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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惊蛰

    -1w+高速宝宝巴士,繁育双性丹恒

    -内含大量作者个人xp

    -起一个看起来清新的标题是为了掩盖过于簧色的本质

    「今朝蛰户初开,一声雷唤苍龙起。」

    景元接到来自开拓者的通讯请求,是在一个他方才忙完要紧公务的午后。口袋里玉兆的震动将他从小憩中唤醒,他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

    “将军,丹恒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列车停靠在流云渡,你能来一趟吗?”

    还没待他开口,开拓者有些焦急的声音便从听筒中传了出来。来自列车的访客向来有着极强的边界感,若没有极要紧的事,是不会随意以这种方式联系他的。

    景元脑袋里那点困意顷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胸前传来的闷痛,担忧与焦急几乎将他的心绞作一团。他应下了电话,甚至来不及安排人处理余下的公务,便急匆匆地往流云渡赶去。

    开拓者和三月七早已候在流云渡的入口探头探脑地张望,见着他的身影连忙迎了上来,也顾不上寒暄,边引着他往列车上走,边简明扼要地讲述了事情的始末。

    “昨天我和丹恒一同去黑塔空间站测试模拟宇宙,她做了一些更改。回来之后,晚餐时丹恒就没吃几口,说自己累了,很早就回资料室休息。”

    “今早列车长敲门叫他吃早饭时他说想再休息一会,结果到了午饭的时候他都没有出门,我过去问他,他也没告诉我们到底怎么不舒服,只说让我先不用管他。”

    “模拟宇宙测试后会有轻微的身体不适,不过一般都只表现为轻微眩晕,耳鸣,头疼,休息几分钟就能缓解,这种严重的情况黑塔也没有见过。”

    红发的领航者站在列车的会客厅里向他略一颔首:“将军拨冗前来,大致情况应已了解,还希望您可以去看看那孩子的情况,大家都很担心他。”

    “客套话就免了,且我此番前来并不以将军身份,只是作为丹恒的恋人。劳驾列车长准备两杯淡糖水,我现在便去看看他。”

    两杯温热的糖水被列车长搁在木质托盘上小心递到他手上,景元端着托盘转身正欲离开,却突然又被开拓者叫住,她像是猛然间意识到什么一般喃喃开口。

    “对了将军,昨天我们前去测试践行的新命途……是繁育。”

    景元在资料室的门口站定,轻轻叩了门。厚重的资料室门隔音极好,他几乎得将耳朵贴在门上,才能听得见屋里传来的些微声响。

    “三月……我已说过我……”

    “是我。”

    断续低哑的推拒被景元提高音量的话语打断,屋里一时再没了响动。既然没再出声,他便当做是默许推开了门。

    房间的主人蜷在青绿色的被褥里,连脑袋也一并蒙了进去,只能看见在约莫是枕头的上方,被龙角顶出的一个突兀的折角。听见他进来的响动,那团被褥动了动,缩得更紧了点。

    “丹恒?可是昨日受了伤?”

    大青团充耳不闻。

    “怎么身体不舒服也不告诉我一声,还是开拓者同我说了你闭门不出的事,才让我知道的。我着实是担心你。”

    大青团不为所动。

    “罢了,怪我自己昨日忙于公务,一时疏忽忘记关照你的身体,是我的不是。”

    大青团蜷不住了。

    “不是的!是我自己……一时疏忽……”

    听到身旁人半是心疼半是懊恼的话语,丹恒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腿间传来难以启齿的酸涩,他本不想告知任何人,按照往常模拟宇宙引起的异常捱过最多半日就应能缓解,可没想到这处不适愈演愈烈,不仅兀自往外淌着水,身体深处还泛起一阵空虚的痒意。且他与景元互通心意后,本就约定知无不言不可擅自隐瞒,今日他违约在先,景元又将过错揽在自己一人身上,更让他心中不是滋味。

    丹恒着急忙慌地掀开被子、探出脑袋意欲辩解,可当他对上景元那真真切切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时,才意识到嘴比脑子快的这一番话正明晃晃袒露着自己的心意,后知后觉泛起来的那点羞赧慢慢爬上他的面颊。景元却权当做没察觉出来这点小心思,只是盘腿坐在他床榻边,小心翼翼地避开龙角,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所以,究竟是怎么不舒服?”

