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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蒙上一层金纱,少女一头已经及臀的发凌乱又妩媚的铺散在床铺上,少女却又睡得香甜宁静,长长的小扇子似的眼睫毛在她眼下投出两片剪影,看起来是那样美丽又脆弱的需要别人小心翼翼的保护起来……墨谦人站在床边,心脏悄悄的加快了一些,难得的出现了不确定的情绪,这是梦吗?也许是他不小心在从洛杉矶那边回来科恩的路上睡着了所以才做梦了?否则,他怎么可能打开门就看到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儿出现在这里呢?就在这么伸手可触的地方,就在他睡过无数次的床上……他不由得伸出手,迟疑了一下,又伸出,轻轻的触碰到那只白皙漂亮的脚丫子。碰到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剧烈火热,简直就像手上握着的不是沐如岚的脚丫子,而是一个易碎的幻梦。淡漠的黑眸,仿佛也被那团火热而沾染上炙热的火焰,那一瞬间,仿佛从一个淡漠清冷的君王,变成了有着无尽欲望的雄心勃勃的帝王。有人说过,墨谦人无欲无求,淡漠寡情,漠视天下,连个追随者都不屑要。这样的人,要么一个人一辈子都站在顶端藐视一切,直到死去。要么为一人倾尽所有,包括灵魂。似乎感觉到了不适,沐如岚脑袋动了动,脸颊蹭了下沾满墨谦人淡淡的干净清凉的薄荷香的枕头,慢悠悠的睁开一小条缝隙,蒙着一层水光莹泽的水汽,就这么侧卧着身子斜睨着看着他……睡醒例行的五到十秒的脑子放空发呆期中,沐如岚恍惚的看到皎洁明亮的月光下,高高在上的君王一般的男人认真而虔诚的轻轻的吻了下她的脚尖,随后包裹住她全身的阴影将她笼罩下来,清凉的薄荷香舒服的笼罩了她一身。“你怎么会在这里?”男人双手撑在少女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沐如岚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刚刚睡醒的嗓音显得有点沙哑,却是那样勾人,“想你了……”压抑住内心汹涌的仿佛要把理智扑灭的喜悦,他努力理智冷静的问道:“有多想?”沐如岚却不理会他的问题了,压下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她喜欢跟墨谦人接吻的味道和感觉,就像含住了清凉的薄荷糖,在炙热的夏天,更像冰凉的冰棒,叫她想要把他含化了咽下去。炙热缠绵的吻总是一切叫人难以自禁的导火线,大手探进衣摆覆上胸部,小手有些粗鲁急切的解着男人的衬衫扣子,双腿紧紧的缠着男人的腰,扭动挑逗不断磨蹭着,那吻让两人身子细细的冒出一层薄汗,比夏日的热气还要叫人难以忍受急于抒发。于是当墨谦人又一次想要喊停的时候,没有羞耻心的女变态火了。勾着墨谦人的腰不让他起身,两人炙热guntang的地方紧紧想贴,明明那么契合,偏偏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不戳破。“岚岚……”墨谦人呼吸不稳,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比沐如岚更煎熬。“我要。”沐如岚又勾着他的腰往下压了压,感受彼此的温度,双颊带着诱人的粉红,一双美丽的眼眸含着情欲含着水汽,叫人轻而易举的就会跌进其中。“不行。”“我已经十七岁了。”“还没到十八。”在沐如岚相关的问题上,墨谦人毫不退让。沐如岚难得孩子气的气的鼓起两腮,身子忽的猛然一翻,跟墨谦人调换了个位置,整个人坐在了墨谦人的腰上,沐如岚不管不顾的伸手扯着他的皮带,“我要我要我要……给我给我给我……”大概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不同于平日里沐如岚故意逗墨谦人玩的那种,有了前戏却没有后续,就算是沐如岚也会觉得难受不舒服的,更何况十七岁正是花朵娇艳渐渐成熟的最后阶段。墨谦人差点被沐如岚给搞疯了,额头冒出汗珠,他伸手按住沐如岚的手,又一个翻身把沐如岚压在了身下,速度那么快,薄薄的布料在指尖下离开它原本的位置,他握住她的脚踝,俯身脑袋埋了进去…………阳光渐渐取代月光,在静谧的森林中投下金光点点,小鹿在母鹿怀中睁开湿漉漉的一双大眼,定定的看着某一处,耳朵可爱的动了动,哦,又是新的一天。科恩精神病院,每天早上七点是早餐时间,工作人员分别把食物分发到各个楼层和牢房里面的犯人手上。每个牢房前面都有一块不需要经过接触就能把东西送进送出的装置,把食物放进去,然后推过去就完成任务了。二楼监狱里面的犯人与一楼的差距甚大,一楼的犯人按照危险程度划分为最危险的s级和a级,二楼则是b级和c级。一楼的犯人任何一个看着都是优秀的上流社会人士,看起来完全正常,说他们有精神病也不一定有人相信,二楼那里则是经过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不对劲不正常的地方的,不管是他们的行为还是眼神还是说话方式以及言语。而这些二楼犯人大部分都不是墨谦人抓的,很多是fbi那边抓获有需要然后送过来的,什么需要呢?比如一些心理研究机构需要在精神病态者身上做的实验什么的,这种事放在普通的私人医院自然是不允许的。人类心理本就是一项研究千百年依旧让人费解的一块,而精神病态更是如此,它牵连人的大脑以及看不见的神经和压力,牵涉到医学、心理学甚至是哲学等等等等,复杂难懂,像墨谦人这种具有天赋的iq超过四百的天才又能有几个?所以很多时候很多时候,没有伤亡,就没有收获。为了大部分人的笑,让小部分人哭,为大义。“啊啊啊啊啊啊……”一大清早,二楼监狱里有人在痛苦的大叫着。二楼的牢房构造和一楼也不同,二楼是很普通的牢房,没有厚厚的花岗岩石块,没有两层的防弹塑胶玻璃,一排排过去全是银色冰冷的铁栏大门,宽敞而冰冷。有人依旧在睡觉,有人坐在床铺上无神的盯着与隔壁分开的白色大墙,有人上蹦下跳,嘴里发出怪异如蛇的嘶嘶声,好像在捕捉空气中的味道似的。昨天给沐如岚带了路的工作人员食物一份份的发放,走到一个隔离开来的监牢前,里面一个背着双手的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站在铁栏后面,眼下一片青黑,看着工作人员,问道:“请问我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