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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打火机的声音,紧接着是轻微的长吁,车内顿时弥漫了烟味。我脑袋摇摇晃晃的一下子戳到车窗,皱着眉“唔”了声,给疼的。听见旁边那人轻笑了声,笑里似乎带着些许无可奈何的成分,然后我就被他扶着半躺下。头挨着一个有温度的软绵却不失弹性的物体,那东西身上有烟酒味,也有淡淡的皂荚味,不过也比头左摇右摆的睡着要舒服多了。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声明:这是BG,这是BG,主角是咱八一~~过个两章会有深水地雷,大家切记准备好避雷针防雷~☆、第五章被宰了,被剐了!虽然醉了是醉了,但尚存两三分的知觉,至少知道此时正被人参扶着朝前走。“八一这小子,看着也没几斤几两重,怎么扛起来跟头猪似的。”有人在我耳边直犯嘀咕,然后将我放在前边一更柔软的物体上,就听见那人如重释负的吁出一口气。感觉我底下那软床陷出一块,有人坐到我身边,之后便没了声响。过了半会儿,那人似乎起身离开了床边,也是一声不吭的。趁着这空挡,我费力撑开两眼皮,尽量眯出一条线,这才发现原来房间没开灯,整个屋都笼罩在一层黑暗之中,唯有天花板影射出些微的雪白。“啪”,又是熟悉的打火机声音。黑暗中,隐约瞧见前边燃着一簇幽蓝色的火光,里边包裹淡淡的昏黄,冷与暖的交纵,只照亮了后边那块落地窗。此时才发现窗边靠着一修长高挑的人影,侧着脸,手里把着一根烟,烟头的火光忽明忽灭的也看不大清楚。落地窗外也只能瞧见一两栋大厦还亮着点光,估计又是那个悲催的员工被公司苛刻加班加点了。那人一口接着一口抽着烟,淡淡的烟味很快充斥在房间里。此时我胸口一阵阵的烧心,感觉吐不出,只觉得酒精将整个肚子、大脑,甚至四肢百骸和精神都麻痹了。不行了,实在是困倦,管他是谁呢,老子现在先入梦里见周公再说。这么一想,人更是顶不住酒精烧心的难受,皱着眉觉得整个脑袋有千斤重,好似可以将整个床铺甚至地面都给戳出一个大窟窿。大概是我迷迷糊糊的呓语引起了某人的注意,感觉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此时我脑袋完全是混沌的,啥意识都不清楚,这都是很久之后回忆起来,才将这些零星散碎的片段勉强拼凑成的一个屈辱之夜。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想起来这一晚都让我几欲抓狂。当时正好赶在盛夏,大晚上的的热得够呛,只记得应该没开房间的空调,敞开的窗也没见有风吹进来。而对刚喝完酒的我来说简直是种折磨,不一会儿身上的军装就被汗水浸湿。浑身上下是黏哒哒的,混着汗臭味跟烟酒味,别提多难受了。但这股难受劲很快就被人解决了,因为我发现自己身体忽然变得凉快许多,这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某人把我衣服都给脱了,只穿着件大裤衩,能不凉快么?可当时我意识都没了,哪里还记得那么多,也压根没有所谓的反抗举动,只能任由对方随意摆布了。“嘶!”觉得有东西抚上自己淤青的颧骨,在我皱眉后呼出声后,明显感觉动作倏地一滞,便没再往下继续。原本我以为这般就应该结束了吧,但也不知怎的,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好似热锅里被人翻身的锅贴,被人一整个翻了个身。变成脸埋在枕头底下。忽然呼吸有点急促了,谁让鼻子给压着呼吸不顺畅呢。兴许是察觉到这一点,有什么东西将我头给托高,又好似我整个人都高了小半截。当时睡得跟死猪似的,梦里原本躺在学校草坪上正惬意的享受午后阳光,忽然天下掉下一大块的石头,好死不死正好给砸我身上了。梦里咱就跟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般,只剩脑袋扭动,大半个身子动惮不得,只能一遍遍的喊着宋奕还有安帅这几人的名字来救我。可惜他们都不是唐僧,都不会念解咒,也没有观世音给的咒符,因此我还是被压着,憋屈得很。情景一转,梦里忽然狂风暴雨,狂沙走石,天也不知何时乌云密布,老天跟发飙似的,从上边劈下一道滚雷,带着闪电直接就把压在我身上的石头山劈成两半。“他妈的疼!”我梦里惨叫一声,咬紧唇,双手努力的抠着柔软的草坪。忽然发现梦里压着我的石头变了一台推土机,不断的碾过我身上,上下来回的经过,一会儿我又变成了木桩,正给人重重的砸着打着。这场梦做得我是倍儿难受,又是被压又是被打,都快赶上满清十大酷刑了。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敲打木桩的动作是停了,可那东西又压了下来,不动,但却叫人觉得更难受,好似有东西插到身子里,搁在那跟块铁一样,久久的无声无息。“八一,八一?”从方才开始,耳边就一直传来“嗡嗡嗡嗡”的声音,跟个蚊子似的,一会儿又很轻一会儿又很重。整得我那是一个心烦意乱的,皱着眉忍不住咕哝道:“cao蛋,哪个不长眼的啊,别扰我八一大爷清梦。”“哎?”那语气似乎吃了一惊,过了一会儿见我还死趴在床上,才故意埋怨道:“你要再不醒,我可真走了啊。”这声音我忒熟悉了,每天都想着念着呢,所以大概前后不到三秒的时间,我脑子打了一激灵,好似所有脑神经都复活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了起来。看见前边的徐莉莉果然捂着嘴巴在那儿笑。“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不对,应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有,这里是哪儿啊?”我大概猜得出这是酒店,但具体位置不知道啊,而且徐莉莉出现在这,我确实有点不置信,但同时也欣喜若狂。止住了笑,徐莉莉用那纤纤玉指戳着我脸颊,还故意戳在我受伤的地方,但我又不敢挪开她,只能憋足气忍着疼。见她虽板着脸却是努着小嘴说:“人家早就来了,都在旁边看你睡得跟头死猪似的好几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