    这要他怎么说?说自己腿间痒意难耐体内空虚寂寞?丹恒一口气噎在喉间上下不是,偏偏景元还要在一旁火上浇油。

    “你先前可答应我,同我在一起不得隐瞒,怎今日便不做数了?”

    丹恒脑子里还在天人交战,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尾巴却已经坦诚地将薄被掀了个角,漏出些当事人苦苦掩藏的春光。单薄的上衣前襟大敞将将挂在臂弯上,下身不着片缕,光裸的膝盖抵在胸前,一条青碧水亮的龙尾自两腿间从后向前卷过,连同两腿一并被他抱在怀中。蓬软的尾尖打了个弯,绕过大腿搭在膝窝上。

    景元见此,也将事情来龙去脉猜出八成。龙尊的情热期称不上什么秘密,以往丹枫的半是靠沉进古海深处休眠,半是用龙尾卷住自己腰拉进房里疏解。丹恒这般隐忍难耐多半是本就处在敏感时期,又受了模拟宇宙的刺激,才显得这般难捱。

    他的一只手撑在丹恒枕头边,伸长了另一条胳膊去轻抚丹恒光裸的后背,上身投下的阴影将小龙全笼罩在里面。

    “无妨,多半是持明的汛期到了,两三……”

    被拢在阴影里的小龙一点一点展开身子,像是亭亭立在翅中淡粉的花苞,终于舍得在恰好的晴日绽开。先是从腿间抽出那条青玉似的龙尾,尾根处一片惹眼的晶亮液体,与皮肤间牵出几道黏腻的银丝。再松开了环抱住膝盖的手臂,被大腿蹭得充血挺立的乳尖将衣料撑起暧昧的弧度。最后那紧绞在一起的双腿缓缓分开少许,白皙的腿间已因与龙尾鳞甲的摩擦泛起大片的红,再深处更是被不知缘何而来的水液浸的发亮。龙茎肿胀着抵在小腹,顶端冒出的前液将衣料浸出一小片深色的晕染。丹恒终于还是闭上眼咬牙又将双腿打开了些,因而那不属于他本身的、突兀出现在他会阴处的另一套生殖器官,就这样明晃晃袒露在景元的眼前。

    饶是见多识广的神策将军,这幅活色生香汁水淋漓的画面带来的冲击力也使得他生生把未说出口的话语咽回。喉结上下滚动,他长长呼出两口浊气勉强定住心神。毕竟模拟宇宙带来的副作用向来只有现有器官的不适,如当下这般凭空多出些东西还确实是闻所未闻。首要之急依然是确认丹恒的身体还有没有其余异常。

    “身体可还有其他不适?”

    景元挑了个他全身相对不敏感的膝盖试探性地抚上,收着力道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腿再分开少许,凑近了些观察。这个姿势实在是耻得让人面红耳赤,但景元这问话里又丝毫不带狎昵的情色意味,有的只是近乎满溢一般对他的关照担忧,因而此时即便他的面上红得仿佛滴血,也得硬着头皮老老实实回答。

    “昨日只觉有些头晕,腿间有些微痒,今日便是燥热乏力,别处均无异样,只是……症状重了些。「繁育」本是自「不朽」中分离出的命途,可能是我身负的龙力与模拟所得的「繁育」产生了过强的命途交错所引起。”

    “需要我做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说出这种话摆明了就是明知故问。可架不住有约在前,丹恒自暴自弃地用小臂挡住双眼,龙尾卷上了景元搭在膝上的手腕,引着手掌一点点滑过绷紧的大腿,最终堪堪停在那口泉眼边缘。

    “需要……你。”

