住朱玄澹的手:“你啊,我那时候……说的话很孩子气,你又何必为了那些话……”依稀记得拍那部戏的时候,大概十年之前了,十年的时候,足以让一个人的想法转变。原本觉得很重要的东西,变得不那么重要,原本死不接受的东西,变得可以接受,谁知道她那样赌气决绝的一句话,竟被他死死记住,并且坚守至此?朱玄澹听她的口吻带着温柔,便道:“孩子气?嗯?”凤涅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