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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光么?更重要的是,他假如兽性发作,真的在这里要了她,那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她以后根本不需要抬起头做人了。他停下了动作,在她耳边低语:“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在这里,速战速决,当然,能不能宾客入席之前完事,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话至此处,他的手指滑过她纤巧的锁骨,在上面流连。“第二个选择呢,今晚到我那里,继续。告诉我,你的选择,趁我还能按捺之前,否则……”“你早有预谋!”她打断他的话,愤愤地指责。他的腰向前一顶,两人那敏感而私密的部位紧紧地贴在一起。“看来,你是选择……”“第二个!”她被他guntang的体温和炙热的目光吓着,急急地说。她知道他不是跟她开玩笑的。他笑得妖魅无比,眼睛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摄人。“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最好不要出尔反尔,更不要使用缓兵之计。你迟了多少天,被我捉到了,我就让你多少天下不了床。”安凝木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时间脸红得不像话,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气着了。抬起头看了下墙上挂着的时钟,距离十一点只剩下二十分钟了。她只能软下声音,对他说:“我知道了,快放我下来。”她不敢挣扎,衣服是陈宇诗给她的,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某大师的作品,前些日子才空运过来。她可不想把陈宇诗这件如此漂亮的礼服弄坏。施浩晨将她抱到沙发上放下,然后转身。当安凝木以为他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他却执起了散落在地毯上的那双高跟鞋,折回。这一举动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匆匆反应过来便想接过鞋子,并向他道谢。施浩晨没有理会她悬在半空中的手,只是蹲了下来,神色淡然地抬起她的脚,看了她一眼,然后将鞋子套进她的脚。玲珑的脚踝被他掌下的温度吓得畏缩了一下,但马上又被他控制住,微凉的绸带交缠,在他修长而灵活的手指舞动间,便绑好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安凝木先是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转瞬又想起他刚才的径行,于是马上撤走心甜欣喜的表情,只是高傲地将另一只脚递了给他,俨然是一副女王的模样。待到鞋子穿好,他甚至还很窝心地问了一句:“紧吗?”她端详了一下,果然绑得非常漂亮。摇了摇头,说:“不紧。”歪着头,她挑衅道:“看你还挺熟手的,你到底帮多少的女人穿过鞋子,才能练就如此技巧?”听了她的讽刺,他的神色一僵,但很快却又恢复过来,“你找收拾是吧?”“你才找收拾,你……”全家都找收拾。后面的话,她可没敢说出口,因为他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她前面投下一大片阴影。因为他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要是我全家都收拾你的话,你的日子可不好过。”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十一章午宴的时候,她几乎一直站着,饭也没有吃多少。那些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好像没有间断过似的。由于昨夜严重睡眠不足,所以下午的时候,安凝木终于受不了了,头一直隐隐作痛,就随便趴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半睡半醒间,她感觉到有人在叫唤她,她微微清醒过来,但觉得头痛欲裂,嗓子像被刀割着,耳鸣得十分厉害。抬起头看了好久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怎么啦?”看着她青白青白的脸和血色尽失的唇,安海融眉头紧锁,将宝宝的毛毯搭在她□的肩上,问她:“那里不舒服?”安凝木摇了摇头想站起来,安海融却将她按在沙发,“你又做什么了?抽烟?嗜酒?熬夜?还是其他?”他很清楚她的身体状况,看着她的脸色差到了极点,就知道她最近又没有将自己照顾好了。她微怒,拂开按在她肩上的手,“你管我做什么!你不是不想要我这么meimei吗?”今天他的心情其实很好,虽然她这样跟他怄气,但他还是忍了。掏出手机给李慧打了一个电话,向她询问安凝木的身体状况。李慧是安家的家庭医生,所以她对安凝木的身体状况十分清楚。他挂了电话,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李医生说,你拿了三个月的药之后,半年都没有复诊过。你离开香港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每个月都准时复诊,嗯?”“我没有病吃什么药!你有病啊!”她觉得烦躁,想都没有想反驳。“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还像不像一个人?你现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等你不再年轻的时候,你就等着后悔。到那个时候,你别哭着找我,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安海融终于动怒,口气虽冲,但一字一句都透着担忧。他确实拿她没有办法,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他肯定是上辈子就欠了她的。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如此重的话。其实,事后,他也后悔了。他知道她也不好过,心里肯定比他难受,只是当时替她着急加上担心,一时之间就把如此伤人的话脱口而出。安凝木身体一僵,脸色比原来更差了,低着头不肯说话。“真拿你没办法。先回家休息吧,晚上让我看着就好。”他知道把话说得太重了,她很少这样不加反驳的。她突然抬起头,死死地挽住将要掉下的泪水,问他:“哥哥,我以后真的不能有孩子了吗?”安海融心头一痛,坐在她身边,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温声说:“不会的。”虽然他心里也没底,不过他还是坚定地说:“李医生不是也说,只要你好好调理就会没事了吗?”“但是……但是我好怕……我真的……”她哽咽,最终连话也说不出来。她上一次小腹痛得死去活来的,害怕得让她马上打电话给安海融,尽管他把她接回来,她却也不敢告诉他这件事。但是现在,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差,什么也瞒不住了,她只能寻找依靠和力量,将自己的隐忧和惶恐说出来。感受到怀里的人那样无助地颤抖,他觉得十分无力,三年前是这样,三年之后,她还是这样。到底是不是他做错了?或许,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或许会活得更好。敛住心绪,他柔声安慰道:“孩子跟父母都是要讲缘分的。假如你们有缘分,或者明年或者更早就会在你的肚子里孕育。木木,假如你有想法,告诉我,我替你物色一下人选。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安定下来了,否则……”爸爸会不放心的。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他知道她不愿意提起父亲。安凝木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样抽象的东西,但是,有那么的一瞬间,她居然相信了。她能够怀孕吗?会有自己的孩子吗?真的会有吗?很快吗?假如……大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