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怒绝望都叫了出来。我曾经有个梦想,就是和初恋男友结婚,婚后生两个孩子养一条狗。不需要太多的金钱,只要平稳幸福。我曾在董承业的空间留下这样一句话“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这是我的终极梦想。而董承业却将我的梦想杀死,以凌迟的方式,一刀一刀剜去皮rou,杀得惨不忍睹。我是在书房给他们打的电话,窗口大开着。十四楼的高度,跳下去必死无疑。耳边有个声音在撺掇着:跳下去吧跳下去吧,这个世界太不堪了,跳下去就不会再受伤害了。我向来看不起那些为了男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从没想过自己竟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当时的我只觉得自己生了孩子,身形臃肿,面目肿&胀,简直就是一团垃圾,一个连丈夫也不愿多看一眼的弃妇。可是在这时,董承业救了我,他用一种孩子气的语气道:“我是这么做了那又怎么样,那你呢?你……你刚才还不是把我赶出家门了!”董承业的意思是,我虽然伤害了你,你也一样伤害了我,我们扯平了。在那瞬间,我忽然看清了他。他是一个没有责任感的孩子,做错事后可以用诸多荒唐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一个男人,可以穷,可以丑,可以花,但绝对不能没有责任感。没有责任感,便是一个男人的癌症。那刹那,我耳边的声音消失了。我突然发觉,原来我看错了人,原来我爱错了人。我放缓了声音,用很平静的语调道:“我们离婚吧,找个时间回来写离婚协议。”随后我挂上了电话。从开始调查圈圈的消息算起,我已经在书房里待了四个小时。打开书房门,我看见我妈抱着小猴子站在书房门外,身体微微颤抖,满面泪水。后来我妈告诉我,她太怕我从窗口跳下去了。小猴子早就饿了,但今天的她却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似地,不哭不闹,就睁着双黑眼睛直直瞅着我。我伸手将小猴子抱过来,她顺势倒在我怀里,呈现一种依偎的姿势。她是那样小,那样软,像是药膏,涂抹着我伤痕累累的心。我忽然觉得后怕,如果我刚真的跳下去,会发生什么?很简单,我的小猴子会被判给董承业抚养,他最多会将小猴子丢给他mama或者奶奶照顾,自己继续风花雪月,而我的小猴子又会重复董承业幼年时的悲剧。而且,董承业会因为我的去世伤心吗?不会,他只会憎恶,憎恶我令他背上了负心人的罪名。我庆幸自己没有做下令亲者恨仇者快的事,我冲到冰箱前,拿出面包牛奶大口大口吃起来。我不能死,我的父母,我的小猴子还在等待我的照顾。长大就是开始懂得要肩负责任,在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长大了,而董承业还没有。☆、第一章(5)得知真相后,我立即将这件事在电话里告诉了闺蜜菜菜。菜菜是我大学同学,我们大学四年基本上是形影不离。她是个大胸貌美的女汉子,和我一样毒舌。不同的是,我是生气时才会启动毒舌模式,而她的毒舌模式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开启。菜菜从小也是父母离异,所以性格要强,办事能力也强,是我崇拜的事业型楷模。我结婚时她特意从云南飞来当我伴娘,然而自从我结婚怀孕之后,也许是她工作太忙碌,我们联系的时间日益减少。而这次,在听说我被带绿帽的消息后,她立即从云南出发,隔天就站在了我面前。当打开门看见她时,我眼泪瞬间就涌出来了。然而当听见她开口时,我眼泪又生生地憋了回去。菜菜说的是:“我靠,你怎么肿得跟气球似地?”我气结:“你这样侮辱一个准失婚妇人受伤的心灵,是会遭报应的知道不?”菜菜张开双手,道:“过来,阿姨抱抱,别怕啊,有我在呢。谁他妈敢欺负我们宁真,老娘一刀骟(sàn)了他。”“那个字读骟(shàn),你这平翘舌不分的毛病是一百年也改不了啊。”我立即屁颠颠跑去投入菜菜怀抱。啊,软绵绵柔嫩嫩的三十六寸D罩&杯胸果然是安慰人的利器啊。晚上等哄完小猴子睡觉后,我与菜菜来到小区对面的海鲜烧烤摊前吃宵夜。因为要哺乳,所以我不能喝酒,实在是扫兴,只能埋头吃食物。记得当时我们俩女汉子叫了一大盘泡椒蛏子,一大盆香辣小龙虾,两个烤脑花,十个蒜香扇贝,十串羊rou,十串牛rou,十串掌中宝,十串脆骨,十串鱿鱼须,十串里脊rou——全都吃得干干净净。看,我绿帽子戴得都压断颈椎了,居然还把当时吃了什么记得清清楚楚。什么是吃货的最高等级,我就是吃货的最高等级!吃着吃着,我打个饱嗝,想起了董承业——他没变心前倒是很喜欢带着我来这里吃东西。其实我这人挺好哄的,每次生气时,董承业只要说一句话“走,我带你去吃东西”,我就马上不生气了,小跑步屁颠颠跟着去吃rou。可是这一次,他是犯了大错,就算是给我一吨rou也挽回不了的大错。烧烤摊生意挺好,我旁边就是一对情侣,估计正在热恋中,那男的不停地让女的多叫些东西吃,女的矜持着说够了够了。我边狠狠地咬着羊rou串边在心中暗念道:吃吧,姑娘,你现在不多吃点,明年说不定他就带别的姑娘来吃了。明年,烧烤摊前知有谁啊。知道了我刚才的心路历程,菜菜喝口冰啤酒,鄙视地看我一眼,道:“亲爱的你能有点出息不,整天想的除了吃就是吃。人科学家都研究出来了,说人吃饱饭之后身体&内大多数血液会聚集到肠道之中,到达到脑部的血液就会减少,人就会变笨。你说你一个人变笨了倒没什么,问题是那些同学都把我和你当成是一个小团体,你这样会拉低我们小团体的智商平均值(zí)的。”“是平均值(zhí),谢谢。”我长叹息。鄙视完菜菜的平翘舌后,我抬头望着天,城市的天空只有昏黄残缺的月牙以及寂寥的几颗星。耳边忽然响起菜菜很正经的声音:“宁真,我知道这句话会让你生气,但我还是得说。”菜菜与我相识八年,八年中,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