    这口xue虽被可怜兮兮地挤在yinnang和后xue间的小小空隙里,可该有的东西却一样不少,生动形象地诠释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景元的拇指压在那朵雌花边缘,微微使力,便能把这花苞彻底揉开。软嫩的yinchun已因主人先前不得章法的亵玩而嫣红肿起,略微向着外侧翻卷,朝着来访者献宝似的呈递淌着蜜的花蕊。顶端交汇处的小小rou粒还被掩藏得极好,依然仿佛躲在层叠叶片后尚且青涩的小果,若非仔细甄别,多半只会忽视了它。正下方的xue口也是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拢得极紧,自外表看去只能见着一条不甚清晰的窄缝,向外小心翼翼地吐着水。

    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敏感,亦或二者兼有,景元只是凑近了些,呼吸带出的微弱气流落在上边,都能引起那小缝一阵不甚明显的瑟缩。

    景元松开了手直起身,知道丹恒学东西极快面子又薄,实在见不得自己全身上下就剩一片布时自己还收拾的齐齐整整,因而两人虽然共赴良宵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扒自己衣服的速度已是十成十的老练。因而也没推拒,只是凑近了些方便丹恒动作。灵巧的指尖解开衣扣,龙尾顺着景元配合的动作一卷,那肩甲护腕便叮叮当当地全被甩到了床尾。终于待这条小龙的手拽上他里衣的前襟,他才笑眯眯地攥住作乱的手腕。

    “礼尚往来,总得给我留件衣服吧?”

    丹恒确实依他所言停下了手,景元这才又俯下身将人圈进怀中。膝盖卡进丹恒腿间,光裸的大腿将将挨上那朵雌花,一手捧着他的侧脸轻吻上嘴角。

    丹恒比他当初预料中还要喜欢这种唇齿相贴的触感,平日只需要用舌尖舔吻嘴角处一小块皮肤,丹恒便会主动偏过头来迎上他的嘴唇,探出软韧的舌尖生涩地回应。

    情潮所困的龙连呼吸都比往常热了几分,连带着身上素来浅淡的莲香也浓郁了些,总能让景元想起往日龙尊膳房烤出的莲花酥来。外皮酥香内馅清甜,是龙尊不可多得的心头好,只是多半烤出来的糕点都进了他的肚子,这点纵容也成了丹枫不可言明的偏袒。而丹枫不再,这滋味确实许久不曾再尝。好在今日嘴边这块,也足够他一口气吃个过瘾。他将薄软的下唇衔于齿间轻咬,惊得丹恒连忙伸着舌尖舔他讨饶。

    不过与坐惯龙尊位置、喜怒不形于色的丹枫不同,丹恒既没有掩盖自己心思的本事,也没有拐弯抹角说话的能耐。自从卵里孵出来便被关押在不见人气的深冷狱内,那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直愣性子更是变本加厉。表现在床笫之欢上,便是在景元自己都预料不到的某些时刻,突然显露出些令他惊喜的坦诚,就比如现在————

    大腿上突然传来湿滑柔软的触感,景元略睁开眼睛,只见怀中的小龙微蹙着眉头,乌黑的羽睫轻颤,眼尾飞红似乎都浓重几分。两条胳膊揽着自己的脖子亲得正投入,嘴唇舌尖全同自己贴在一块磨蹭,勾出一片细碎水声,俨然一副沉溺其中不闻外物的模样。

    难得见丹恒这般……热情地“投怀送抱”,景元便全当不知情不多打扰,只装作无意识地用腿面向前轻顶,果不其然听见一声难耐的呜咽。身下人只停顿了片刻又动作起来,小幅度地晃着腰肢艰难分开两瓣磨得红肿的yinchun,露着最脆弱的花心直往景元腿上贴。就这样还嫌不够似的,他又无意识地挺着腰上下磨蹭,只消片刻便将自己玩得气息不稳汁水横流。

    “等不及了?”

