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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不去想它掉在马路上的可怕后果。圣.玛丽艺术馆就在一个高级的时装店和一个宗教书店之间,当她走向它的时候,欧玲雅的心陡地一沉。她瞥了一眼,果然印证了信使说过的话,橱窗里陈列的每件物品都脱离不了宗教的主题;她看到了一些宗教偶像的画像,和一些宗教方面的雕塑,还有一副基督教的念珠。特斯提先生到底为什么要一个瓷雕呢?然而,挑战毕竟是个挑战,欧玲雅猜测他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也许她一旦走进了这家私人艺术馆,一切都明白了。她按了门铃,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从蜂音器里传来,“请问你是谁?”“欧玲雅小姐。”欧玲雅答道。“我有一件很好的瓷器想让你们的先生看一看。”蜂音器响了,欧玲雅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一派古色古香。一个穿着一身黑褐色衣服的妇人拖着步子从暗处走了出来。“小姐?”“我想见特斯提先生。我有一样东西想给他看一看。”“先生是个忙人,也许你可以将那个东西给我看看……?”欧玲雅紧紧地抱着那个箱子,她不可能将她的“胜利的维纳斯”交给这个一板一眼的老女人。“哦……不,谢谢你,夫人。只有先生亲自看到它才可以,它很重要。我从伦敦来,一直带着它,你知道。”“很好。我替你问问他,但是我不敢保证他同意见你。”欧玲雅松了口气,老妇人没再坚持看它的东西,蹒跚着走进了后面的一间房子。五分钟后,她回来了,带着一个高个子中年教士,他有一头漆黑的卷发,鼻梁上架着一幅角质边的眼镜。老妇人讨好地走开了,消失在后面的那间房子,随手静静地关上了门。“我相信你有样东西想让我看看,小姐?”欧玲雅艰难地吞咽着唾沫。“我……那是……是的,是个瓷像。也就是说,是一个相当有趣的瓷骓--鲜为人知的十八世纪的物品,出自梅森瓷器厂。”她打开箱盖,拂掉了碎纸,拿出了那个瓷雕,瓷雕座落在发光的红硬木底座上。立即,她窘迫地僵住了。她怎么能蠢到这样的地步,竟然将这么yin秽的物品带到这个宗教艺术馆?她将瓷雕放在桌上,退了回来。毫无疑问,这个瓷雏是极其yin秽的,它描绘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跪在一个裸体女人面前,伸着舌头舔着她的阴部。同时,一个凶狠的女人站在那个男人身后,举着鞭子准备打他早已血迹斑斑的后背。那位先生张人了嘴巴,吃惊地盯着这个瓷雕,一阵紧张的沉默,欧玲雅考虑着怎么对付这个局面。“嗯……哦。”他摘下眼镜,将眼镜在袖子上擦了擦,然后疑惑地盯着欧玲雅。“可是,小姐,是什么使你想像我会喜欢看这样……的雕塑?相信你看到了这是一个宗教艺术方面的陈列馆。”欧玲雅嗫嚅着,然而她不甘示弱。“我听说你有一些个人的爱好。”这句话好像一支暗箭,但是它却激起了令人感兴趣的反应。“我明白。”他偷偷地朝他身后瞥了一眼,打开了通往后面一间房子的门。然后走到前门看了一眼门外,回过头来指着桌上的那个“珍品”,说道:“这决不是我通常认为适合本馆的那种作品,然而,它又是个例外,也许我们应该私下谈谈。请随我来,在楼下的地下室我有一些个人收藏品。”他拉开壁灯,欧玲雅看到了一个楼梯,曲曲折折地通向地下室。她立即醒悟过来了,但是她告诫自己仍要小心为好。她充满信心地迈出了第一步,跟着特斯提先生走进了黑暗。他们经过好几道门,来到了地下室。只有当所有的门都关好了时,教士才拉开了灯。突然,欧玲雅的心头闪出一个念头,选择这个地方,教士很容易地就可以将她关押在这里,独自欣赏梅森厂出品的这个骓塑,而且没有人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当然大爱魔组织除外。“请将这副‘活人画’放在桌上,我想仔细地研究一下。”欧玲雅听从了他的吩咐,教士用放大镜研究了好长时间。但是欧玲雅并没有看他,她在打量这间地下室,这里面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墙边排着一列玻璃箱子,箱子前面被蓝色的天鹅绒布帘遮掩着。“这件作品真伟大,”教士边看着雕塑边说道,他拿开放大镜。“而且制作得也很微妙,你看,这个男人后背上的血迹雕得多么细致,这是一个成功的细节。只是这样一件非宗教的作品……我不知道你想没想到过它对一个人的吸引力,比如我。”欧玲雅没有回答,转向了那一列放在暗处的箱子。“不,小姐,我不许你看它!”但是她根本不听他的那一套,拉开了布帘,露出了第一个箱子。里面躺着一条长长的皮鞭,上面斑斑点点,欧玲雅一下子意识到那是干了的血迹。她转过身满腹疑问地瞥了特斯提先生一眼。他就站在她的侧边。“这是罗雅拉亲自使用过的,欧玲雅小姐。鞭子上染的是他自己神圣的血。这难道不是一幅奇妙的景观吗?对一个站在它面前的有罪的人来说,这不是一个有力的警告吗?”他带她来到了下面一个箱子。“这些箭是用来折磨阿哥尼斯的身体的。你明白,小姐,没有痛苦就没有忏悔。为了接受惩罚,首先就得犯罪。如果我们想要尝试苦行带来的无比的欢乐,那么我们就必须先有罪过。”“但是,那不是……?”“哦,小姐。我听从拉斯普丁的神圣的旨意。”她惊慌地盯着他的眼睛,她看到了疯狂和痴迷。难道她不能脱身了吗?他从箱子里拿出这条鞭子,一边用他那修长的艺术家的手指抚摸着它,一边紧紧地盯着那幅瓷雏“胜利的维纳斯”,似乎渴望着什么。欧玲雅极力不使自己惊慌。她被组织派遣到这儿来,是为了用她的性魅力征服他,而不是屈服于这个莫名其妙的教士的算计。无论发生什么,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