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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推开他,想要绕过去,却又被他给挤了回去。我怒瞪他,他亦是了一双眼。“老子cao、你大爷的!”整个别墅里顿时充满我的暴喝,大概是了眼,啥也不管不顾,一旦失去理智结果酿成大祸。等安帅整个人自二楼楼梯跌下去的时候,我才心里打了个突。自那天起,安帅因左腿骨折入院治疗半月,对外他谎称是自己不小心从楼梯跌下,对我这个罪魁祸首采取包庇态度。那天回去之后,舞翩翩当着我的面啥也不解释,只拿了把刀放我面前,叫我自己动手。我当然不可能捅她,奇怪的是她对那天的事也不做多解释,只是错因她而起,我也的做点什么出口气,于是头一次动手打了女人,一个狠辣的耳光子在她左边脸颊,打完后不仅是她,我自己也惊呆了。一直坚持不打女人原则的,没想到这次破了例,可后来又想,我如今已经是女人,女人打女人不算犯规。那段时间以后我干脆请了假宅在家里,单位那边只批了一礼拜的假期。于是这星期打算窝在老巢当鸟人。奇怪的是,张朝的事莫名其妙的就摆平了,原本还想问下老头的,可没想到他却先说那事的确是张朝先动手,不知恁地那家伙居然全招了实情。真是天要下雨,前一刻还满嘴污蔑的人一转身就良心大发了?在家里宅了一个礼拜后,不得不重新回单位上班,可喜可贺的是始终没有见其他麻烦,安帅如今还在医院养着,至于城少庭跟宋奕就不得而知,没接到他们的电话,我也始终不曾主动打过去。这周三的晚上,在办公室其他美女同胞的极端羡慕恨的目光下,愣是被领导常姐点名陪她参加军区某重要人物的生日宴会。原本这种八竿子跟我打不着的事压根就无需用到我,只是常姐说她这岁数也没个男伴,更没结婚,一时半会找不到其他人,若是随便找个男的日后被人背后说闲话也不是个事儿,于是便找女同胞最保险。至于为何找我,只因为我是整个办公室最不屑八卦的,觉得我靠得住,于是当我是救命稻草,抓着我就去宴会了。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大rou了,希望河蟹帝表爱上我。。。原本想邮箱的,后来想想算了,原本想不rou的,后来怕大家集体口口我。。。。于是下次果断还是邮箱的好~☆、第四十章没心没肺跟着常姐坐车赶至饭局的地点——市内某五星级饭店内。在车上的时候跟常姐左右求饶,一边讨好一边是嬉皮笑脸的,可她却依旧不肯放过我,硬是要我陪她一起参加那种文人政客或是高官八旗才会参加的破饭局。如果只是吃个饭也就算了,可惜向来这种五光十色靠面子撑起来的饭局偏偏想要吃饱还忒难了。临去前两小时,常姐才打电话问我知道去这类地方该穿什么衣服吧?抓着电话我一怔,告诉她我还真不知道,这不是穿上班的衣服就行了?反正够干净整洁就好,这又不是去参加选美,恁要那么华丽四射干甚?电话里被常姐骂得是狗血淋头,说这孩子咋那么“二”,一边要叹气说俺太单纯,连装十三点都学不来,又赶紧催促我快点去买件漂亮的裙子,最好再弄个造型。刚想张嘴想别折腾了,可常姐像隔着几公里的距离还能的读心术,狠狠威胁说若不打扮好,这月底非要扣我奖金。我一听还真慌了,每个月就那点儿钱还不够塞牙缝的,这岁数了也是成人了,更不好意思回头跟家里要,做啃老族我是万万不肯的。当男人的时候不打紧,花的钱也不过是酒水钱,出去玩玩有时候也不必自己买单。可当女人后,这每个月的开销还真他妈的大,先不说卫生巾,还得随时买胸、罩,内裤,防止那两坨rou在年轻的时候就下垂。还有花沐浴露的钱,护肤品的钱也是一笔,即使不化妆,可在脸上花的钱也不少,尽管不愿意,可京城气候是在干燥,这脸皮也忒薄了点,还容易过敏起血丝。除此之外,每个月的吃喝也是一笔开销,零零八八的加起来,这开销就可观了,对于一个工作才一个月的新人来说,的确是笔负荷。好在水电费与物业费多数是舞翩翩代缴,可以暂时叫我不用抱头做穷样。在抽屉里乱翻一通,找到银行卡后上网一查,这仅存不到一千块,那里买得起参加饭局的衣服,京城里的高级商场走一圈,这点钱还不够花呢。又翻箱倒柜把衣服翻了遍,唯一的裙装多数普通款式,按常姐要求的绝对不过关。正垂头丧气间,忽然瞧见舞翩翩的房间没上锁只半掩着,又想起这礼拜舞翩翩出国置货去了,这几天都没在家。忽然一灵醒,这衣服何必去买,舞翩翩那丫的衣柜里一定有现成的。于是推开她房间门,还没踏入就闻见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整个房间弥漫在这股香气里,倒也不会让人难受。房间被单是淡紫色,梳妆柜与床都是欧洲复古风格,女人得很。在她衣柜里果然找到我想要的衣服,不仅如此那一柜子高档名牌衣服还真能闪花人眼睛,全是近年来时下最流行的款式,五颜六色跟镀上一层鎏金似的,甚至有的衣服还未拆吊牌,随便瞟一眼价格都是四位数,还不是人民币。不过这衣服里有一半都是各款式的旗袍,布料与剪裁皆是一流,即使我再外行,这也晓得这满柜子的衣服价值不菲,估计得抵得我这套房。对于舞翩翩,这满柜子是的衣服是否是她另一座王国,只晓得她曾说过,衣服使她愉悦,也使欣赏她的男人愉悦,因此她每月必定在满的不能再满的衣橱里添置几件华丽衣裳。心里不由得暗暗咂舌,女人实在是个奢侈的生物,若俺还是男儿生,这要奋斗多少年才能娶个美媳妇呢?皱着眉头选了又选,挑了又挑,越发的没个主意,越发的恼火,最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嘴里忍不住开骂:“他娘的,老子干嘛要穿这玩意?”刚骂完这常姐的电话就夺命连环CALL似的,于是黑着脸听完常姐的“二次教育”,恹恹从一堆衣服里挑了一件月牙白的旗袍。穿好衣服才开车到跟常姐约好的地方碰头,瞧见我一身的行头,常姐瞪着眼,二话不说将我拉至最近的一家商场。一边将我骂得里外不是人,一边笑我怎么能把旗袍与运动鞋搭一起,我总不能说我贪图方便吧。替我选了一对鞋,在我看到价钱想退掉的时候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