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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一些,好像都要割破她的衣服布料嵌进rou里面了,沐如岚顾不得这个,又重重的甩了次,厚厚的鞋底露出了一小截银白色,从密室里跑出来后刀鞘就不见了,没想到这会儿反而起了大作用。刀锋滑过尸体头上连着它脖子的线,“嘣”的一声紧绷的线被割断的声音在雨声中悄悄响起,沐如岚感觉手臂手掌皆是一松,那具尸体眨眼消失在下面不见底的黑暗之中。才松了一口气,沐如岚正准备上去,抬眼,却忽的看到窗户里面的实验室内,其中一个正对着窗户的那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见鬼了似的。“喂,你怎么了?”背对着窗户的人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还是没动静,奇怪的扭头看向窗外,却看到外面暗暗的,雨帘遮得叫人看不清,“喂!”“上帝,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发誓……”那人在胸前画十字架,以为自己真的看到了某种可怕的东西。沐如岚爬进窗户,把缠得她的手快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没有知觉了的线松开,她头上的发和衣服都已经湿透了,白大褂的袖子上更是沾满了血迹,幸好这里是仓库,集装箱那么多,总能找到她需要的东西。把线卷好收起塞回空心鞋底,两只鞋底,一个塞着线,一个放着一把手术刀。沐如岚进集装箱里翻找东西,不多时,穿着白大褂画着浓妆戴着眼镜的女人走了出去,头发一缕不落的在脑后扎成一个中年妇女喜欢扎的发髻,看起来的感觉像油腻腻的老处女。左胸口上挂着医疗科的铭牌。电梯缓缓的往下降,有人在中途上了电梯,穿着黑衣服,是保安部的人,他们正在找沐如岚,看到电梯里的女人,打量了两眼,然后在电梯开启后出去,一点儿都没有认出来他们找的人就在他们身边。电梯停在最底楼,沐如岚手腕上挂着装着药的篮子,双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脚步冷静自信,看不出任何心虚害怕,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去工作的工作人员,而非正被四处搜寻的教会逃犯。银白色的走廊倒映出她的身影,她走到走廊最里面的那间房间,敲了敲门,出声,“医疗部。”“进来。”沐如岚推开门,入目的是一个很大但是却很空的房间,几个沙发几个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西泽背对着她正在激狂的指挥着什么,戴着耳机,又是命令又是粗话骂人,罗静缩在房间对门的那面墙的墙角,秦冷月坐在距离孟汉森和西泽最远的沙发上,看起来很累却又不敢睡觉,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听到动静抬起眼看她。“病人在哪里?”沐如岚走进屋内,面无表情的问道,声音冷淡。庆幸艾维和汉斯现在不在这个屋子里。“那个屋里。”坐在监控视频前监控着远在白帝学院内的墨谦人的黑衣人指了指那扇隔间门说道。沐如岚迈着步子走过去,秦冷月看着她的背影,觉得莫名的觉得有点眼熟,她摸了摸脑袋,好像有点低烧,这里没有懂得怜香惜玉的人,更没有会因为她是孕妇而照顾她一点的人。她侧头看向那个黑衣人,“我觉得有点不舒服,等一下可以让那位医生帮我看一看吗?”黑衣人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这女人现在也算是有点用处的,反正医生就在这里,看一看也不碍事。沐如岚走进屋内,轻轻的再把隔间关上,仅剩下一条门缝的时候,忽的感觉到有一双存在感特别强的视线看了过来,沐如岚镜片下的眼眸在空中与之对上,直到缓缓消失,才隔绝了那双视线。沐如岚记得他,孟汉森,那个自己自首的精神病态者,科恩负一楼的犯人,入狱前是个很红的模特。眼底划过一抹暗色,沐如岚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了沐如森和沐如霖,还有那个奇怪的机器,隔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而且没有监控。沐如岚大步走过去,眉头轻轻的蹙了起来,“如森?如霖?”两个少年被吊在机器上,看起来奄奄一息,没有了意识,被强迫支撑着整个身体的双手手腕已经青紫了一圈。所幸她除了学法医学还学了临床医学。沐如岚给两人看了看,然后打了一针强效药,给他们的伤口清理消毒上药,用棉花沾着酒精给他们擦身体降温,好在她带来的药够多,两人也不再发出痛苦虚弱的喘息声了。外面的人都在忙自己的,大概都已经忘了这里面还有一个医生了。沐如岚搞定好一切,打量了下四周,只看到一扇欧式窗,屋子内空荡荡的,连把椅子都没有,她又转向绑着沐如森和沐如霖的两个机器,然后这让她想起了之前刚到京城时的那个叫怀尔德的变态血腥摄影师,当时苏北邵似乎也是被禁锢在类似于这种功能的机器上,不过很明显沐如森和沐如霖这一种是改良版的。原来和教会是一伙儿的吗?沐如岚研究着该怎么把沐如森和沐如霖从机器上弄出来,铐住两人手腕的是一块圆形的黑色铁铐,又厚又大个,外面还有尖尖的刺,有一个钥匙孔。本来沐如森和沐如霖就比沐如岚高,这会儿双手伸直往上,沐如岚踮起脚尖都碰不到铁铐,又没有椅子,更何况她还没有钥匙,而且她进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她担心汉斯会很快回来,到时候她要离开都会有点困难。就在此时,房门被推开了。沐如岚站在原地,侧头,看到秦冷月脸色不是很好看的站在门口,“医生,我身子有点不舒服,可不可以帮我看看?”在教会的地盘上,秦冷月哪里敢嚣张自大?万一被做掉了怎么办?沐如岚看着秦冷月,唇角似有若无的勾了一下,下一秒依旧冷淡的仿佛不喜与人交谈的油腻腻的老处女,她道:“这两位病人有点严重,我需要给他们降体温,你在外面搬把椅子进来这边坐吧,我一边守着他们一边给你看看。”秦冷月不疑有他,连忙走出去搬了把椅子进屋里。“把门关上。”沐如岚看了眼她没关上的门。秦冷月听话的关上门,拿着椅子慢慢的走了过去。“医生,我觉得头有点晕,好像发烧了。”秦冷月搬着椅子坐在沐如岚面前说道,虽然不是非常晕,但是这种感觉还是很不舒服的,而且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这次白帝国和教会的战争不知道最后将谁赢谁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