    唇齿分开时牵出点颤巍巍的银丝,应着重力而断裂。不过嘴唇分开了,鼻尖却又亲昵地抵在一起。景元看着那离得极近的青碧眼瞳,语气里都带了点忍俊不禁。

    那双眼睛里起初还是神游天外一般的迷离,似是听到了景元的话语才悠悠回过神来。意识重归清明的同时,大脑也重新开始处理当下这幅yin靡不堪的画面,因而景元得以看见慌乱无措羞赧一齐往他眼里涌。可惜这门户大敞的姿势着实是没法让人再装鸵鸟,只消景元的腿略微向前一顶,泪花连着呜咽就一齐冒了出来。

    “别……”

    这细若蚊呐的推拒还真被景元听了进去,压在身上的热源抽身离去,周身的旖旎气息散了大半,却更是显得小腹窜上的那股邪火灼热难忍。景元只留了指尖一小处皮肤仍与他相贴,食指慢悠悠划过胸骨挑开衣襟,再环着乳晕轻轻打转。柔缓的触感好似羽绒,引火的效果也像羽绒。

    “莫非真不要了?

    丹恒的胳膊使了几分力,将身上人毛茸茸的脑袋摁回怀中。

    唇舌贴上锁骨,齿尖在皮肤上划出浅淡的红痕。景元自幼时起就是个重口腹之欲的样子,现今这癖好又以另一种方式在丹恒身上得到满足。往常景元若是用力稍过,丹恒也会回敬几个浅淡的齿痕礼尚往来。可天人受丰饶赐福,机体自愈能力远超常人,故而欢爱时丹恒在景元身上留下的痕迹多半到后半夜便会消失殆尽,他也就任由景元施为了。

    蜿蜒的吻痕齿印落在衣襟大敞的白净胸膛,确实像是雪落时枝头惹眼的红梅。景元端详了片刻自己的杰作,又朝着其中最艳丽的一朵吻上。

    充血嫣红的乳尖终于被纳进温暖的口腔,快感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泛起涟漪一般在胸前散开。另一侧的胸乳被手掌覆盖,不甚明显的弧度恰似平缓的小丘,正正好能被景元一手拢住。

    “唔……”

    虽说看不到丹恒面上的表情,但是搂着自己脑袋的胳膊确实收紧了些,指尖探入发丝间轻抚,这便是无意识的催促了。唇齿离开胸膛前,还朝着那可怜兮兮顶在胸前的rutou吹了口气。唾液被蒸发会带来尖锐的凉意,激得身下人不由得一阵轻颤。发尾被轻扯,景元顺势抬起头,正对上丹恒不满的目光,只可惜这磨人的调情给他面上染满情欲的艳色,再锋利的视线也软成了阳春三月化冻的泉水。

    这副样子着实是惹人喜爱,景元勾着嘴角又在他胸上揉了两把,不过这次丹恒拽头发的劲更大了点。

    “不许笑。”

    “嗯。”

    他可收不回自己上扬的嘴角,只能又将头低了下去。晶亮的水痕沿着腹部肌rou的线条一路滑下,直到温热的呼吸落在挺立已久的yinjing上,丹恒才如梦方醒一般起身阻拦。

    “别舔……”

    只可惜迟了一步。略显粗糙的舌面舔舐过敏感脆弱的系带,让他一瞬间便失了声。嘴唇再包裹性器略一吮吸,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便让丹恒重重落回枕褥之上,推抵在景元额上的手也失了力气一般变为轻抚,倒是更像鼓励一般。

    身侧传来布料摩挲的响动,景元余光瞟过,才发现是那条龙尾,正随着他的动作蹭在被褥上游移。只要他吮得重了几分,亦或用舌尖轻抵顶端的小眼,尾尖便像被牵了线一般向上轻甩又落回床褥。若是不小心碰到了齿尖,整条尾巴也会可怜兮兮朝着身侧卷回,直到他抵着磕碰那处安抚似的舔吻,绷紧的龙尾才又松弛下来。

    口中含着的yinjing又涨大少许,景元放平舌尖,深吸一口气,将露在外边的部分一并吞入。无论如何也是成年人的尺寸,硬物顶在喉口难免引起一阵不适,好在他咽反射不算敏感,倒也能坚持得住。

    这是一种纯粹的取悦行为。柔软,湿热,紧实,是与以手自泻完全不同的极致欢愉,从上至下每处敏感所在均被唇舌细致抚过,咽喉的挤压几乎要抽尽他所有挣扎的余力。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景元微蹙的眉头,残余的理智又让他泛起满心的酸涩。统领罗浮的将军此刻俯下身埋在他的腿间,压抑着不适吞吐着他的性器,以一种最为简单直白的方式诉说着无言爱意。

