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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更想不通的是,他怎么会突然转性,自己去吃药的?但这个问题,她不会问,他更不会主动提及。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江晚难得见到他还在床上。只是下一秒,他就睁开了双眼,却也叫她愣在原地。这双眼睛,竟然是……灰色的……有点介乎于银灰和铁灰之间,凑近一点,她都能看清里面的纹路,清透漂亮。“你戴美瞳了?”江晚忍不住伸手摸上去。陆城却拍开她的手,起身套了衣服走向浴室,江晚连忙跟上,想要一探究竟。他对着镜子左右看了两眼,似在确认,然后便道:“掩饰剂失效了而已,打一针就好了。”掩饰剂?“你是说这才是你眼睛本来的颜色?”江晚惊愕道,“我怎么都不知道?”他不由轻勾唇角,戏谑地睨她一眼:“哪次你不是被我做晕过去,一觉到天亮?等你起来,我自然弄好了。”江晚红了脸,怒的,却还是按捺不住好奇:“掩饰剂是什么?”“遮眼睛的,比隐形好用,维持的时间也长。”陆城随口回道,转身离开。江晚本还想问他为什么要遮眼睛,可见他这样估计是不大愿意说的,便熄了声音。023生日快乐(珍珠加更)90506023生日快乐(珍珠加更)江晚站在衣柜前,看着里面成排的衬衫和零散的运动卫衣,她小脸顿时就皱成了包子脸。她来的时候只套了睡衣,现在让她穿什么?关键还不知道陆城什么时候能放她回去。就在她兀自纠结时,已经洗漱干净的陆城穿着身黑色卫衣出现了。他本来便年轻,从衬衫换到这样的装束,就显得更年轻,倒像是一般的大学生,和她差不多了。他从衣柜里拿了件款式和颜色都差不多的,不顾她阻拦的眼神扯开她身上的浴巾,将衣服给她兜头套上。袖子很长,而下摆只堪堪遮到她的大腿。江晚不满,扁着嘴嘟囔:“你上次还说这是光溜溜呢。”“这里只有我们,你光着才好。”他掐了掐她的脸颊,牵她离开房间。江晚一时还不适应他这双漂亮到像是艺术品的灰眸,愣愣地跟着他走,直到脚下没了温软的地毯,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脚,这一下,就僵着不肯动了。陆城回头看去,目光顺着她落到那微微蜷缩的白嫩脚丫上,再回到她脸上那副委屈不甘的神色,心中无奈笑叹,当真是个娇惯的大小姐,想他小时候,大冬天光着脚也是有的。他双手撑在膝上,背对着她弯了腰:“爬上来,或者这两天我们就在床上度过。”身后随即传来窸窣的动静,不一会儿,绵软的身子靠过来,那小手也攀上了他的肩膀,顺着绕到他身前交叠。陆城将双手放到她膝弯,就这样背着她走出别墅。“我们两天后回去吗?那这两天吃什么啊?”她晃着脚丫子,软糯清甜的嗓音响在他耳边,全然不似初见时那般僵硬畏惧。对于这无意识的亲昵,陆城颇为受用:“亲我一下,我就给你做好吃的。”她哼唧一声,却是不说话了,他不用扭头去看也能想到她此刻的表情,定是撅着嘴,不屑又不信的。陆城按捺住笑意,带她去了岸边码头,让她提起今早才送来的水果和其他食材,再走不同的路线折返,让她尽可能看清这座小岛。“这里叫什么名字呀?”她问道,怀揣着满满的好奇。陆城敛了笑,目光微沉:“荒月。”“怎么叫这样奇怪的名字,听着就很伤感,还有种凄清荒凉的感觉。”他没有回答,好在她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心思不一会儿就转去了其他地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回到别墅,他调高了地暖的温度,让她能光着脚丫子四处走动,而他则去收拾刚带回来的那些。7岁之前,他为了填饱肚子几乎什么都做,即便后来被那人带回去,自此衣食无忧,他时常也会自己动手,权当是纾解压力,再后来,当他一切都能应付自如,他就再也不碰这些鲜活的东西了。江晚逛了一圈,惊奇地发现后院竟然还有温泉,其他诸如影音室、娱乐室、活动室也都很齐全,简直是个完美的度假别墅。若不是这里只有陆城能用,她都想以后再来光顾几次。重新回到客厅,她更惊奇地发现陆城居然在餐桌上坐下了,上面还摆着几盘简单的时蔬小炒。他真会做饭不成?江晚表示她完全无法想象陆城切菜炒菜的那些情形。她一点点挪到餐桌旁,趁着他低头进餐时偷偷捡了点菜叶子塞进口中,咸淡适中,鲜而不油,还是可以了,不过这真是他做的?“小家伙,你这是在耍赖?”江晚倏地收回了手缩到后背,撇撇嘴抬眼看他,正想辩解几句,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主动走到他面前,分开两腿跨坐到他身上,凑上去吻了那叫她惊叹又羡慕的眼睛:“我要吃虾。”“好。”他扶上她的腰。江晚顺势捧起他的脸,向下吻上他薄唇,舔了舔上面的味道:“我要吃鱼。”“好。”他双手从下摆探进,抚上她裸背,将宽松的卫衣缓缓推高。江晚再向下,贴近他的喉结轻轻一咬:“我还要吃牛rou。”“好。”他抽出一手,抓着她的后脑让两人的唇再次贴合到一起,“现在,先喂饱你下面的小嘴。”许是本就存了试探勾引的意思,又许是这里的氛围好得叫她忘记了所有过往,这一次江晚出奇地配合,在他那大家伙刚戳进体内时,她便开始挺动腰臀主动taonong起来。甚至,她还抓起了自己的长发,好让他能更顺利地吮吻她的颈项,玩弄她颤动的两团绵软。直到后来她被他翻个身按在了餐桌上,自身后撞进来,狠狠cao弄时,她方哭着说不要。扭起身子挣扎,却换来他更深更重的折磨。只有两人的偌大别墅里,一时间,仅有那yin糜不堪的撞击声,和她娇弱无力的泣声呻吟。而他的那些粗重呼吸,都一一化为了她身上的靡艳痕迹,就如同雪地里绽开的娇花。江晚偏头看着旁边动了不到小半的几样菜,恍然觉得自己才是他嘴里的那盘点心,被他吃干抹净,一丝不留。所幸到了晚上,他大发善心地做了不少好吃的来犒劳她。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