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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喜欢他,但又觉得自己不喜欢他。”“你跟他说了吗?”“没有,不过我打算说了。”安如有种港人特有的气质,急躁、爽快、但却又匆忙。岁月尽管匆匆,但急着把暧昧变成恋爱,反而使感情失去了原有的韵味。“他就是这几天跟你在一起的男生?你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吗?”“我不知道。”安如再度露出茫然的表情。“小如,爸爸不是妨碍你谈恋爱,也不是质疑你的眼光,我只是觉得你太心急了。”他顿了顿,“你这样的小姑娘最容易骗了,别人说两句花言巧语或者给你一点温柔体贴你就上心了吧?傻妞,别太快地让自己陷了进去。”“但是……”她呐呐地开口,但却找不到适当的言语去反驳。恰好驶到中环,安海融把车子停靠在一旁,认认真真地对安如说:“你若出嫁,爸爸就让他倾家荡产、这辈子都没有力气没资本再来一遍。而你谈一次恋爱呢,就要倾尽他所有的感情,令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再爱上其他人。至于能不能做到,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不等安如说话,他瞬间又恢复了往常那副绝世好父亲的样子,“好了,去吧,今晚早点回家吃饭。”**由于有安海融的接送,安如比约定的时候早到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找了一家小餐馆坐了下来。时间尚早,店铺里的客人寥寥无几。她慢悠悠地翻着菜单,最后只点了一杯招牌奶茶。坐着也是无聊,她随后又给时祎打了个电话,让他提前出门。昨晚他们分开的时候,只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并没有计划今天的行程。安如觉得适合时祎去的地方,她都带他去过了。若要再寻特别的去处,确实有点难度。服务员很快就把奶茶端了上来,杯沿上还冒着细细的冷气,杯壁上挂着密密的水珠。安如伸出手指在上面碰了一下,水珠划开,留下一条不粗不细的痕迹。她歪了歪脑袋,继而伸出尾指,仔细地画了一个心形。时祎的速度从来都快得惊人。安如还没有把奶茶喝完,他就已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找人让服务员拿来菜单递给他,“你还没吃早餐吧?”接过菜单,时祎翻了翻,“我吃过了。”时祎有晨跑的习惯,到了香港也一如往常地运动。接到安如电话的时候,他刚洗完澡准备查阅陆梁传送过来的最新资料。得知安如已经出门,他只花了三两分钟快速地浏览了信息,然后匆匆赴约。其实他也能够晚点才到,但他宁愿耽搁工作,也不愿怠慢安如。她点了点头,又听见他问:“今天这么早?”“我跟我爸爸出门的。”安如想起了自家父亲的话,突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她低头搅了搅奶茶里面的冰块,问他,“我们今天去哪里玩?”合上菜单,他问:“你爸爸是特地来管制你的吗?”安如只是微笑,接着又听见他说:“你陪了我去这么多地方,要不今天换我陪你吧。有什么地方是你的家长不允许你去的,我可以带你去。”看见安如稍稍动容,他牵了牵唇,诱哄道:“去澳门赌场,怎么样?”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诗的地雷,抱抱~这周貌似特别多事,抱歉抱歉,下周应该会好一点的。明天不更新,我想把前面的几章看一看,修一修。后天努力更新。最后祝大家周末愉快!☆、第七章今天见面的钟点比往常早了将近两个小时,因而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在港澳之间往返。抵达码头的时候,安如还有点犹豫,时祎见状,也不勉强,“你若不想去,我们也能去别的地方。”尽管心有不安,但安如并不喜欢退缩。她坚定地摇头,“你别告密就好。”这两天的天气相当炎热,大地像是被一张高温的网严实地包裹着。下船以后,安如和时祎各自顶着一副太阳眼镜,慢悠悠地穿梭在繁华大街中。安如从来未曾去过正规的赌场。进去之前,时祎眼色轻挑,自上而下地扫了她一圈,调侃道:“你满二十一岁了吧?”安如将手袋护在胸前,瞪了他一眼。经过安检后,她跟着时祎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随后看着他办妥一系列的手续。兑换好筹码的时候,时祎把一把的筹码交给了安如,安如拿着筹码横冲直撞,看见喜欢的位置就胡乱摆放,丝毫没有考虑过这小小的筹码背后是多大的金额。相对于安如的鲁莽,时祎就显得沉稳多了。他通常观察许久以后才下注,而且很当精准。安如两手空空地看着他漂亮地赢了几局,扯了扯他的衣尾低声问:“你怎么老是赢?”赌场里的气氛紧张,周遭显得相当安静。他稍稍歪过脖子,用只有安如能听见的音量说:“美丽的小姐,你的运气不怎么样。”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垂上,轻微地发痒。安如瘪了瘪嘴,不服气地说:“哪有?我以前玩的时候从来没有输过。”安如跟安翊龙相当的亲近。在安如年幼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带她拜访往昔的弟兄,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私人赌场,码头以及会所。安如知道爷爷的过往。他曾经是让道上闻风丧胆的大人物。想当年,他人匹马与数十个社团老大谈判,结果毫发无损、不费一兵一卒地摆平了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的斗争。如此胆量,如此魄力,确实是个人物,也值得多年以后依旧被人津津乐道。又是一局,时祎再度被幸运之神眷顾。安如不得不佩服,末了还拉下面子向他求教。时祎轻轻地笑了,那笑声似乎从胸腔深处传出,低靡而性感。他自然而然地将安如拉到自己的身旁,故弄玄虚地说:“我不告诉你。”安如半仰着脸,沉乌乌的双眸带着渴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低头,对上了她的目光,倏地笑意更深,压低声线,说:“求我?”“求求你嘛!”安如只当作是一句玩笑。虽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时祎连眉眼也染上了笑意。她浑然不觉,继续哀求他,“你就告诉我吧!”那句话明显地带着撒娇的味道,时祎唇角翘起,耳语道:“其实……”“嗯?”他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语气轻挑无比,“我跟那位美丽的荷官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