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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通知的,不必你cao心。”“你这人,神经病啊,有你这样的么,简直是个疯子。”女郎嘴里嚷个不停,一边心疼自己的情人,一边掏出纸巾替肖磊擦拭,旁边那两兄弟也皱着眉考虑是否要插手。这场戏好不精彩,一般来说如此情势徐莉莉应当是受欺负的那个,却没想到如此泼辣强势,一点儿没饶恕出墙的丈夫跟小三。忽然瞥见那小三气不过,手里拽着一咖啡杯,我脚步率先迈开,人冲了上去,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动作快得叫人咂舌,自旁边那男人桌子上拿了一杯水,已经泼到那年轻女郎的脸上。“啊!”女郎尖叫一声,瞪着眼举起手,哪里知道徐莉莉快速挡在我跟前,我反应过来想拉开她,可惜仍是让她脖子跟胸口都沾上咖啡。场面越发的混论起来,分不清究竟那边有理了,只知道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那一刻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个外人,凭什么插手别人家的事,暗自后悔不已,这下子跟肖磊那批人是结下梁子了。心里只希望以后的日子里同这些人少见面就的好,否则包我吃不了兜着走的。“我回来拿手机的。”这话也不懂是跟徐莉莉说的,还是跟肖磊那些人说,如今在他们眼中我比乌鸦还黑,是甭想洗白了。匆匆拿过自己手机,转身刚想着要走,却被人忽然拉住手。回头发现竟然是徐莉莉,她皱着眉咬着唇,手紧紧的拽着我的衣袖。我正打算婉言开口叫她放手,却忽然闻见一股咖啡同香水同时袭来的味道,唇上一柔软的触感,只轻轻的一点瞬间便离开,可却叫我浑身上下一震,如同石柱僵着,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红了一双眼的人。这都啥鸟事啊?“八一,对不起。”她吸了一口气才对我说道。我唇半开,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开,如同化石呆了有十几秒,手里拽着手机没命似的逃开。“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你的这句对不起我承受不起。”咬着唇我倔强的说道,眼里亦是噙着眼泪。不愿意再往后看一眼,也不管徐莉莉会被肖磊如何,只一心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徐莉莉居然已经认出我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她又是怎么知道?我完全弄不明白。尴尬,愤怒,自卑,伤心,一切都将我扑灭,叫我没办法站在她面前。如同惊弓之鸟逃回家里,电话却响个不停,吓了我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惊一乍的接过电话,却又是另外一件叫我摸不着头脑的事。一小时后赶到约在的地点,雍和宫附近的餐厅,却见一对中年夫妇早就在那边等着我,明显早到一会儿了,又令我有些愧疚,同长辈第一次见面,居然自己还迟到了。可看过时间,发现自己并未迟到,只是对方早到而已,可心里依旧故意不气,另一方面也疑惑且心惊rou跳。这安帅的老爹老娘找我作甚?总不至于他那边闹到要父母出面做说客吧?摇摇脑袋,我觉得不大可能,有必要这样么?只是自己的事就要闹到找长辈出面,况且这得多大的事啊。那莫非是他父母知道是我将安帅推下楼,于是前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光这么一想,我心里顿时又紧张起来。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他们对面坐下来,对方倒是对我和颜悦色的,表面上倒是没瞧出来有丝毫发飙的预兆。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找我,怪叫人心里紧张的。一坐下来,对面的长辈就率先发话了。“是八一是吧?”开口的是安帅的mama,我诧异这看起来不过四十上下的女人居然已经有个二十多岁的儿子,大概是保养极好,近距离看皮肤依旧光滑,眉眼处只少许岁月折痕。年轻时候定然是个美人儿,怪不得安帅长得不错,完全是跟了母亲的样子。安帅的爸爸相比之下就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说不上好看的男人,极其平常人的模样,只是气质修养看得出不同其他人。想起来宋奕跟城少庭说过,安帅的父母都是市纪委那块的,虽不是部队的人,可久在官场摸爬打滚,气度涵养都好的不能再好,什么事都微笑应对。我点了点头,眼神左右飘忽,不知接下来是否要面对一场审问。安伯母顺了下头发,她烫着卷发,但看起来却更年轻一些,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又同我说道:“别紧张,我们找你来不是做户口调查,只是想拜托你一件事。”大概是瞧出我坐立不安,她又让我自己点东西吃,上下打量我一番,似对我极其满意,又对自己的丈夫说道:“我看这孩子青涩得很,跟我当初刚进单位的时候一模一样,人也标致,没想到安帅还有这么关系好的朋友。”安帅的爸爸似同意的点头,也跟着说道:“往日交往过的女朋友那是一个气死人,打扮得浓妆艳抹,好似妖精作祟,不知该怎么讲。”“现在的年轻女孩都那样打扮,见怪不怪了。”安伯母倒是没觉得什么。“我就是看不过眼,也难怪他总那么任性,一天到晚要担心着担心那的,不知为他cao了多少心。”我默默的吃着东西,听这夫妻两人闲话家常,总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存在。大概自觉说多了,想起今日找我来的目的,安伯母立即愁云密布,折着眉心,好几次对我欲言又止。连安伯父也是这般的神情,叹了好几口气,总觉得有话要说却有不知如何开口。“叔叔,阿姨,你们是不是有话要同我说啊?”我试探的问道。其实我比他们要焦急,还不懂究竟因何事找我呢。“八一,安帅住院的时候总提起你的名字,我同你安叔叔想着,你们平日关系定然很好吧?”我心里“咯噔”一响,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该不是他们误会我同安帅之间的关系了吧?我嘴里不愿意承认,仍是倔强的说:“其实也没那么好,也就是以前是同校校友。”可哪里知道这倒是叫他们更误会了。安伯母眉眼顿时含着笑意,说道:“可安帅住院那会儿,连睡觉的时候都喊着你的名字,起初八一八一的喊着,我同他爸都不晓得咋回事,这从宋奕那边多方打探,才知道八一原来是人名儿。”她说起自己儿子做梦都梦见我,这话里头的暧昧可见一般,我又如何好去否认,再否认下去就明显不给长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