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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金光闪闪的钢琴旁。这架钢琴是音乐教师用来作曲的。阿瑟顿停止了反抗,眼里闪着疑惑不解的光。欧玲雅不会让他困惑太久--她很快会让他知道她究竟需要地做些什么。她敏捷地跳上钢琴,躺在盖子上。“这儿足够躺两个人,”她喘息着,叉开双腿,用指尖在两腿间触摸着,“不想要我吗,先生?”“什么--不--我不能!”“可是先生--整个学校都知道这学期刚开始,你就和蒂纳,布雷特发生了关系!为什么不愿意跟我?”“那是胡说--我根本就……”欧玲雅用一只胳膊肘撑起上身。她丰满的rufang充满了诱惑,rutou也充满激情。“可是先生--乔卡斯特.兰格亲眼看见你和她在体育馆的更衣室里,就是上个星期三晚上,你怎么就忘了!”她莞尔一笑。“让我们忘掉那件事,好吗?你为什么不过来和我zuoai,先生?你知道,你长得很漂亮--我都等得不耐烦了。”全身裸露、大胆泼辣的欧玲雅和虚伪的阿瑟顿博士形成鲜明的对照。终于,他不顾一切地脱下衬衣和长裤,爬到了欧玲雅身上。……是的,那天下午,他们在一起谱写了一支优美动听的曲子。当记忆返回现实,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百思不解又忐忑不安。“你是谁?你怎么会对我如此了解?”没有回答,随着开关响动,一盏小灯照亮了床铺,也在黑暗中投下了一片金黄的亮光。床上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穿一件丝制的日本和服。欧玲雅吁了口气。“现在想起我是谁了吗,欧玲雅?”法官!他就是在法庭上对她不屑一顾的干瘦老头?截然不同的是:现在他坐在这儿,眼光中燃烧的不是清教徒式的革命激情,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之色。“如果你希望接受考验,首先你要证明你的能力:证明给我看。让我高兴,欧玲雅。只要能逗我开心--但是你得明白,一旦失败,你就再也不能踏入这些大门,因为没有第二次机会。”“你希望我做什么,先生?”“我要你充份发挥自己的想像力,小姐。寻找能让我高兴的钥匙。你会发现这是个很有趣的挑战。”欧玲雅知道那是对她的考验。也是她向往已久的事情。当她还是爱做梦的女学生时,她就发现探索情人的身体是一种十足的享受。她脱下薄薄的套衫和裙子,动作缓慢,极富煽动性。因为天气酷热,下面只穿了一件窄小的内裤。她恨庆幸自己终于说服了丁瓦伦,让她换了一套衣服。她裸露的rufang明显地博得了老法官的赞许。然而欧玲雅也分明看到他丝质和服下的身体没有任何欲望的表示。她脱去了内裤,走到床边,俯下身子,用皮肤蹭他的睑,让他知道她身体皮肤的质地,以及浑身散发出的法国香水味。如果欧玲雅曾暗暗地希望法官意志薄弱而向她屈服时,现在她却要另眼相待了。他任由她脱去身上的和服,然后四脚朝天躺在床上,对欧玲雅的摆弄不作稍许反应。欧玲雅俯视着他,希望从他的身体上获得一丝鼓舞,然而无论她如何抚摸,法官仍旧是无精打采,不作回应。她跪在床上,身子压在他身上,用舌头舔遍了他全身的每个部位,他仍旧默不作声。欧玲雅震惊了,多少年来,她曾用这种芀式吸引过多少男人!传说中组织的纪律是决不容忍软弱无能。她有责任去打破那条纪律,用娴热的色相技术去克服它。欧玲雅使出浑身解数来唤醒这个老人的欲望。她相信自己一定会让他兴奋起来。然而,他的意志是那样坚强。带着坚定的信念--对“大爱魔”组织的无比崇敬和对组织纪律的绝对服从,法官一定会战胜欧玲雅的高超技艺的。当失败的阴影就要笼罩在欧玲雅的脸上时,她忽然看见一根散放在床上的打着结的腰带,顿时计上心来,打开了绳结。带子重量适中又光滑,她高与极了。在欧玲雅用带子抽打第一下时,法官的身体猛地一缩,随即就变得顺从了。所以,她很快就发现了打开他快乐之门的一把钥匙。她只是用一根丝织带子抽打他的腹部,并不用力,带子一端的穗状流苏却跑进他的两腿间,触弄着他的睾丸。终于,他忍不住开始轻声呻吟,欧玲雅知道,胜利是显而易见的了。“认输吧,先生。不要和自己的欲望过不去。”她爬到他身上,骑着他就像是骑着一匹骏马。她的腿紧紧压在他的腹部两侧。出乎欧玲雅的意料,他仍旧默不作声。她俯视他的脸,看见了挂在他唇边的半丝微笑:他或许已经默许了欧玲雅对付他的方式,但是还不打算向欧玲雅妥协。法官对欧玲雅的抵制情绪更加激发了她战胜他的决心。他还能坚持多久,应该用一些小策略来突破他最后的防线。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再一次拿起那条丝带,打了一连串结。这一次抽打可不是闹着玩了,她用力地甩着带子。落在法官身上的每一下,都像是被大黄蜂狠狠地蛰了一下。他开始有所反应,身体在床上痛苦地扭动起来。她一下一下地抽打着法官的身体。开始只打他的肚子,接着向下移动,打他的大腿根。当她抽打他的睾九时,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就像被严刑拷打的人临死前发出的一声很长的、痛苦的叫声一样。但是他的叫声中却夹杂着一丝兴奋。接着,欧玲雅极其熟练地将留着尖指甲的手指伸进他的两腿间,触摸他睾九两侧的敏感部位。他的身子猛地一颤。欧玲雅又带着胜利的喜悦用指甲掐他的yinnang,这一次,他的叫声便充满了陶醉和兴奋。欧玲雅弯下腰,在他的脸颊上吻一下。“我告诉你我不会失败的,先生。欧玲雅绝不食言。”法官睁开双眼,朝有坐椅的方向看着:“我个人无法判定你是成功还是失败,欧玲雅小姐。”他答覆道。“什么意思?你告诉我……”法官把手伸向旁边的桌几上,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