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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跟在她身后,只是她有心躲开,最后竟从拐进了一条走廊,失去了踪影。没有探到究竟,她有点失落,本想沿路折返,但想起这里的厅堂都是相连相通的,故便从另一头折返会场。成双成对的男女在翩然共舞,施晴边走边寻慕景韬的身影。当她走到露台前,一把熟悉的声音唤住了她:“施晴。”她回过头,看到杨耀阳在刚从露台走进,头发被晚风吹乱,英挺的五官越发迷人,手上拿着一只空了的酒杯。他换了一杯酒,问她:“来一杯?”“不了。”她拒绝,神色淡然地看着他。“你每次看到我,都是这副样子。”他定定地看着她,突然暧昧一笑,“不会是因为对我余情未了,要刻意地与我保持距离。”“你说够了没有?”她怒斥,小脸因愤怒而染上了红霞。越过施晴,他看到慕景韬正往这边走来,他微微向她贴近,在她耳边说:“你男人来了。”他抬头,恰好对上慕景韬的视线。两道视线的空中交汇,平静却蕴含风暴。看到慕景韬加快了脚步,他退开,背倚在墙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施晴转身,便看到他脸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她动了动唇,他已经搂过她的腰,温声问道:“怎么又乱跑?”她低头不语。“是我叫她过来的。”他看似替她解围,但神情和语气也暧昧,轻轻地晃着酒杯中的酒液,对她一笑,“也没什么事,就想跟你喝一杯。就当作……为过去干杯?”施晴咬唇,还是没有说话,反正说什么都是错。“是应该喝一杯。”慕景韬报以微笑,微微俯身同拿起酒杯,褐红色的酒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碎的光。尽管他神色如常,但箍在她腰间的手却不自觉收紧,不经意地泄露了他的情绪。他对杨耀阳举了举杯,一饮而尽。施晴有点担心地看着他,不料他将酒饮酒后,随手将酒杯抛在地毯上,掐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压上了她的唇。她不知所措地睁大了眼睛,倏地她的腰间一痛,她忍不住惊呼,而他趁机入侵,缓缓地将酒渡了过去。浓烈的酒香在他们的口腔里蔓延,他托高了她的头,烈酒全数滑进了她的喉咙,刺激而火热。待他把唇移开的时候,她的腿已经微微发软,只能借着他的力勉强地站稳。慕景韬将她护在怀里,对对面半低着头的男人说:“酒喝过了,失陪。”一转身,恰好看到两个盛装女子正停住脚步,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他依旧保持风度,对她们点头示意,随后才拥在施晴离开。作者有话要说:我尽力了,写不完,泪目……明天早上补齐,大家就继续体谅体谅我吧!假如还有一次,我坚决不裸奔了,有存稿多好,呜呜!!**补齐了!准备到五十章了,来点什么特别的吧!给两天时间我风光殓葬一下我亲爱的节cao吧,下章更新在周五早上。(其实是我有点小忙,给我点时间哈!)☆、第五十章留在原地的三人各怀心事,神色各异。杨耀阳瞥了不远处的两人,将酒杯举到嘴边,只是轻嗅香浓的酒香。他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停在这边,更不知道她们听到看到了多少。舞曲在此时又换了一支,原本共舞的双双对对许多也放手离开,再觅舞伴。沈兮影不及杨馨那般沉得住气,她走到他身边,语气有点冲:“你认识他们?”沈兮影从小亦是被长辈捧在手心上的天之娇女,在外头更是被巴结和恭维惯了的大小姐。他此时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狠狠地刺伤了她的自尊心。他就算是不愿意解释,至少也应该交待一声,不然,她的面子往哪里搁。“认识。”他的薄唇轻动,缓缓地吐出两字。杨馨走到长长的餐桌前,看着上面整整齐齐地放着的酒杯,只想一手将它们挥到地上。她的手慢慢握成了拳,片刻又松开,随手那了一杯香槟,转身走到沈兮影身边,恰好听见他的回答。“你很喜欢那女的?”她的口气变得刻薄起来,音调也因情绪波动而上扬。他横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与你无关。”气氛瞬间变得怪异得很。沈兮影冲过去就想扯住他的衣领,不料他用手肘一挡,就把她甩退了两步。她扶住墙稳住了身体,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一拍两散?好啊,我现在就去把你做过的好事捅出来!”“兮影,家和万事兴,昨天爸爸才教过你,怎么又忘记了?”杨馨惺惺作态地劝和,“有什么事回去再慢慢说,在这里大呼小叫有失身份。”杨耀阳没有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等她起伏的胸口平静下来,他才再度开口惹怒她:“可以。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说,看谁没有好结果。”沈兮影气得全身发抖,“你有种!”说完,便转身离开。只剩下面和心不和的姐弟两人。杨馨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缓缓步近,笑意盈盈地说:“三弟,你怎么把事情弄到这么难看?”杨馨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从来都没有好感,平时见面除了客套地问好,便无其他交集。近些年,他的野心渐渐暴露,手也越伸越长,竟妄想将本属于她的东西也纳入囊中。她对他越来越厌恶。出乎她所料,杨耀阳不仅没有动怒反驳,只是笑笑。尽管是极是讽刺的话,他还是说得和颜悦色:“谢谢大姐关心。”“应该的。”她不咸不淡地回答。他不想与她猜哑谜,“还有什么事?大姐不妨直说。”她直言:“施晴什么背景?”“她的背景容易查得很,你查不到,肯定是被人截了消息。”他顿了顿,别有深意地说,“忘了告诉你,慕景韬跟施晴结婚这消息,我只比爸早知道三两天。做弟弟的没什么能耐,只能提醒大姐,下次聪明点,别被人当枪使还不知道。”杨馨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心里堵得很。她强将心中的怒气压下,装作若无其事,就轻避重地问:“商业联姻?”“答案不是很明显吗?”他语带讥讽,“假如是,你早就上了他的床了。”她终于爆发,“你闭嘴!”他丝毫不收敛,越发轻慢地说下去:“你又怎么能爬上他的床呢?不说是你,就算是市政那帮人,哪个不巴结他的?他办事就是畅通无阻,愿意替他办事的人多着呢,你以为这只是那几个亿的问题吗?你摸不清他的底细就想招惹人家,真是……”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下去。因为她脸色已经挂不住,右手捏紧了杯沿,指节因过分用力而微微发白,彻底地暴露了她的情绪。“你知道多少?”她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