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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些家常小炒,可却下了一定的功夫,摆盘得很精致,倒也让人食欲大开。好在吃饭的时候他们倒也没问什么,毕竟此前就已经了解过我的事情,安帅同他们也讲过我很多情况,少了“查户口”这一步,让我也轻松自在不少。“我本来还以为这俩孩子没希望了呢,没想到原来他们合伙起来瞒着我们,想着要给我们一个惊喜呢。”安mama看着我跟安帅跟其他人这样说道。“妈,我一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别管这事,你看你还非要插一手,弄得她多不好意思。”安帅对他母亲抱怨起来。安mama连忙点头笑着说道:“怪我,怪我,我这不是替你们俩着急么。”说着又忽然看向我说:“八一啊,上次的事还真是难为你了,我要是一早就知道你们会……诶呀,都是我自己太心急了,让你为难了吧?”知道她是在说上次委托我去“棒打鸳鸯”的事情,我才摇摇头,会意一笑。‘阿姨,这事我自己也有责任,我应该一早就同你说的,但是……”为了不让安mama起疑心,我故意顺着她的话拐着说,让她误会那会儿我同安帅已经在一起了。好在旁边的安爸爸临时调节了会儿气氛,才没让这话题继续往深处走。“瞧瞧,你们三个人这说的话呀我们都听不懂,还是先吃饭吧。”有些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又继续招呼阿姨去厨房拿了几个杯子上来。见他开了那瓶我们带来的茅台,给爷爷还有自己都倒了一杯,又对我笑道:“八一,能喝酒不?”见他眼中神采奕奕,手里头拿着那瓶酒,饭桌间一股子都是茅台浓郁的酒香。他这问的能不能喝,而不是会不会喝,看来他是笃定我是会喝酒了。我也没拒绝,笑着点了点头,只觉得这会儿没必要矜持这些,倒不如放开些还显得大方点。这一根筋的脑子想开了,忽然就没之前那般拘束了,人也感到轻松不少。安爸爸给斟上一杯满满的酒,虽然是小杯子,但至少也有小半两。我接过,小小的呷了一口,此时自己眉眼间一定都是笑意,那入口的味道极好,这瓶酒果然选得好,年份够久,味道也越发香醇。很快,那小半杯就下肚了。除了安爸爸跟安帅外,其他人都没想过我这么能喝,这个度数的酒居然能不皱着眉头轻轻松松喝完。尤其是安mama,有些担忧的看着我,生怕我喝多了受不了。安爸爸很满意的看着我,甚至有些惊讶,愉悦的笑道:“没想到小娃娃倒是挺能喝的嘛,要不要再来一杯?”安mama有些不满意的瞪了她家老头一眼,嗔道:“你也别让八一喝那么多。”我赶紧说道:“阿姨,没事,我酒量还行,这点酒不至于难受。”她要知道平日里我跟她儿子混的时候可不仅仅干这么一瓶酒就能完事,要给她知道真相,她不吓死才怪。“喏,听到没有,人家八一自己想喝的,来,再给你倒一杯。”安爸爸得意的瞥了安mama一眼,满眼都是胜利的笑意,安mama有些哭笑不得,觉得自己家这老头怎恁滴孩子气。这一来二往的同安爸爸互相倒酒,至少下肚了五六杯,那瓶茅台不知不觉也快见底,其间安帅也喝,只是喝不多,记得他并不太喜欢喝这一类的酒,他喜欢洋酒多过白酒,因此只见他光顾夹菜给我,倒是很满足的看着我同他爸爸彼此间的煮酒论英雄的场面。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同安爸爸真还在酒桌上成了知己,事后我才从安帅那里了解到,安爸爸喜欢喝酒,也欣赏会喝酒的人,女孩子这么能喝的他头次见到,原来他就想找个会喝酒的媳妇,不光以后酒席间能撑得住场,这能喝的人性格也够爽快,因此对我非常满意。喝完酒又陪着安帅爷爷下围棋,老爷子棋艺过人,高手中的高手,我自然不是对手,可老人家却十分开心我有这个心陪着他。其实哪里知道,我只是单纯的好下棋而已,但这样也能哄得老人家开心,这倒是两全其美的事。待快十点多的时候,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没想到这时候白酒的后劲就上来了,人看着前边的路都有些晕乎乎,安mama始终不放心,愣是让我住了下来。一开始我还拒绝,甚至拿出家里老娘当借口,没想到人家安帅一个电话就解决了,当老娘得知我人是在安帅家后,在电话里又跟安mama瞎扯了一番,那意思是,在他们家,她是大大滴放心,一点儿没反对,因此我也没办法只能暂时留下来住一晚。要知道,人醉的时候很多事就不会在乎了,因为也没那么力气去在乎这些事,就好比安帅直接抱着我就上楼,他是用一种抱小孩的姿势抱着我的,一手搁在我小腿肚上,一手搁在我腰上,让我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头枕着他肩膀。这晕乎乎的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只双手环着他脖子,头靠他颈子一侧,我带着酒气的呼吸吐在他脖子的皮肤上,抱着我走的时候自己的脸颊老是碰到他脖子,温热温热的,但贴上去却挺舒服的。见他抱着我上了二楼,又沿着长廊走了一小段路后停在一房间门口上,见他单手抱着我,又迅速的拿出钥匙开门,一脚踹开那房门后又给踢着关上。来到卧室,转身将我小心的放在床上,又拧开床头的灯,淡橘色的灯倒不会特别刺眼,反而也能看清屋子里的东西。见他似乎热出一身汗,他的军外套之前吃饭的时候已经脱掉了,此时见他站着正解开自己里边衬衣的风纪扣,又卷起两边的袖口,转身去了一趟卫生间。我蜷缩着躺在床上不想动,但还是眯起眼睛打量起房间来,简单的冷色调,床对面有台四十二寸的液晶电视机,床头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床的一边是跟墙壁连在一块的大衣柜,足足有三米多宽。就在这时安帅回来了,手里多了条毛巾,见他玩下腰来,笑着说:“来,擦个脸。”我皱着眉瞥了他一眼又重新闭起眼睛,这会儿正晕着,懒得动呢。似乎听见他哼出无奈的轻笑,这脸颊忽然温温的触感,吓得我赶紧又睁开眼,朝他瞪圆了眼珠子,却见他正笑着替我小心的擦脸,这毛巾是刚用热水拧过的,怪不得擦起来还温着。可我此时脾气来了,双手抱在胸前转了个身,把自己蜷成个刺猬球似的,就是不让他给我擦脸。他倒也不急,就站在我身后面,就在我以为他放弃的时候,身子却被他一把捞起,让我头直接挨在他双腿上,又重新给我擦起脸来。就跟父母给小孩洗脸擤鼻涕的情景一样,我也是百般的扭动着,尽量躲避着他的手,可惜他每次都能准确的找到位置,愣是坚持要给我擦脸。我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