    “别咽……哈……景元……”

    他以肘艰难撑起身子向后挪移,可每后移半寸,景元便会跟着前进半寸,性器在口中反复被吞进吐出,模拟性交的刺激揉碎他推拒的所有话语。丹恒艰难地抗争着几欲射精的冲动,却终于还是败在景元按住他腿根的一次含吮。

    汹涌的快感模糊了他的视野,朦胧间只能看见他的爱人慢慢地将半勃的性器吐出,喉结一滚便将嘴里的浊液尽数吞下。他也确实生不出什么力气阻拦了,只能用尾尖去勾景元的小腿,尾鬃搭在紧实的肌rou上轻轻摩挲。

    “抬腰。”

    宽厚的手掌贴上臀瓣,熟悉的体温一路从屁股往脸上烧。他顺着景元使力的方向配合的抬起了腰,好让卷起的软被垫在腰窝处。这倒是个方便两人动作的姿势,他已被这灼人的情欲折磨太久,是时候快些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了。

    只是,随着景元再次低下头去的动作,他看向景元的眼神又一次染上了惊慌。像是同他亲吻一般,嫣红的yinchun与嘴唇贴在一起暧昧地磨蹭。他甚至还没来得及习惯这副新生的器官,大脑便已经被迫学着处理这百余年皆不曾经历过的陌生快感。像是一颗被掰开贝壳的蚌,不得不绽露出最脆弱敏感的软rou供人亵玩。爱人的碰触是十成十的克己谨慎,可落在自己身上,就化成了燎原的星火。蓬软的发丝扫过腿根,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却换来身下更狎昵的挑弄。连皮肤无意擦过颤巍巍肿起的阴蒂,都能激起一阵按耐不下的颤栗。

    那两瓣唇温顺地为来客敞开,露出涎水淌个不停的小口静待品尝。舌尖刚刚抵住那条窄缝,丹恒带着哭腔的喘息就落进他的耳朵里;再朝着深处往里顶去,那喘息便又化成蜜一般的呜咽。覆在味蕾上的是体液的微咸,涌进鼻腔的却是浅淡的莲香。曾经景元总以为丹枫是在莲花池子里泡太久了身上才是这股香气,没想到离了罗浮游历星海的龙身上依然同样嗅得到这股……体香。

    这口xue确实是处汩汩不竭的泉眼,晶亮的水沾湿他的唇瓣又朝下流淌。贴在面颊上的大腿绷得直颤,他最后将那诱人垂涎的rou粒含在嘴里吮了一口,看着被yin水彻底浸湿的床褥,满意地重吻回上边那张小嘴。

    实在是太超过了,舌尖浅浅抵着yindao口舔舐就已经将他近乎半条魂磨去了,末了那一吮又将他剩下的半条魂一并勾走,只给丹恒留了个欲求不满的躯壳兀自哭泣似的淌着水,骨头一路从颅顶酥到尾尖。而这扬汤止沸一般的抚慰衬得体内空虚更是难耐,理智被磨去大半,脑海中诱人堕落的本能则愈发明晰,想要被充填、想要被拥有、想要被侵占、想要……繁育。

    唇齿间全是自己体液的味道,他也没什么同景元计较的余裕,搂着脖子黏糊糊地贴在一块几乎成了本能。不知是谁的唾液沿着嘴角滑下,面颊亲昵地隔着一片黏腻相互磨蹭。景元的舌尖又朝着他齿间挤了点进来,将他滚到嘴边的呻吟顶回咽喉。

    新生的女xue终于盼来了今日的第一位访客,景元的指腹压上窄缝,稍一使力便能推进那湿软滑嫩的小洞里。一根手指的粗细是恰到好处的尺寸,缝隙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圆眼又不会引起丝毫酸胀,xuerou温驯地裹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吞进,带着薄茧的指腹单单是轻抚过xuerou,都能引来身下人一阵细碎的颤栗。

    “唔……”

