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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公分高的玻璃杯,每个杯子都斟满后推到他面前,然后托着下巴,笑吟吟的瞅着他。城少庭也忒贼了,眼神瞟都不瞟那杯子里的酒,自顾拿起筷子朝那拍黄瓜伸去,却被我更快的拿筷子打下。“哎哎哎,不带你这样的啊。”我挑着眉看他,却见他无奈的放下筷子,马上又换了另一幅服软的嘴脸。“哎哟,我的祖宗啊,你就不能饶了我一次?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我不应当当着大伙的面给你难看,也不应该把你往阴沟里带,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我认错我认错。”他嬉皮笑脸的讨好。“你还好意思提上次的事,你说,有你这么做兄弟的么,我让你帮我出个主意,可不是要你把我也玩进去,你知道不,你差点就害死我了,没你这么玩的啊。”我故意板着脸,重重搁下筷子,郁闷的倒了一杯酒先喝了起来。一杯酒下肚,五十度的茅台顺着喉咙流到肚子里,整个胸腔腹腔就跟在火里边刚打了一次滚,热的可以。好在自个儿六点之前在外边饭馆扒拉了几口饭吃,不至于空腹喝酒,这后劲也来得没那么明显,跟这厮喝个半瓶还算是绰绰有余。我他M是的娘儿们都这么豪爽的干杯了,城少庭面上挂不住,只能尴尬且带无奈的摇头一笑,就着面前摆好的杯子,下巴扬了扬,一口气每杯喝个底朝天。“您老人家火气消了没?可别真甩脸子给我看了,我这憋着心里难受,以后可不敢再惹着你了。”我抿着唇笑笑,这孙子,才喝了三杯而已,离我的要求差上天了,今个儿他要是不醉,我可没办法套出敌情呐,我傻么才轻易放过他。于是又给那三个杯子斟满,这次换了另一种洋酒,这光一种酒即使度数很高,可对城少庭这类在自小浸泡在饭局酒局的大少来说根本就九牛一毛,跟这类人喝酒,得好几种高度数的酒混着喝,还不能给他任何停歇的机会,得一鼓作气的灌他,这叫醉你没商量!当我重新把酒推到他跟前的时候,他苦笑着拿起杯子,默默的干杯,还是一杯不剩,此时见他全然没有醉意,只是脸颊透着些许红光,精神头依旧很好。无意间瞟了一下时间,六点四十分,时间还剩下很多,我得一步一步来对付这孙子。等他喝完了那三杯,我倒不急了,任由他夹着小菜吃,我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的白酒,反正不能让自己面前的酒杯空了,得装着自然点,一边跟他闲聊瞎扯些有的没的,一边听他说自己的近况。“对了,听说你跟安帅住一块儿了?”他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嘴里,一边说嚼一边问道。“嗯,算是吧。”“诶,那这可算是乔迁之喜啊,赶明儿你跟安帅得请我跟宋奕去你那屋里瞅瞅,顺带哥们儿吃顿饭。”他打趣道,我此时趁机倒了一杯啤酒给他,他也没多想接了过去,呷了一口冰爽的啤酒,又感叹着。“八一,老实说,看见你同安帅终于在一块儿了,真的挺好的,我跟宋奕都替你俩高兴呢,尤其是看着安帅这些年对你那态度,真的挺不容易,好了,现在安帅这浑小子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能把你抱回家,他可得乐乎死。”“……”我没吭声,只是笑着看他,见他不知不觉杯子空了,又重新给他上了一杯红酒。他兴许真是高兴,脸上的红晕也越发的明显,尽管包厢内亮着灯,可面上的酡红让他热得稍微眯起眼,衬衫也解开前两颗,袖口随意挽起,整个人是越发的来劲了。“你不知道,安帅他对你那真的是好的没话说了,大学那会儿我跟宋奕瞅着那小子对你不一般,哥们儿也没点破这层,本以为你后知后觉,安帅怎么地都能拿下你,却没想到你偏偏对徐莉莉那丫头片子上了心,整天嘴里媳妇儿长媳妇儿短的,恨不得把什么都给那妞,要不是这样,安帅那家伙也不会一门心思发狠给徐莉莉下套,你以为他图的是你的女人啊,他是为了你小子啊。”说完还拍了拍我肩膀,一脸的语重心长。别看城少庭平日吊儿郎当惯了,其实也有正经的一面儿,只是鲜少在人面前表露,真的只有喝得半醉时候才对我们这些哥们儿敞开来。其实他说的这些我都清楚,只是如今经由他嘴里这么一说,倒觉得安帅没那么混球了,反而心窝还有些暖呼呼的,还有就是城少庭还当我们是哥们儿,若不是这样,他才不会cao心这些屁事,先不管能否套出苏海的事情,知道哥们儿情谊始终还在,那些什么太子党,南北派系的事儿都暂且丢他个大西洋去。随着城少庭喝得越多,桌面的空酒瓶越多,我陪着也喝了不少,面上也开始有点儿燥热,才开始旁敲侧击。“对了,听说你跟宋奕去国防大进修了?下次得升大校了吧,事成了可别忘了请兄弟海搓一顿的啊。”“怎么?可别是为安帅委屈吧?他的事你也别急,等明年他报上去,大校也跑不掉。”他以为我是介意就他跟宋奕能升大校,自家的安帅还挂着中校的头衔觉得吃亏呢。“哪能啊,我就怕你到时候大忙人给忘了兄弟这茬儿呢。”我摸着杯口边沿,故意这么说道。谁知道对面的人漫不经心的瞟了我一眼,而后盯着我笑,直把我看得起毛了,他才仰头灌了一大杯酒。“还是兄弟好哇,兄弟跟前没烦恼。”他叹道。“怎么了?不是因为前几天白天的事儿吧。”我随口问道,夹了一片拍黄瓜慢慢的咬着,眼角的余光却望向他,见他瞬间皱起眉头,不过又很快放下。“你都听安帅说过了吧,就两边太子党的事。”他也干脆放开了讲。大概是觉得在哥们儿跟前没必要掖着藏着,做个敞亮人儿该多好。“听过,不过那又如何,莫非你想划清界限?”我开玩笑着,一边抿了一口酒,我这一直喝的是白酒,尽量不让几种酒混一块儿喝,一来不想自己真醉了,怕把不住嘴巴,我这还得给对面的人下套呢,哪能自己先醉了;二来,几种酒混着喝,这后劲着实大,第二天不给头疼死才怪,这遭罪的事还是留给对面的人吧。对面的人看来是彻底醉了,连连打了好几个酒嗝,饶是他酒量再好,一瓶白酒,两瓶啤酒,两瓶红酒下肚,顶得别人几大瓶的白酒了。说起话来也是不着四六。“八一,你就甭拿我逗牙签儿了,咱是那样的人么?我跟宋奕之所以瞒着你,不就是觉得这种事谈了没劲,只要不影响咱的哥们儿情谊,咱都别提,又不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就注定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了,咱几个可都不是那么鸡贼的人哈。”“嗯,我明白,就是好奇了点,你们那太子爷来头不小啊,前天就是为了他那事打架吧,得亏你们帮着,否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