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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让她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甚至没有发现施浩晨眼里闪过的一抹狠光。施浩晨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逼问:“想逃去那里?”她的脸是那么小小的一枚,他的目光扫过她细长的眉,水汪汪的眼,小巧的鼻,最终把视线停在她那娇艳的唇上,目光如炬。安凝木怔住,不能言语。她逃了这么多年,最后不过回到了G市。她捅出来的烂摊子,不随她的离开而消失。她再逃避,又有何用。天大地大,若没有她的藏身之所,她也算是认了。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覆上她纤细的腰,狠狠地将她往身上带。她身体失去平衡便一头扎进他的胸膛。他低头,声音沙哑:“不告诉我吗?没关系,你也可以告诉我另外一件事。”他的鼻息热腾腾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因为贴得极近,有种似吻非吻的感觉。这让安凝木的心跳加速,她很清楚,这不是因为她害怕。“什么?”她越发的呆滞。他冷笑了一声,将她抱起,然后往卧室走。他一脚踢开房门,旋即关上,“嘭”的一声将她抵在房门,“告诉我,尹尚都教了你什么了……”告诉我……尹尚都教了你什么了……安凝木像一只风筝,恐惧和快乐并存,一直飞到了很高很高的地方。就在这么一刻,施浩晨拿着一把剪刀,毫不犹豫地把线剪断,冷眼地看着她惊恐、失措、挣扎……最后,她重重地摔下,支离破碎,而他冷眼旁观。她受不了。她觉得心痛得难以自控。是她太天真了,他的恨意,她根本无法平复。他就像一个深陷在沼泽里的人,旁人越是想拉他出来,他就越是深陷。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催促她反抗。这样的下场,她恨!假若他对她一点愧疚一点怜惜也没有,她又何苦让他肆无忌惮地伤害自己。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他嘴角一勾,像是完成了一件让他满意的事,搂着她的腰往床上带。身后是软软的床铺,但她就像十恶不赦的罪犯,被他钉在上面。她突然奋起挣扎,想要摆脱他的禁锢。“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做`爱……”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带上丝丝的颤抖,长长的头发散落床上,却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显得楚楚可怜。闻言,施浩晨不禁一怔,旋即恢复,“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他的手轻柔地抚过她的头,执起,然后放在鼻端轻嗅。“谁说我们是做`爱的?我们明明是在……做恨。”她张了张嘴,不能言语。“木木,你同意吗?”看着她吃惊的样子,他觉得很满意。大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下移,一寸一寸地滑过细腻的她的肌肤。“还是说,在那种情况下,你有快`感和高`潮?你有没有将我跟尹尚比较过?被尹尚压在身下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她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那是一种他从来也没有看到过的光芒。她借力将他压倒,无论是速度还是技巧都让施浩晨为之惊讶。虽然说他在床上的戒心极低,但却不会孱弱得随便就让一个女人的力量推倒。而安凝木居然有如此身手?她那双细细的小手几乎无法一手掐住他的手腕,但她用力极为巧妙,一时让他无法挣脱。“不要叫我木木,你不配!”她的声音异常平静,长发打在他的脸旁,痒痒的。她的脸容看似平静,但他却感受到她内心的波澜。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有这样的一面,又或者说,他就只见过她最温和最单纯的一面?现在细细想来,他更是觉得自己不了解她。起码,面对那件事,她虽然有点反常,但是却是恢复得极快,甚至,比他恢复得快……让他差点以为,那只是他独自一人做的一场梦,与她无关。这个安凝木,到底有多强大而坚强的内心?“如果,我偏不呢?”他突然觉得好笑,随口说。不知为何,他觉得她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反常,所以他觉得非常有趣,像是一个无聊至极的人,找到了一件新玩具一样。于是他放松了身体,由她。她定定地看了他一会,俯□,“你是不是想知道,尹尚教会了我什么?”她的嘴角扬起一抹笑,那张素净的脸上居然绽放出别样的妩媚,勾人心魂。她的身上的香气传进他的鼻息,不同于任何一次,故带给他深深的悸动,像媚香,又或者更甚。因为没有穿内衣,随着她俯□的动作,娇小却□的乳`房若隐若现,露出大片春光,狠狠地灼烧着他的眼。他低低地笑了,“看样子,学得不错。”说虽如此,但他心里冒起了无明火。如此的蜕变过程,他无法参与,居然要假手于人。听说,这叫做……后悔。她的手放开的他的手腕,双肘支在他身边,软软地向上滑动,一条腿跨过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要不要,试一试?”她柔柔地说,脸上尽是娇媚,但眼底却无一丝波澜。施浩晨觉得喉咙发紧,身体里奔腾着的热血都往身下的某一处聚集。作者有话要说:☆、第十四章安凝木也动了动身子,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睡裙,准备离开。只是,没有料到,她的脚刚离开床铺,便有一双大手将她拽住,而后将她的臀托起,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往浴室走去。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面,然后自顾自地去放水,浴缸里的水不一会儿就满了。安凝木低着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站在自己的跟前,□裸地,那好身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眼前。如果不是因为害羞,她还真想摸一摸他那可爱的腹肌。“暴露狂!”她叫嚷。他面无表情,没有说话,弯下腰将她抱起,她失去平衡于是急急搂住他的脖子。他将她放在浴缸里,随后他自己也跨进浴缸。那浴缸非常大,所以两个人在里面一点也不觉得拥挤。安凝木的睡裙并没有脱下,湿漉漉地贴在身上,胸前的两点突起,裙摆漂浮在水面上。她呆呆地看着他,他也那样看着她,高大的身躯让她觉得非常有压迫感,气氛平静得恐怖,就像狂风暴雨之前的那般压抑。突然觉得自己失策了,她根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挑衅他的。果然,借着水的浮力,他扯着她的头发便将她拉近了他。安凝木觉得身上的寒毛一根一根地竖立起来。他貌似没有如此阴沉地对过她,每次他都是那样的直白,让她痛,□裸地将恨意表达出来,却没有如此冷静地折磨过她。她觉得每一秒都是在煎熬,这种感觉,真像小时候她发烧了,家庭医生拿着冰冷而尖锐的针筒,她什么也看不见,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