    他能看得见丹恒的脸色,眉梢眼尾都浸透着氤氲开的红,他也能听得见丹恒的声音,满足的低吟从紧抿的嘴边漏了些出来。指尖触及之处均是难以想象的湿滑柔软,单单是这种程度的抚慰,都足以让这条yuhuo焚身的青龙大张着腿热情邀约,搭在他小腿上的尾尖也随着他的触碰卷起,直直往自己大腿上撩。

    那根手指没在他体内停留多久便抽身离去,嫣红柔软的yinchun被夹在指尖轻扯,直到手指尽数被他体内淌出的蜜水彻底浸湿,他才又一次感受到自xue口处传来的压力。两根手指被贪婪的小洞一点点吞进,内壁被拉扯带来的酸胀混合着令人颤栗的快感一齐往他头上涌。他几乎在瞬间便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人总是不可避免地对陌生的事物产生恐惧,他还需要些时间来适应这突然而至的一切。

    “丹恒,这样我可没法动了。”

    自己的名字在那形状优美的薄唇间滚了一圈,沾满了爱人的呼吸与温度又钻进他的耳孔,像是一剂最烈的春药,单单是一声呼唤,他便已经要拼尽全力去压抑自己扑进景元怀里的冲动。埋在他体内的指尖又艰难地往里挤了一点,扯着两腿内侧的软rou也泛起些欲求不满的痒。景元正跪立在他腿间,居高临下的视线让他生出些将要被猎食的错觉。臀尖传来掌心的热度,一路上滑狎昵地抚过大腿卡上腿弯,以温和却难以抵抗的力道将紧拢的双腿一点一点分开,而埋在他身体里的指尖顺势朝里一顶——

    丹恒甚至连发声都成了困难,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咽喉,只能艰难地从喉口挤出些断续的气音。新生的雏xue实在太浅,仅仅是手指齐根没入,指尖便能碰上最深处圆润略突的宫口。就连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过电似的酥麻,激得他足尖到小腿紧绷成一条直线,手指在身体里分开又合拢,亦或是屈起指节碾过内壁,每一处都像是比上一处更敏感。贝齿将下唇咬出一列齐整的齿痕,双手慌乱无措地绞紧身下的被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在这急骤的快慰中保有仅存的一丝清明。

    “呜!”

    隐在花瓣间的朱果已经被快感完全催熟,仿佛只消轻轻一捻,薄软如纸的果皮就会绽开,淌出丰沛甘美的鲜甜汁水。而当景元真的将拇指压在那处硬挺肿胀的rou核上时,丹恒便再也压抑不住呻吟,素日清冷的声音像是在蜜罐滚了一圈,甜腻粘稠的喘息听得景元也跟着心旌摇曳。长蛇似的鳞尾从被褥堆里抽出,环上了他的手腕。翠碧的鳞甲被体温捂热,再不复无机质一般的冷凉。

    仿佛一场没有尽头的yin刑,每当他自以为已经是这副躯体的极限时,自腿间涌起的下一卷浪潮都会将他再一次压进无边的欲海。敏感娇柔的雌性器官将欢愉无限制地拉长,小腹紧绷,眼前明暗光斑闪烁,快感积攒过多几乎化成尖锐的刺痛,可这副身体依然能从疼痛中榨取无尽的欢愉。呼吸已成了一种奢望,他连成段的话语都聚不起来,脑袋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只能摇着头表示推拒。可在他体内掀起风浪的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

    他的胸膛剧烈颤动,身体紧紧绷成一道形状优美的弯月,而后像是瞬间脱了力一般,重重落回床褥之中。温热的液体汩汩自腿间流出,他却仿佛彻底失去了对躯体的掌控,只能任凭其失禁似地淌过早已湿透的尾根,滑入被褥中去。墨色的长发被汗水泪水凌乱地黏在面颊,碧色的眼瞳因过载的快感微微上翻,唇齿间探出粉红的一截舌尖,晶亮亮地沾着涎水。景元将他这副罕见的痴态尽收眼底,一点一点地抽出埋在他身体的手指,指尖彻底抽离时牵出一道黏腻的银丝。失了阻塞,堵在xue里剩下那点水也争先恐后地朝外淌。xue口还未完全收拢,依稀可以窥见内里一点嫣红的软rou。

