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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嫌你缠她缠的太紧了,才让她爸想了这个主意让你去坐牢,你看你坐牢之后不是乖多了,林明珠都说你不像以前一样天天缠着她让她嫁给你。”说着,裕宁觉得头又开始抽疼犯晕,用了全身力气又踹了彭易几脚,确定他暂时不能爬起来才停了脚。“林明珠一个大学生好好的工作不做,非要去富贵人家当保姆,想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跟你说我抢了她的男人,那她有没有说我跟沈鸠在一起五年,而且一直跟他同居。”裕宁冷笑了一声,看他的眼神可怜又可悲,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你……你胡说……”彭易边喘边吼道。虽然他那么说,但裕宁却看出了他的动摇,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巷子。……离开了彭易的视线范围,裕宁的身体就是一软,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好。本来在她的计算中对付彭易用不了多少体力,但是没想到才出了几招,她的头就开始“突突”疼了起来,让她的行动力大大大了折扣,不然她也不会被他的一拳打中。也不知道这具身体是怎么回事,没事就这里痛那里痛,简直烦人至极。裕宁从玉坠里拿出了一颗止痛药扔进了嘴里,一步一步缓慢的向沈家走去。这个地方里沈鸠的别墅不远,不过这短短十分钟的路程却让裕宁走出了一身的冷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路上她有吃了两颗止疼药,但是好像都没有什么效果,头疼反而越来越严重了。重要走到了沈家,裕宁扶着门把差的喘不过气来,艰难的打开了门,就看到了一个行李箱。头疼让她的大脑运作都迟缓了起来,看着那个黑色的行李箱半晌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沈鸠回来了。意识到这件事,裕宁发干起皮的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拍一下门表示自己回来了。不过这个拍门的声音也不怎么大,恰好沈鸠就在客厅才听到了声响。刚刚门锁转动的声音沈鸠也不是没有听到,只是过了一个星期他也没想好如何面对裕宁就没有开口,但是过来那么久也没见她露脸,听到拍门的声音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后走过去果真看到了瘫软在地上的裕宁。沈鸠快步把她扶了起来,眼睛一下就捕捉到她脖子上的大块青紫。因为裕宁的皮肤很白,那块青紫狰狞的恐怖,沈鸠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扶着裕宁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谁做的?”声音低沉的让裕宁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我……”裕宁十分艰难长大嘴发出了一个单音,还没等说出第二字,眼前突然一花,意识全无躺进了沈鸠的怀里。沈鸠抱进了晕倒的裕宁,眼里的紧张要说他不爱怀里这个女人都没有人信。抱着呼吸微弱的裕宁,沈鸠第一次害怕的全身发麻,“裕宁,裕宁……宁宁……宁宁……”沈鸠抱着她叫了无数声,过了一会才恢复了一丝理智,打了急救的电话。等待救护车的时间,沈鸠的眼睛一分一秒都不愿意从裕宁的身上离开,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脆弱的裕宁,像是他少看她一眼她会突然消失不见……看到这样的裕宁,沈鸠觉得自己又要疯了。一个星期的避而不见并没有让他把那一点萌芽感觉斩断,反而让本该让扑灭的火星又死灰复燃的冒了起来。而现在的他竟然觉得如果她高兴的话,就让她再骗他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骗了三次,也不多第四次这一次……只要她能醒来,他心甘情愿再陪她疯一次,只要她能醒来,他愿意被她骗一辈子。沈鸠低头吻吻那张苍白毫无生气的脸颊。…………42|恶毒初恋裕宁觉得自己一定晕了很久,不然她怎么会连呼出的气都来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裕宁眼睛颤了颤,缓慢的张开了一条小缝隙。奇怪的是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怎么看都不是一间病房,没有滴滴叫的仪器,也没有白色的床单被罩。这是一件和温馨的卧室,墙壁都被粉刷成了淡蓝色,头上的吊灯是漂亮的水晶吊坠模样,裕宁看了看另一边凌乱的床,摸摸温度时候还有人在上面睡过。这时恰好阳台传来了细微的声响,裕宁目光转向被风吹起一个个小波浪的蕾丝窗帘,抬手敲了敲额头,有些好奇出去能看到什么。裕宁身上只穿了一件设计简洁的蕾丝睡裙,而睡裙里面什么都没有。以防等下要动手,裕宁下床后就摸到了隔壁的衣帽间。看的出这家的男女主人似乎生活了许久,又十分的恩爱,礼服都是成对成套的摆放在一起,而左右两侧才分别是男女主人的便装。而且这些便装看起来风格都很相近,许多套都是情侣套装。裕宁愣了愣,看着那一排排西装心里突然涌出一丝莫名的感觉,但还没有抓住那一丝感觉,头疼又冒了出来,裕宁敲了敲脑袋,走到了女装的柜子。这家的女主人对衣服保养的很好,虽然每一件都没有了标签,却都崭新的像没穿过一样。裕宁拿了一套内衣,一条裙子,竟然都恰巧合适。搞定了身上的衣服,裕宁便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阳台。清晨橘黄色的温暖阳光从未关紧的玻璃窗洒下,给阳台上的植物都包裹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包括那个背对她给花草浇水的男人都在这样的阳光下温暖的惊人。裕宁怔了怔,看着有几分熟悉的背影,竟然有些叫不出那个人的名字。在她印象中似乎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他,穿着浅色的家居衣,头发凌乱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手上拿着粉色的花洒,悠闲惬意的给青草撒上一层晶莹的水珠。她突然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是不是跟他的背影一样让人觉得温暖灿烂。男人似乎听到了裕宁的声音,浇花的动作顿了顿,侧过了身子……“早。”男人狭长的眼睛眯成了一弯漂亮的弧度,调皮的阳光似乎都停留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的笑容灿烂的比得上窗外的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