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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沈越的法子果真有效,一边已扳过她的小脸吻上去。含吮着她的下唇,又向上抵开她唇缝,微用舌尖试探。“别,有、有人……”她身子向后躲,小手却攥着他的衬衫。陆城随手拉起身后遮挡用的布帘,将她揽得更紧,诱哄道:“不会有人来的。”他早已吩咐过,这豪华舱除了他们再无其他人,空乘更不会贸贸然前来打扰。他重新探出舌尖,叩开她的齿关后便继续向里,极尽温柔地舔过她口中每一寸,但渐渐地,这和风细雨的亲吻已不能满足他。他勾住她的舌,还想吻得更深,还想要得更多,尤其是听见她呜咽的闷哼喘息。腰上的手自她上身T恤探进,抚上她娇嫩柔滑的肌肤。天知道早上在帮她换衣服时,他有多想扑上去。眼下好不容易察觉到她软化的态度,他如何还能忍?不料再往上,他的手便被她按住。她再次后退,一缕yin糜的银丝自两人唇角牵出,直至在半空断裂,而她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半是骄纵半是恳求地开口:“我不要在这里。”陆城无法,只得抱着小人儿多啃几口来平息欲望,是以下飞机时,她的耳后,脖子和锁骨上全都被他留下了新鲜的吻痕印记。夏天的T恤又单薄,遮都遮不住。被其他乘客用暧昧的目光盯着,江晚暗恼,陆城的心情却很好。甫阳是一座古都,又是一座文化老城,底蕴深厚,一向和北方的陵城并称康川两大文化名城。和陵城教育旧都不同,甫阳之所以这样出名,不仅是因为它曾是某个朝代的帝都,还因为这里有一个绵延传承了千百年的家族,甫阳谢氏。康川古老的世族并不少,可能像甫阳谢氏这样始终留守在一座城市里的却不多。即便在某个时期被打压到几近灭族,但最后他们还是回来了,并存活至今,成为康川现今七大世家之一。不说江家,就是有帝国元勋之称的沈家和他们比,那也是要稍逊一筹的,因为这七大世家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权和钱,他们积累的底蕴是康川建国后才出现的家族无法比拟的。沈越本已给他们在古镇里订好了民宿,连衣物和车子等一应所需都准备好,谁知转过一圈后,陆城却说隔日再来,转身便去拨了个电话,害得江晚将才编辑好的短信又再次删改。如果……如果他和傅嘉能在明天,她生日的时候谈拢,甚至握手言和,那么她也愿意照傅嘉说的那样,换一种方式对他,看到他的好,而不是拘束在前世的那些伤害和他的过去里。他们来的时机不算好,正值暑假,旅游旺季,市区里的人都不少,更别提作为景点的古镇了。陆城弃了沈越准备的车子,就牵着她走在由一块块青石板铺成的石道上,如他说的那样,一起走过古街老巷。江晚喜欢这种感觉,纵然身边的人很多,甚至有时候会觉得挤,但这反而让她舒心。在她看来,这不就是普通人的生活么,就像在街角起争执的那对小情侣,女方会吵会闹,男方也会怒,最后又重归于好,携手而去。“累了?”江晚偏头看向拿着水走到她身边的陆城,大夏天还是一身西装,又是在这人多的地方,他额上鼻端便难免沁出了汗珠。可即便如此,他这张脸还是招了好些个小姑娘的打量。她故意刁难:“嗯,你背我。”他将两瓶水塞进她怀里,紧跟着便背对她弯了腰。江晚爬上去,转头对还盯着他的那几人摆出个挑衅的表情,待看见她们失望的目光,她忽然就很想笑。她伏在他肩上拧开一瓶水,对着他灌下去,然后却道:“我想回去了,明天再逛好不好?”“好。”江晚忍不住想,他现在愿意纵容她的小性子,到了明天看见傅嘉会不会又变的强硬蛮横?就像之前那次……等到陆城带着她站到一栋花园别墅外,她还是控制不住地紧张了:“这也是你的房子?”“不是,找谢家借的。”陆城淡道,抬手揉乱她的长发,“托这双眼睛的福,他们多少都会帮点忙的。”谢家……江晚很想问这个他们是谁,但她不敢,她害怕他给的答案会将她好不容易才积攒出来的勇气瞬间击散。当她发现这别墅也被很细致地准备好,尤其连冰箱里都有新鲜的瓜果鲜蔬时,她心底潜藏的惊惧和紧张还是被丝丝缕缕地挑起来了。前世她害怕陆城,只是因为他的手段。而如今,接触的越深,他背后藏着的那些背景和力量一点点冒头,她就越发现他的深不可测。没什么比一个能轻易捏死你的人还比你拥有更强厚的家世背景更恐怖了。江晚缩在沙发上,将他们的地址发给了傅嘉。过去好久,傅嘉方传来回复。当天晚上,江晚由着陆城的性子折腾了大半夜,她心里虽兴致缺缺,奈何架不住这副身子在他手里足够敏感,被他拨弄三两下便湿得厉害,恨不得求着他将那根粗硬guntang的roubang子戳进来。到了第二天清早,想着待会儿傅嘉就能来,江晚的心情才好了些。说到底,这都是她不自信,她自己也明白,经历过陆城擅自修改她学校的事后,她觉得自己就是他看中的一只小宠物,心情好时无限纵容,心情不好那也能随手折断你所有羽翼。她需要再有一个相信的人来告诉她方向。江晚翻了个身,对上陆城安静的睡颜。目光从他清俊如画的五官掠过,她看向他耳上那枚泛着冰冷的耳饰,正要伸手触碰就被他死死掐住手腕,一双眼里尽是幽冷墨色。江晚吃痛皱眉,陆城这才松手,神色转温和:“想看?”说着也不等她回答,他便卷着她的腰将她捞近,一手分开她双腿将已然苏醒的欲望直挺挺地插进来。“这样看。”江晚被他握住一条腿缓缓抽插,说是侧卧,整个人却已经半趴到了他怀里。她忍着细碎的呻吟仔细打量这耳钻,恍然发现它好似是直接嵌进他耳垂里的,并不是像耳钉那样后面还有个固定。为了确定,她伸手捏了捏,不及来一句果真如此,便猛地被他按到身下,抽插的力道瞬时变成狂风骤雨,又狠又重,次次撞上花心研磨,直将更狭窄的宫口撞得松软,也将她的思绪撞得七零八落。事后,江晚懒洋洋地被他抱进浴室清洗,连衣服都是他一件件给她换上。“生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