    景元坐直身子,托着丹恒的腰窝,将软若无骨面条似的小龙拥进怀里。下巴靠在自己肩头,爱人急促的喘息就洒在他的颈侧,挠得他脖子热胯下也热。但他到底还是顾忌着丹恒的身体,一手揽着丹恒的腰,侧过身伸长了另一边胳膊端了托盘上的淡糖水,先自己试了试温度,好在还带着点热乎气,这才将杯沿往丹恒嘴边递。

    “嗓子都哑了,先来喝些水吧。”

    他看不见丹恒的脸,只能感觉小龙又朝着他怀里拱了拱,摇了摇头似乎回绝了他的提议,便只得将杯子放下,手掌抚着丹恒光裸的后背一下一下地顺着气。待到怀中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却瞟见丹恒抬起指尖,身侧放着的水杯里便摇摇晃晃飘起一个小水球来,随后肩头一湿,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过皮肤……这条小龙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竟将他锁骨的凹陷当做盛水的容器。

    往日他也曾见过这般类似的画面,受情热所困化作原身的青龙浸在莲池里,只将下巴搁在岸上,也是这样伸着舌尖,灵巧地卷走他手中盏里的酒液。胯间突然传来蓬软的触感,竟是那条龙尾尖不知怎得搭上了腿间硬热难耐的性器,还要用水亮的尾鬃拂过茎身撩拨——

    待到景元再度回过神来,丹恒早已被他掐住窄腰重新按进床褥之中,摆出一副温驯雌兽的模样,尾根高高翘起,露出已经被捣弄得红肿的xue口,依然津津有味地含着他勃发的yinjing吮吸。yindao内的软rou几乎他在插入的瞬间将他的性器包裹,任由一次次顶弄将它撑成最契合自己的形状。虎口恰巧卡住纤韧有力的腰肢,在粉白的皮rou上落下情色的红痕。胯下早已被xue里冒出的水液浸得一片湿滑,掐着腰用力将丹恒往yinjing上按去,皮rou碰撞的脆响以及黏腻的水声,混着丹恒几乎崩溃的哭喘,充盈在这狭小的智库之间。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恋人的撩拨下溃不成军。即便是坐镇罗浮百余年的神策将军,也终究不过一介凡人。而凡人便必然摆脱不掉欲望。那是一直被他藏进最柔软心底的、失而复得的青龙,正在用清冷如月的身躯无言诉说着爱意。要让他如何冷静、如何清醒、如何不去沉沦?

    好热……即便是陷入情潮的持明,体温也比不上身后火炉似的大猫。硬热的性器直挺挺往他腿间捅,烫得他浑身都打着哆嗦,两腿抖得像新生的幼鹿,膝盖陷在柔软潮湿的被褥里艰难地向前想要逃离,又被景元攥着尾根狠狠钉回那根粗长的yinjing上。圆润饱满的头部猛地顶上最深处的宫口,新生的孕囊被挤压变形,只得可怜兮兮地吐着yin水,任由入侵者将它塑成最称心的模样。阴蒂早在先前便被揉得充血肿胀,挺成一个yingying的rou核,敏感得碰都碰不得,如今被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景元挺腰的动作,一次又一次重重拍上,过强的刺激让他眼前一阵发黑,绞紧床单的手用力得指尖都泛着白。

    可即便经受如此yin靡的鞭笞,肩负繁育之力而诞生的器官仍然忠实地向主人诉说着欢愉。xuerou谄媚地缠着性器依依不舍地吻别,湿热、紧致,被包裹的快感令景元头皮发麻,几乎想要丢弃一切理智不管不顾地冲撞。

