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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灼热温度,还有他带着薄荷味的气息。“不然剪掉那一截吧。”受不了车里奇怪的气氛,裕宁开口建议道。他从来没见过有人的头发能长得那么漂亮,或者说他从来没有那么关注过别人的头发。纯黑色波浪般的长发,弧度优美,发丝柔软,不过是身体靠着,他就觉得这些发丝钻进了他的心里,发尾撩动的他心尖发痒,发丝在他察觉的时候已经紧紧的见他跳动的心脏牢牢包裹。“舍不得。”宋衍轻声说着。裕宁以为他的意思是怕她舍不得一截头发,便无所谓的说道:“你的扣子能有多大,剪掉一截我也成不了秃子,没事,你剪吧。”宋衍手指微动,梳理了一下她的头发,“就快解开了。”既然他都那么说了,裕宁也不好多说什么,“那就麻烦你了。”感觉宋衍粗粝的手指是不是扫过她的侧脸,而且一次比一次时间停留更久,裕宁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抓住了他的手,“我脖子好酸,还是剪掉吧。”而宋衍的目光却是定在了她跟他色差极大的手指上,纤长细嫩,有一种如玉般的温润无暇。宋衍眼睛不知不觉布满了红血丝,最后还是抗拒不了心里的那股冲动,抓着她的手指,就给她换了一个边。被握着手一扯,是裕宁始料不及的,等她再次坐稳,她已经是扑在宋衍怀里的姿势,而且整个人也坐在了宋衍的腿上。“这样舒服了吗?”宋衍的声音沙哑了许多,还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意味。裕宁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声,整个人都愣住了,不明白宋衍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是讨厌她吗?可讨厌一个人会把她抱在腿上吗?裕宁回想了他们这几次的见面,几乎两人都是不欢而散,也不知道宋衍什么时候产生的好感。当然也可能是不好感,裕宁推了推他环住她的手臂,说不定他只是起了色心而已。“宋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关系那么亲密了。”裕宁顺着发丝摸到了两人相连的地方,用力一扯,挣脱了束缚。宋衍还在回味她手指在他胸膛上摸索的滋味,怀里一空,裕宁已经捂着头皮,坐到了另一边。宋衍扣子上没有主人的发丝在空中漂浮了片刻,最终落在了他的心上。没想到竟然缠了那么一股头发,裕宁看着那一截断发,立刻就觉得头皮突突的疼,估计已经肿了。“在宋先生的眼里,我不止恶毒,还随便吗?”裕宁强撑着放下了手,对向了宋衍眼睛,带着一丝怒意地说道。虽然板着一张脸,但因为疼感眼里升起一层水雾,让她看起来即可爱又可怜,就像是小布一样。宋衍脑子里浮现了一人一狗的眼神对比图,嘴角多了一抹笑意,“我要是有什么让杨小姐误会的地方,我向你道歉。”他是精神分裂吧!一分钟一个性格。面对礼貌正经版的宋衍,裕宁张了张嘴,还是把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你带我去哪?”车子行驶的方向既不是杨家,也不是她现在住的地方。说完,车子一停,宋衍侧脸表情诚恳的看向裕宁,“我们算是朋友吗?”“嗯?”裕宁怔了怔,他们是什么时候变成的朋友,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是吗?”宋衍吐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尾音微微上翘,裕宁看着他半眯的眼眸,摇了摇头,“我们当然是朋友。”宋衍轻轻笑了笑,“今天我有应酬,可能要喝几倍酒,你能陪我一会,然后送我回家吗?”虽然可以勉强算作朋友,但是两人也还没到那个地步吧。可宋衍说的这件事,即能刷到好感度,又能知道他家在哪。裕宁犹豫了一下就点了点头。宋衍眯着眼摸了摸胸前的发丝,手指卷着绕了几圈,“谢谢。”“不用。”裕宁注意到他的动作,应酬什么的胸前挂着一缕长发什么的还挺奇怪的,便主动提议道:“需要我帮忙吗?”宋衍微微颔首,整个人躺到在了座椅上,狭长的眼眸半阖着面对裕宁,似乎在等待她的服务。她怎么就觉得这一切的发展都那么诡异呢,遇上宋衍之后,好像就没见到他正常过,就是现在这样语气正常,神态也没有什么差错,她依然有种面前这个不正常的感觉。裕宁眉头皱了皱,手指凑近了他的胸口,尽量以触碰他的身体的动作小心翼翼的解下扣子上的头发。原主留的有指甲,裕宁也没有去剪它,只是把上面的水钻给卸了。因为指甲长了一些,所以在解头发的过程中,裕宁闲着的小指不可避免的在宋衍的胸膛上划了一道。感觉到宋衍身体的颤动,裕宁愣了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小指指尖,难道是因为修剪的太尖了。“很疼吗?”裕宁抬头看向宋衍。宋衍拿起她已经解开的头发,坐直了身体,把下.身掩盖在了阴影处,“没事,这个先放在车里,我有空了再处理。”不过是一截头发,裕宁不在意的点了点头。……时间回到杨愿去找杨父的时候。进门时,杨愿还犹豫了一下,但是想到她完全站在对的那一方,犹豫就消退了许多,敲了敲门就进了杨父的办公室。“什么事?”杨父取下眼镜疲惫的揉了揉头,看到杨愿的表情他就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心里多了一丝失望。杨愿把那个女员工找她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一遍她的回答,“爸爸,就因为那么一件小事开除一个员工是不是太武断了一点,要是传出去对我们公司的名声也不好。”杨父看着杨愿就事论事的认真表情,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听到还是觉得心里难受,他儿子说的对,愿愿和宁宁的状态比他想的还要糟糕,听到杨愿这番话,也赞同了儿子的想法,宁宁搬出去也好。“她欺负了你jiejie,你就不觉得生气吗?”杨愿愣了愣,没想到杨父会说这个,表情一下子就有了一些僵硬,“她连粗浅的制表都不会,让她长个记性也好。”“你就是那么觉得的?”杨愿咬着牙看着现在的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