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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风报信吗?”安如终于明白过来,他从进门以后的每一个字不是在冷嘲热讽,就只在冷声地质问自己。她的脸也沉了下来,“你就不能先把话说清楚吗?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别什么罪名都往我头上扣。”薄削的唇抿了下,时祎整张脸都写着怀疑两字。顿了数秒,他再度开口,那语气简直就是在质问:“那你告诉我你在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F市!”“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连声音都开始颤抖,“怀疑是我做的,还是已经认定是我做的?”他没有回答,只是语气平平地陈述:“杨家迅速地撤回了在港的投资,杨氏集团财务部开始疯狂裁员,并且开始着手处理各种的票据和凭证,你应该清楚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更重要的是,不止是我,杨家和方家的人,暗地里都想把你揪出来。”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十分阴冷,“你手里拿的都是原件,随便公开一份就能让他们水洗都不清。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他们为什么不找别人,都知道要找你!”时祎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他强硬的态度已经演变成了蛮不讲理。安如瞬间被他激怒,她随口顺着他的话反击,“是我做的!我辛辛苦苦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杨家的每一个人,让他们毁灭证据,让他们小心你,这答案你满意了吗?”他怒极反笑,“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安如被他气得不行。她是疯了才会觉得他是在乎自己、紧张自己才千里迢迢追到F来的。可惜这事实十分讽刺,他为的不过是兴师问罪,落实她的罪名。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像是利刺,一根一根地刺痛着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血气迅速地上涌,她的体温似乎又高了不少。刚刚那声嘶底里的对峙让她的喉咙又痒又痛,她的头不断地发胀,各种痛楚铺天盖地地袭来,安如只觉得筋疲力尽。她不愿再与他争执,用剩余的那点力气下床,用力地把他往门外推,“你终于满意了?既然满意了,那就麻烦你消失吧!”猝不及防,时祎也被她推退了两步。她的声音沙哑,但十分坚持地吼道:“你给我滚,马上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她脸上厌恶的神色狠狠地灼伤着他的眼睛。时祎握住她的手腕,用横蛮的力道把她拉近自己。安如被他的力道冲得踉跄了两步,她的腿软弱无力,差点就摔倒在地上。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一轻,转头一看才知道他把自己拦腰抱起。她刚想挣扎,他已经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沉重的身体瞬间覆了上来,轻易地把她制伏。“我真的把你纵坏了。”他时祎咬牙切齿地说,他拉直了她弯起的腰身,眯着眼审视着她头发凌乱、衣襟半开的模样。安如怒不可遏,讲了句很难听的粗口,用尽全力掐着他的手臂想把他推倒。她的反抗反而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时祎一言不发就去扯她的衣襟。他被她胡乱挥舞的手弄得烦不胜烦,压着她半个身子就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皮带是牛皮做的,又硬又沉,他气在心头也顾不了这么多,解了下来就把她的手拉到头顶。当那条皮带紧紧在缠在手腕上的时候,安如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时祎,你敢!”时祎微微仰着脖子,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纽扣,一边说:“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但你却不知道,在床上是不能挑衅男人的。”他干脆把她翻了过来,手环在她的腰间,低头就开始亲吻她的颈窝和肩头。安如已经透支了所有的力气,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瘫软着身体由他为所欲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抛到地毯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他的体温同样很高,安如拽住了身下的床单,半张着嘴在喘气。她的喘息声越大,他掐在她腰间就越是用力。时祎急着释放怒气和纾解欲望,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感受,只知道按住她然后横冲直撞。她的身体软得像水一样,无论时祎怎么摆弄,她都沉沉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或者觉得不够尽兴,停下了动作把她的翻了过来。安如没有睁开眼睛,她的眉头紧蹙,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他有点心疼,马上把皮带解开,俯身吻住她娇软的唇。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她的心像被千万把利刃划过,深痕累累。“安如……”他低声唤她的名字,guntang的唇贴在她的耳后,细密的酥麻感蔓延开来。安如的身体轻轻发抖。他同样能感觉到,收紧了手臂,更加用力地往她最致命的地方抵进。听见他的声音,她脑海里闪过他冷漠的脸,猜忌的脸,无情的脸……有关他的那些不好的事情瞬间涌进了她混沌的意识里,她拼命向挥去,却挥之不去。在强烈的冲击面前,安如觉得自己被巨大的黑影所笼罩。独自在痛苦和快乐之中苦苦挣扎。她突然绝望,尽管在破晓以后,或许也无法再看到曙光。安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眼皮沉得让眼睛都睁不开,她低低地□了声,却发现自己的喉咙guntang滚滚,似乎正被烈火灼烧。她无力地动了动身,但瞬间就被人按住了,“别动!”那声音有点恍惚,她艰难地睁开眼,入目的是时祎那张略带憔悴的脸。他衬衣有点皱,扣子解开了两颗,头发微微凌乱,不复往常衣冠楚楚的样子。她动了动唇,别过脸不愿看他。时祎也没有说话,输完液以后,他才走到门外喊人来帮她喊人进来。拨针的时候,因为安如突然缩了下手,护士的手也跟着颤了一下,鲜血马上从伤口里涌了出来。她无力地闷哼,尖锐的痛楚让她的嘴唇更是苍白了几分。时祎的眉头锁得更紧,他示意护士松手,然后亲自替安如按压住伤口。安如疲倦地闭上了眼睛,他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心底凉意一片。得知她已经醒来,家庭医生再替她作了一次检查。她退了烧,但身体还是十分虚弱,他嘱咐时祎要好好对病人一定要料理,以免病情反复。安如一直没有哼声,仿佛他们口中的病人并不是自己。当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了,安如看着坐在床边的他,说道:“我要回去。”她的手正被时祎搭在手掌上,他低头检查着她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但伤口附近渐渐地肿了起来,变得青紫青紫的,看着触目惊心。安如捉住他的手指,眼神里带着渴望的光芒,那是她身上唯一的生气。时祎放下了她的手,沉声说:“不要用力。”“我要回去。”她重复了一遍,固执地要他给自己答案。“你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把病养好了,我就送你回去。”他的表情很柔和,但语气却很坚决,不带一丝商量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