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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一点,慢慢循序渐进,但无奈丫头根本不给他机会,不停的撩拨着他的欲望,让他理智全失,想停都停不下来。丫头一定是个勾魂摄魄的妖精!沾上她,唯有一辈子沉沦,逃脱不掉!完颜不破忘情律动,灭顶的快感尽皆释放的那一刻,他隐隐想到。抵死交缠了半个时辰,两人双双软倒在榻上。欧阳慧茹发髻凌乱,满脸春色,赤裸的身体被啄吻的斑斑点点,粉嫩的**还不停往外渗着白浊的**,浓烈的情欲味道覆盖着她的全身,景象yin靡却美得惊心动魄。完颜不破凝视着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眼里闪动着痴迷的神采。如此完美的爱欲结合,虽然身体疲惫,但他的心里却满足到了极点,巨大的欢愉无处盛放,直接从毛孔溢出体外,使他通体舒畅。“丫头,你怎会还未破瓜?”瞥见床褥上沾染的点点血迹,他眼瞳一眯,俯身不停啄吻欧阳慧茹的面颊,语气略带诱哄的问道。回应他的是丫头无力挠过来的一爪子,继而翻身,背对着他沉沉睡去。完颜不破无奈低笑,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愉悦的闭上双眼。两人都疲惫至极,竟连清洗都来不及就双双陷入梦境。自作聪明翌日寅时,虽然不用上朝,完颜不破依然习惯性的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他搂抱着怀里温软滑腻的娇躯,静静感受着与丫头肌肤相贴的美好触觉,竟然破天荒的不想起床。但想起昨晚还留有一大堆烂摊子等待他收拾,他小心翼翼的放开丫头的身体,确定没有惊醒她后,温柔的摩挲她恬淡的睡颜,在她额头印上眷恋的一吻,而后静静换上常服,满脸带笑的悄然离开。“照看好皇后,切莫吵醒她。”行至内殿门口,他低声朝守在门边的两名宫女吩咐。听见帝王忽然改换的称呼,两名宫女心中一惊,面容不自觉绷紧,慎重的应诺。完颜不破一走,欧阳慧茹就睁开了双眼,静静躺在床上,细细咀嚼着‘皇后’两字,心里并没有惊喜的感觉,反而有些低落。皇后又能如何,也不过是后宫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虽然地位崇高,为了帝王的宠爱,依然要争,要抢,要夺。她要这种靠争抢才能得到的爱有什么用?爱是人类最珍贵的情感,不是勾心斗角的战利品。她曾经拥有过父皇的爱,这就够了,并不在乎什么天长地久。回味着昨晚激·情的画面,明白原来父皇也早已对她产生了异样的情感,并不是她自作多情,欧阳慧茹洒脱一笑,觉得这样已经足够。至于皇后之位,和江映月的缠斗已经让她疲惫不堪,她实在没有兴趣再参演一部宫斗大戏。而且,父皇真要娶她为后,凭两人的身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届时,她必定要被狠狠折腾一番。此间事了,我就该好好享受生活去。淡淡一笑,她满怀期待的忖道。笑容刚刚绽开,随着昨晚更多记忆的复苏,欧阳慧茹的表情迅速冰冷下去,双拳用力握紧,紧到指关节发白。江映月!想置我于死地?很好!你彻底激怒我了!她咬牙,重重锤击床面,猛然发力坐起,下床穿衣。“皇后娘娘,您不再多睡一会儿吗?”两名宫女见她掀开床幔,连忙走过来,跪到她脚边问道。屏蔽掉两人对自己的称呼,欧阳慧茹拥着被子,遮住光·裸的身体,摇头拒绝道,“不用了。给本宫找一套衣服来换上,本宫要回毓庆宫。”“您不等皇上回来吗?”一名宫女迟疑的问道。“不必,本宫要马上回去。本宫的嬷嬷和婢女呢?”想起秦嬷嬷和小雨,欧阳慧茹面露担忧。“回皇后娘娘,她们正在外间候着呢。”两名宫女边齐声应答,边替她找来一套精致华贵的常服,本打算帮她换上,却被她不耐的挥开,只得站在一旁低眉顺眼的等待。欧阳慧茹利落的穿好衣服,疾步离开寝殿,对两名欲言又止,想要挽留她的宫女视而不见。她没空留下来等完颜不破,她要杀了江映月,立刻!马上!“小姐,您可出来了,您昨晚……”心急如焚的等待了一晚,大清早就来乾清殿门前守候,看见自家小姐安然无恙的出来,秦嬷嬷和小雨大喜,连忙迎上去询问。“什么都别问,随我回去,我日后再解释。”欧阳慧茹扬扬下颚,干脆的命令道。“是!”秦嬷嬷和小雨应诺,立即收声,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离开。欧阳慧茹一走出正殿便看见往常总是跟随在她左右的那些禁卫正列队站在殿外,面容整肃,俨然一副恭候已久的模样。对帝王的阴·私毫不避讳,又能深入乾清殿,可见这队禁卫的身份绝不简单!欧阳慧茹明了,冲领头那人走去,低声询问道,“卫王情况如何?”“回主子,您那一刺,穿卫王颈部的肌理而过,并未伤及他任何要害,只是卫王吸食五石散过量,有中毒迹象,情况有些不好,太医正在秘密救治当中。”禁卫头领如实将情况回禀,没有故意隐瞒不报,也没有故意夸大事实。昨晚,她金簪插·进卫王咽喉时手感非常平顺,没有遇到丝毫阻碍,可见金簪避过了颈部脊椎,从颈部肌rou里穿插而过;抽·出金簪时没有大量鲜血迸射,可见也没有刺到颈部动脉。避开了这两样要害,卫王顶多声带受损,并不会有生命危险。欧阳慧茹垂头回忆,立刻便确信了禁卫头领的话,心中稍安。卫王没被她重伤就好,不然,她真不知道日后如何面对父皇。卫王对她施暴并非本意,是被药物迷了心智,如不是被逼到了绝境,她亦不会动手反击。若卫王今次没能熬过这一关,绝不能怪她,只能怪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江映月。心中漠然的暗忖,欧阳慧茹点头道,“寻一条僻静的小路带本宫回去,切莫让人看见本宫从乾清殿出来。”她不想暴露她和父皇的关系。那禁卫头领点头,伸手做了一个引路的姿势,欧阳慧茹连忙跟在他身后,一行人隐入一条幽静的小路,不紧不慢的离开。绕了一个大圈,远远离开了乾清殿的范围,一行人调整方向,朝毓庆宫走去,途经一个地处偏僻的小湖,欧阳慧茹停下脚步,怔怔朝湖上看去。寅时,天还未大亮,早已冻结成冰的湖面氤氲着寒气,形成一道朦胧的薄雾。一名宫女为了走近路,正杵着一根拐杖,战战兢兢的穿行过薄雾,从湖那头朝湖这头走来,那宫女快速跨上湖岸,表情放松,大大吐了口白气。“从冰面上穿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