    丹恒的手捂上小腹,甚至能隐隐摸到深埋在皮rou之下性器的轮廓。最深处的繁育器官以这样一种方式彰显着极强的存在感。这一切的一切都远远超出了他的大脑所能预想到的范围,陌生的快感像是汹涌而难以捉摸的海潮将他吞没,脑海中不受他控制浮现的繁育欲望让他不由自主生出恐惧。在这慌乱无措间,理智被尽数冲毁,全凭本能行动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唯一浮现的,只有那一个人,那轮独属于他的、温暖的、明媚的、金色的太阳。

    景元重重喘了口气,泄愤似地在丹恒裸露的肩头啃了一口,才堪堪压下心头那股灼人的yuhuo。他俯下身凑近了听,才听得清丹恒的呻吟喘息里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他的名字。

    “景元……呜……景……元……”

    像是猛然触到心底最软的一处角落,他在丹恒肩上的齿痕落下几个轻柔的啄吻,放缓了抽插的动作,终于让丹恒有了片刻艰难喘息的余裕。

    “让我……看着你……”

    性器残忍地在他身体里转了个圈,脆弱的内壁被狠狠碾过,汹涌的快感模糊了丹恒的视野。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暧昧而模糊,他唯独能分辨出的,只有那片永远落在他身上的……金色的海。像是重新被持明卵中的清液包裹一般,永远宁静、永远温暖、永远包容,像是要为他无私地献出一切,去换来他的成长。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处许多画面。当他被狱卒拦在厚重的囚室外,当他目送着自己头也不回地踏上离开罗浮的星槎,当他在鳞渊境望着自己分开海潮……这片金色的海,平静的表面下又在涌动着什么?

    他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酸麻胀痛混着令他几乎疯狂的快感一齐顺着脊髓闯进他的大脑,肆无忌惮地击碎他所有冷静自持的厚重外壳。这冰冷而厚实的壳像是他的卵壳一般,自他蜕生起便将他牢牢保护。没有谁生来就无坚不摧刀枪不入,丹枫不能,他也不能。只是幽囚狱的最深层实在是太冷太冷,他不得不过早学着收起他所有的脆弱,好在那滔天巨浪的恶意中艰难地喘息。

    只有景元,只有景元。

    景元的手很温暖,曾经是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所能触碰到的唯一热源,在漫长而望不到尽头的长夜里,偶然出现在他世界中唯一的太阳,为他带来的不光有他赖以生活的书本,还有许诺给他的自由的未来。

    他的胸口泛起难以言表的酸楚,熏得他眼眶和鼻尖也一并泛起酸涩。自他记事起,似乎就再也没有掉过眼泪,他过早地明白了泪水的无用,所有苦涩被他吞进心中一遍遍咀嚼,而后艰难地吞咽,化作保护自己的坚韧的壳。但是这壳在景元面前早已被击个粉碎。丹恒模模糊糊地想,或许借着生理上的失态,他也可以被允许悄悄落下几滴泪水,没有人会发觉。

    温热的手心贴上他的面颊,指腹轻柔地抚过他眶下滚落的水珠,另一侧则由湿软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去。金色的海浪向他涌来,将他的一切愤懑、怨怼、委屈、痛苦,融进这一望无际的爱意之中。

    “丹恒。”

    或许只需要一声最简单的呼唤,他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双臂环住景元的肩膀,大腿夹住景元的侧腰,连龙尾都攀附上来,他将自己牢牢嵌进景元的怀里,皮rou挤着皮rou,骨头贴着骨头,硬挺的性器抵着宫口,像是严丝合缝的榫卯,仿佛生来便浑然一体。

    不需要特别的动作和技巧,两颗相连的心贴在一起便是这世间最令人沉沦的快慰。下身硬挺的性器什么时候又泄出稀薄的精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女xue和阴蒂带来接连不断的高潮,他不知道;就连白浊什么灌进他狭小的宫腔、将他的小腹撑的酸胀,他都不知道。他只清晰地记得景元怀抱的温度,还有修长有力的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久久地同他十指相扣 。

    他之所以能做一条解缚的青龙,无拘无束地遨游寰宇,正是因为他早已寻到了一处能指引他前行的灯塔,一处能容纳他所有的港湾。也因而如此,即便他被景元的双臂牢牢锁进怀中,他却从未有任何时候,能比现在还觉得自由。

    “景元……”

    “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