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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亲戚,对我有所忌惮,所以整个下午就这样平静过去。下班后,在地铁上时,我接到了杨蓉的电话。最近我每次刷微博和空间时都看见杨蓉和白洪文开始秀起了恩爱,白洪文出&轨的事基本朋友们都知道,但那些朋友还是在留言里写下了“好羡慕”“好恩爱”之类的字眼。乍看上去,前女友这个人似乎像是从没出现过。也许大家都把前女友当成了西游记中的九九八十一难,白洪文熬过去了,没有抛弃妻子,于是成了得道高僧,受万人敬仰。我始终在想,像白洪文这类出&轨后重新回归家庭的男人是真的回归家庭了吗?我想应该不会的。他们在婚姻之外与另一个女人上&床恋爱,但是没有得到任何的惩罚,妻子仍旧对他们温柔体贴,周围朋友仍旧与之来往交好,甚至于他们还可以在酒酣之后把这件事作为自己的谈资。“看,老哥我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多厉害。”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偷了糖果,却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的惩罚,难道他就会自发自地停止偷糖果的行为?我不是不相信白洪文,而是不相信人性。可是这些话,我是绝对不能当着杨蓉的面说出来的。杨蓉是个聪明人,她自然懂得这些。但是现如今她想要维持一个家庭和美的局面,作为朋友,我就不能拆穿。杨蓉问了下我的近况,我无精打采地诉着苦。累,太累了,工作累,照顾小猴子累,还有经济上的压力。听完后,杨蓉没有安慰,却训斥道:“当初都告诉过你,不要离婚。结果你没听啊,你自己要逞能啊,弄成现在这副模样怪谁呢?”她没有说出下面一句话,但我听出来了。她想说的是——“你活该。”若是平时,我这暴脾气可能会直接与她呛起来,但是今天我实在是太累了。我也没有解释什么,解释不通的。我曾经亲耳听见杨蓉母亲极力劝说她,让她不能离婚,不能便宜那个脏女人。我想,每个女人的成长环境也注定了她在婚姻中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杨蓉并不是坏人,她只是觉得我走了一条错得过头的路,就如同我觉得她走了一条错得过头的路。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杨蓉继续道:“哎,我前些天又看见董承业了,结果他还是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他打扮得跟高中生似地,还自我剖析说自己十六岁就去当兵了,没读完高中,很向往高中生活,现在刚好可以试试。他还很得意地问我们‘你们知道现在的高中生喜欢玩什么吗?喜欢听什么歌吗?不知道吧?’。我看着简直头疼,哎,他把你和孩子害惨了,可是我看他过得好得很,和那个女孩子吃饭看电影K歌,根本没觉得自己有个孩子。”我听了只觉得莫名地烦躁与悲凉,便以信号不好为由挂断了电话。出了地铁,又挤公交,好不容易回到家,已经浑身是汗,精疲力尽,只想要赶紧回家去躺一会。谁知刚走到小区门口,却看见我妈急匆匆地抱着小猴子往外跑,见到我立马双眼通红,道:“孩子忽然发烧了,烧得可厉害了。”我心急如焚,忙接过小猴子。小猴子平时总是很机灵的模样,我一下班就激动地扑过来要我抱。然而今天的小猴子却半眯着眼睛,软软地倒在我怀里,浑身烫得跟火烧似地。我赶紧去拦出租,然而正是下班时间,等了很久都没空车。好不容易拦到一辆空车,我赶紧冲上去,然而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却从我身后窜出,快我一步上了出租车,直接对着司机报了个地名,接着命令道:“快开车,我要去接人。”我回过神来,三两步冲上去,对着副驾驶室道:“先生,这车是我招的!”出租车司机也作证:“没错,是她们先招手的。”“妈的,是老子先坐上来的。”那男人一看就是混社会的,满嘴脏话,对着司机吼道:“别多事,赶紧开你的车!”司机见那男的不好惹,只能对我做个抱歉的神色,想要开车。若是平时,我可能遇见这种人会忍气吞声事后画圈圈诅咒他被爆菊。然而此刻小猴子躺在我怀里烧得连呼吸都弱了,我顿时怒向胆边生,直接将副驾驶车门拉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那高壮男人给生生拽出了车。那男人估计也没想到我会有这般神力,顿时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立马脏话模式大开:“你个臭娘们,你他妈以为老子不敢打女人是不!老子……”我抱着小猴子,眼睛里燃着火,用平生最大的声音怒吼道:“我孩子现在发烧,必须要去医院,要是你再在这里耽误我送孩子去医院的时间,老娘直接跟你拼命!”☆、第二章(6)估计我的模样跟母夜叉没什么两样,那男人周身瑟缩了下,接着小傲娇地从大鼻孔里哼了一声,道:“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老子让你。”我懒得和他废话,叫着我妈一同上了车。儿童医院里简直是人山人海,基本一个孩子的标配就是三个大人加一个卡通氢气球。我在人群里抱着孩子排队挂号跑上跑下找诊室,好容易找到诊室,又发现诊室外排了一队长龙,我抱着小猴子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轮到我们。之后又去验血,小猴子怕疼,哭得满身是汗,我抱着哄了半天。医生看了结果初步诊断小猴子是口腔疱疹引起的发烧,让打针吃药。我又带着小猴子去做皮试,小猴子又是一番遭罪,哭得撕心裂肺。好容易待小猴子平息下来,我已经浑身被汗水湿透,精疲力尽。因为皮试结果要等二十分钟左右,我妈接过小猴子,让我先去洗手间洗把脸。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我发现基本所有来看病的孩子都被爸爸抱在怀里。不管孩子们的爸爸是高大矮小强壮瘦弱,他们身边的妻子都像是有了主心骨,脸上没有丝毫茫然无措。平时并不觉得,但到出事时,女人总归是希望有个男人依靠。这时的我,瞬间明白什么叫孤儿寡母。折腾一番,此刻已经是深夜,走廊窗外的夜空深邃,这样的黑令人更觉孤苦无依。在我和小猴子如此煎熬的时刻,董承业呢,他在哪里?是在小女孩的温柔乡里缠&绵?是在狐朋狗友的奉承话里得意洋洋?进了洗手间,我打开水龙头,用力地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