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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告诉他有套房可以入住。为了庆祝新年,牛车水一连几晚都有各种大型的活动,而今晚,则有规模颇大的花车迅游。安如颇感兴趣,打算晚上来见识新加坡的贺年活动。正当他们准备到餐厅用餐时,安如却接到母亲的电话,让她马上回家。经陈宇诗的提醒,她才记起今晚是家庭聚会日,她必须出席。挂了电话,安如有点懊恼,他们已经计划好今晚的行程,但此时却因为她的疏漏弄得落空。她正想着怎么解释,时祎就说:“你今晚要是有事的话,我们可以改天再约。”“但是我们明天下午就回国了,错过了这次就得再等一年了。”尽管他这样说,安如还是不露笑脸。她闷闷不乐的样子让时祎原本晴好的心情一下子阴霾了不少。当她满脸幽怨地看着他时,他倒是笑了,“那……你今晚偷走出来,我接应你。”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那我们就这样说好了。”他们慢慢从牛车水走回去,离安家老宅还有一小段路时,安如就让他离开。时祎靠在灯杆上,挑眉问道:“有什么问题吗?”安如越过他的身体看着灯杆上细腻而精美的雕花。片刻以后,她耸了耸肩,直言不讳,“我跟你说,我的家人对你的印象都不怎么样。”“你中伤我了?”他也不意外,也不在乎,还一脸不正经地问她。横了他一眼,安如说:“他们的眼睛亮着呢,哪里需要我说什么。”“那行,他们有什么要求,你说,我改。”他半真半假地说。“我不用你改,”她低下头,“要是有一天我不喜欢这样的你,我就去找别人。你就是你,改了什么就不是你了。况且,你也改不来不是吗?”“你行啊,我千里迢迢地飞过来,掏心掏肺地想对你好,你就给我这点反应?”他双手抱着胸,懒洋洋地说。安如给了他一个微笑,转身离开。对于她的外出,陈宇诗很好奇,于是随口问了句她的去向。睡了安如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了,倒是引发了全家人的注视。她心虚地已换衣服为理由脚步匆忙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安家的家庭聚会很热闹。由于明天他们就要回国,安家在新加坡的亲戚多大都会到安家老宅餐聚一番。席间,长辈们把酒言欢,倒是一个劲地回味当年往事,而后辈则津津有味地倾听,只有安如在焦虑地看上挂着墙壁上的吊钟。众人并没有散退的意思,安如只能低着头给时祎发短信。“我出不去怎么办?”他们在室外的院子里用餐,若她要出门,定比会引起众人的注意。约莫过了十来分钟,他才回了一条短信,“地址”他似乎不喜欢发短信,没有都惜字如金,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一个。安如努力地回想了下门牌号,继而一字一字地编辑。当她将短信成功地发送出去,她又继续听长辈讲故事。她的爷爷在说那些艰难岁月,她有点好奇,倒是留心。说着说着,他们就说起了林浩峰的父亲林越宗。在那个年代,他们多是水上人家,依靠捕鱼为生,而且捕到的鱼是需要按量上缴公家。只是,爷爷的父亲早逝,徒留他们弃儿寡母。他们的那点捕鱼量,别说是维持生计,就连缴工的量也未必能达到标准。他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直到有一天,他们都在艇内小憩。突然,艇外那方貌似传来了鱼儿折腾的声响。爷爷和两个他的弟弟都从舱里走了出来,定眼一看,便齐声欢呼。果然是鱼!他们高兴不已,立刻走到艇头想看看是谁给他们送的鱼。只是,那条大艇划得很快,一下子就飘得很远。后来,这搜大艇还是经常往他们的小艇里扔鱼,但从来都不留姓名。不久,他们就打听到这人是林越宗。那些清贫的岁月,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十分简单。大家并不富有,但日子却过得快乐。安如只知道爷爷跟林家向来都很亲近,但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段往事。正当她也想说上一两句时,手机传来了两下震动。是时祎的短信,“到二楼南面的房间”安如思索了片刻,便跟陈宇诗说:“妈,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间休息了。”陈宇诗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回事?”“没有,头有点痛,早点谁觉就没事了。”她答道。“那赶紧去,明天还要乘早机。”陈宇诗说。“那我睡觉去了,您可以别进来烦我。”她说完,便悄然离座。☆、第十九章作者有话要说:我把前面的章节整合了一下,除了开头那一点点,其余都是新的内容。今天是520哦,我爱你们,献上飞吻一个哈~*崩溃中,晋江快要把我今天重新贴过的章节都吞没了!我检查了一遍,又贴了一次。要是大家发现哪个章节缺了一截或者只剩半章的,希望告知,万分感谢!安如匆匆地跑了上二楼,朝南的房间一共有两间,一间是她家父母的套房,一间是书房。她先是跑到书房,边拨他的手机,边走到窗户前方。她把厚重的窗帘拉开,继而推开了窗户。果然,时祎就在楼下。他也听见了楼上细微的动静,此时正抬头看着她。街灯将他的半边脸都映得橘黄橘黄的,安如将通话切断,直接问:“我要怎么办?”时祎指了指旁边的阳台。安如皱了皱眉,关好窗户拉上窗帘又往父母的房间跑。她跑到了阳台,半个身子越了出去找他的踪影。他摆了摆手向她示意,然后说:“跳下来,我接住你。”安家的老宅已经修建多年,老式的房子楼面间的间隔并不大,就算是二楼,距离地面的距离不过是矮矮的一段。安如俯身向下看也不觉得有多高,只是,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危险动作,此时却有点担心。时祎知道她在犹豫,他的嘴角微翘,语带笑意,“别害怕,相信我。”安如咬着唇想了片刻,她轻轻地将阳台的门关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攀到阳台坐好,将双腿慢慢地垂到半空中。她的心跳得很快,只见他朝自己点头让她下来,她一闭眼,便滑了出去。耳边是短促而低闷的风声,不消半秒,她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丝毫不差地跌入他的怀中,这样安如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