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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了欧玲雅。她要让他明白,也要让其他乘客明白,她是有魅力的。她拽起他将他背靠车厢。他呼吸急促,她知道他想要她。现在所有的眼睛都投向了他们,但是她就像没看见一样。已经无路可走了,如果在到达终点站之前她还没有完成任务,那么她的梦想就要彻底破灭了。他是她不可抗拒的一个挑战。欧玲雅以最快的速度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虽然他的嘴角依然挂着傲慢的微笑,但是他似乎很乐意成为她手下的俘虏。他已经勃起了。她弯下腰吻着他,玩弄着他……“宝贝儿,要了我……”他呻吟着,她蹲下身趴在他身上,他们都激动起来。车厢里突然寂静起来,没有一丝儿声音。欧玲雅没有转身,但是她知道这是她身后旅客们的抗议。她抬起右腿,他的手在她的膝下支撑着她,当他刺入她的体内时,他昂起头,发出长长的一声快感的呻吟。欧玲雅知道其他乘客对她的厚颜无耻已熟视无睹了。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露出了她的臀部和覆盖着金红色阴毛的阴部。有一打人,或许更多的人在看着他们,这激励了欧玲雅,她更放肆了,也不管周围的乘客怎么看,怎么想。她非常想再持续一会儿,但是人车开始减速,还分钟后就要到终点站了。欧玲雅被渴望和野性撕扯着,她强迫自己动作快一点。他的手在她身上死死地掐着,快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她注意起了一个声音,像蜜蜂的嗡嗡声。她意识到那是乘客们在低语:“到了,到了。”他们的声音刺激了她,她感到他的yinjing越来越深地伸进了她的体内。他们都达到了高潮……欧玲雅全身放松了下来,她拉下裙子,转向其他乘客。令她惊奇的是,他们没有一点兴奋的迹象,对几步外发生的事他们没有一点感觉。他们依然故我--有的在看报,有的在闲聊,还有的在看着窗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火车马上就到玛丽迪西站了。她整理好衣服,转向那个给他创造机会的男人。“谢谢你,”她说,然后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我是快乐的,小姐,相信我。”他笑道,并摸着她的脸颊。“对一个盲人来说,有这么迷人的性伙伴,这并不多见。”欧玲雅惊讶得哑口无言。她竟然没有感觉,没有看到!她想说什么,向他道个歉--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车站已慢慢进入她的视野。火车缓缓停了下来,门自动滑开了。欧玲雅随着人流挤下了火车,直到她站在月台上才意识到她做了些什么。火车又驶出了车站,透过车窗,她看到那个短暂的性伙伴依然坐在那个位子上,脸上仍是那副神秘的微笑。“一个非常出色的表演,请接受我最衷心的祝愿。”欧玲雅环视四周,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站在月台上,就在她身后。是信使,仍然穿着那套灰色的西装,只是这次还带了一个文件夹和一支铅笔。他在终点等她。“这么说我通过了?”信使礼貌地鞠了一躬。“坦白地说,对你成功的把握性,我不太乐观,欧玲雅小姐。你确实很勇敢,而且你今天干得很漂亮。但是,当然,”他笑道“这只不过是一项很容易完成的任务,你的奋斗才刚刚开始。”第六章那天晚上,欧玲雅和乔希慕在罗基餐厅共进了一顿愉快的、充满了浪漫情调的晚餐。席间,他们讨论了乔希慕即将在伦敦举办的画展,克利斯将展览会的名称暂定为“温柔之乡”。饭后,乔希慕还得回工作室继续工作,欧玲雅只好独自一人去红灯区的一个下等影剧院,看了部黄色影片,欣赏了她周围的人的粗俗表现。当她返回旅馆时,已是深夜。踢掉鞋子倒在床上后,她便累得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当她伸出手要去关掉床头灯时,她手碰到了一样东西;是个破旧的、硬皮的笔记本,用一把小锁锁着。是她父亲的日记。欧玲雅将印着铅字的本子拿过来,顺手又拿个枕头垫在背后,这样便能舒舒服服地靠在墙上了。她打开日记本的小锁,翻到扉页。这上面的几句话,她不知看了多少遍,但每一次,她仍旧激动不已。六月五日,星期六。今天晚上,信使来给了我一个信封,里面装有下一次考验的详细安排。我要去阿尔吉尔郊区的法国影剧院,同第一个来与我洽谈的女人zuoai。大约七点三十分,我到达电影院。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头发邋遢的女人给我卖了票,我暗暗希望这个女人不是我要征服的第一个人。幸运的是,这个女人果然没有向我提供她的身体,尽管在她把票递给我时,极其殷勤地看着我,说道:“我们随时欢迎像您这样风度翩翩的先生光临。相信您一定会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先生。”影院里面光线阴暗,空气闷热,令人窒息。其间还弥慢着一种让人作呕的由上千种味道掺杂在一起的混合气味:廉价葡萄酒味、大蒜味、香水味和油渍香味,我很奇怪影院主人为什么不把它清扫干净或重新粉刷一遍呢。圣主可是不愿意光顾这种地方的。这是一家老式剧院,坐在颇像手椅,而不是人们常见的凹背单人坐位。两排座位之间也相距挺远。嗯,说不准还有跳蚤呢。不过,至少有一点好处,就是有足够的地方伸伸腿。一个长相俊秀的、有着长而浓密睫毛的阿拉伯男孩领着我找到坐位。当我准备舒舒服服地坐下时,感到他的柔软、女孩子一般的手碰到了我的大腿。顷刻间我被他深深地吸引了,但一想到信便给我的指示,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必须保持头脑清醒。“也许一会儿见。”我告诉他,他转身消失在黑暗中。我的胃抽搐一般疼痛起来。说实话,在这个充斥着色情画面的、令人难过的地方,很难静下心来思考一些问题。我只知道组织一定又在计划下一次考验的地点。在昏暗中我扫视着周围,没有一个人注意我,他们的眼睛像是钉在了屏幕上。电影早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