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精/cao空气/玩弄roubang(中h)
明愉觉着他这样看着可怜,但是又能如何呢,她不会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许承鹭的下半身,另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大腿,肥软的腿rou都从指缝中溢出。 然后明愉又抬起他的双腿,一把扯下短裤和内裤,许承鹭的下体就此暴露无遗,全部裸露在空气中和明愉的视线里,roubang也跟着弹跳而出,在冷空气中和明愉不加掩饰的目光中微微战栗。 明愉盯着看了几秒,又伸手过去,捏住了下面垂吊着的囊袋,搓了几下,软软的,感觉里面的分量不少。 明愉是觉着好玩好摸了,许承鹭倒是被这一下刺激得就想射精,他抓住沙发的手指用力几分,脊背也微拱起,大腿止不住地发颤。 明愉看出来他想泄出来,眼疾手快地抓住即将喷射的roubang,大拇指按压在马眼处,堵住了许承鹭的唯一出口。 精关突然被这样堵住,一腔精水无法发泄,许承鹭带着哭腔,啊啊地叫着。 但是他听明愉的话,还是乖乖的没有反抗,只是身体难耐,腰胯不停地扭动,用以缓解下体的煎熬。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明愉充满情欲的眼睛: “明愉,你让我射好不好。” 明愉拒绝得干脆利落: “不好。” 他一边嗯啊着喘息,一边回答: “你让我射,让我射,啊……让我射,我做什么都可以,哈啊……求求你了……” 他一会看着明愉的眼睛,一会又受不住闭上眼,泪水都从眼尾泛出。 “你动两下。” 明愉势必要让他做些什么,来换取射精的资格。 许承鹭没明白什么意思,向下侧着头看着明愉。 明愉用眼神示意他看自己的男根,又用下巴指了指它,说: “动吧。” 许承鹭现在明白了,哭着哼了几下,开始在沙发上挺动自己的腰胯,不断在明愉手中抽插。 明愉保持着抓住roubang按住马眼的动作不动,许承鹭每一次抽出又插入的时候就会在她大拇指的地方被迫停下,guitou每每撞击在她柔软的指腹上,总会带起一阵酥麻的爽感,让他想更用力地撞上去,又想手指挪开好让自己的guitou冲出去射精。 许承鹭就这么在沙发上躺着,在明愉手中来回挺动,好似一条发情的公狗,控制不住自己浪荡的jiba,只想在洞里肆意摩擦。 不仅是发情发sao的公狗,还是一只只能听主人话的奴仆,全身上下只有腰胯能动,只为了疏解浪荡的roubang,就算胸前的奶尖还痒着涨着,此刻也顾不上了。 就这么在明愉的手中来回摩擦了一百来下,许承鹭已经完全受不住精关,jiba止不住地颤抖痉挛,但是明愉还是没打算放过他,不仅用力按着他的guitou顶端,还在不断揉捏刺激着下面肿胀的精袋。 许承鹭总算是大哭了出来,哇哇地哭喊,泪水流出,哭着叫着明愉的名字,嘴里颤抖着低声哀求,但偏偏还是不敢有另外的反抗,只祈求着自己的主人能看在自己那么听话的份上能放过他这一会。 明愉看着他,无动于衷,感受着手里的jibasao浪地发抖。 许承鹭一直在哭喊,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眸充满泪珠,看起来好可怜。 最终他实在忍不住,起身抱住明愉,jiba讨好似的小幅度在她手心里摩擦摆动,带着哭腔在她对耳边哀求。 他显然是明白了,明愉让他动他就要一直动,作为主人的sao狗,怎么可以私自不听话地停下呢? 许承鹭安静了下来,低声抽泣,胯下不停抽动摇晃,搂着明愉的脖子小声讨好: “明愉,明愉,我听话的,唔啊……我好听话,你就让我射好不好,哈……哈……” 说着说着,他又要忍不住,泪水像线一样不断,搂着明愉的脖子凑近她,讨好似的边摩擦sao棒子边在明愉脸上落下断断续续的吻。 明愉很满意许承鹭这么听话,放过他一马,松开了按在马眼上的手指。 即使明愉一直按着这里,它还是控制不住液体流出,散发着腥sao气味的黏液在明愉的按压下也不断地溢出,整个guitou都变得粘稠不堪,泛着迷人的水光。 明愉松开手,这根荡得不成样子的jiba就开始兴奋地抖动,不断吐露出点点白色液体。 但即使这样,许承鹭还是不敢私自出精,他可怜兮兮地挂在明愉的脖子上,嗓子都哭得有些哑了: “我可以射了吗?” 明愉点点头,奖励似的给了他一个吻,刚刚抓着roubang的那只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另一只手又去捏许承鹭的乳尖,说: “真乖,射吧。” 许承鹭得到这个回答才敢把充满roubang的液体释放出来。 但是明愉还没说停下动作,只奖励他射出来,于是许承鹭一边清微摇晃摆动着roubang,一边喷射浓稠的白精。 明愉知道他这是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还在听话地“动”,但是看着他这样在空无一物的空气中又插又射的,简直是浪极了,于是她在他耳边说了句: “真sao。” 在明愉摸着他头的时候,许承鹭真的感觉自己就是明愉听话的小狗,他的主人还在自己射精的时候爱抚他的奶子,肿胀的乳尖得到缓解,jingye喷射得更多,现在明愉还评价他好sao,许承鹭感觉自己的身心完全被眼前之人所cao控,喉管里又发出浪荡的嗯啊声,就像是在印证明愉对他的评价。 一泡白浊就这样在空气中喷洒完,roubang逐渐软了下去,但许承鹭还是在不停地挺动,就像是在cao空气一样。 明愉难得笑了一声,咬了咬他的耳朵,说: “好了,小荡货,可以歇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