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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去,俯身在她耳边说:“一会儿太爽,你别叫。”余男低声说“...叫你妹。”“什么?”余男不说话。索道慢慢启动,周围景色不断变化,丛山峻岭,绿意央央。再次悬在空中,却比去时更加惊险刺激。脚上栓根绳子,能蹦极。肩上背个伞包,能跳伞。余男扭过头,游松目光笔直的盯着她笑。索道匀速前行,与旁边上山人群擦身而过,一个越来越高,一个慢慢俯冲,在一条直线上背道而驰。余男说:“原来看我能治恐高。”游松一直看着她眼睛,笑说:“才发现自己是宝贝?”仍然是轻佻口气,但额头密的细汗,暴露他此刻并不轻松。余男叹口气:“其实不用一直看着我,你看看天空,远处的山和水,别看脚下,别看近处,就不会...”“这样会好点儿。”他忽然抓住她身前的手,十指相扣,放在他腿上,用力握了握。他说“这样比较好。”余男低头去看两人相握的手,他手掌宽大,指节粗长,是她的两倍。十指相扣,黑与白交错,她手指合不拢,以诡异的姿势张开着。她明显感觉手心儿相贴的皮肤,已经一片濡湿。余男想抽回手:“说了别逞能,你行么?”游松眼睛微眯:“我不行?”他看到她微微上扬的眼尾,和清亮眸子里一闪而过的不屑。她手被他捏紧。余男吃痛,咬牙:“难道我不行?”他笑了下:“说了,别激我。”游松盯着她,另一手抬起,紧紧攀住身后椅背。分开相握的手,从后面穿过去勾住她的腰,突然一个大力把她轮起来,余男外侧的腿在空中滑过180度。她包侧的农夫山泉随惯性飞出,被行进中的索道快速抛在后面,落在脚下,听不见回音。余男心脏瞬间紧缩,身体仿佛和那水瓶共同跌落山谷。一个转身,游松手臂回勾,稳稳把她扣在胸前。余男一声低呼“啊——”下一秒,余男跨坐在他腿上。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她几乎下意识寻找依附,搂住他脖颈。周围游客频频侧目,有的分开老远还回头好奇张望。游松笑的既贱又邪恶:“说了不让你叫,还叫的这么大声。”他一手抓着椅背,一手勾着她的腰,手臂坚实有力,坐的稳如泰山。余男两腿跪在他身侧,臀在他上方,两人胸膛紧紧相贴,她的唇只在咫尺之遥。余男在抖。也能从他细微动作中感到一丝僵硬。还偏偏贴着她说话,气息扑到唇上“我快shuangsi了,你呢?”之前,他问她是不是想杀人灭口。她回他,不用她动手,下山时会shuangsi他。现在游松说快shuangsi了,他问她,你呢?余男盯着他的眼,身体窜起疯狂的快|感,她也快shuangsi了。他没听到回答,却有淡淡鼻息扑过来,不同山风,温柔清香,带着噬骨的魔力。游松垂了眸,片刻后,在她嘴唇落下轻吻,一触即离,如蜻蜓点水。一道走来的暧昧,随他动作点破。“喜欢么?”有风吹来,游松声音被吹散。索道摇摇欲坠,天空下,他们轻的像羽毛。余男搂紧他脖颈,世界的声音单调极了。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隐藏在那背后咚咚的心跳声。——喜欢么?喜欢什么?刺激?兴奋?还是那个轻轻的吻?游松没有放过她,他盯着她的唇,她看着他的眼。身后幻化,一切虚无缥缈。离得太近,他们眼中只剩彼此。游松还在靠近。太近了,她闻到他的呼吸,温热的,强烈的。她有一瞬随心的念头。周围变的很安静,云无声的过,女神山在倒退,身体不断下坠。然而,她背后的前路却是一个未知。最后一秒,余男偏开了头。***回到客栈,余男几乎摊在床上。浑身脱力,身体不像是她的。在山上,他问她,有怕的么?她说,没有。其实,她有怕的,她怕死。就像很多年以前,即使生活没什么憧憬,可那一刻,她祈求生,希望活着,渴望他...但是却没有。余男又想起在风中紧紧相拥那一刻,仿佛全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可她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余男勉强支起身体,口干舌燥,那瓶水掉进山谷。她起身去浴室,打开龙头,用手捧起自来水,送到嘴边喝下,冷水彻骨,蔓延整个口腔。反复几次后,余男终于活了过来。她用冷水掬了把脸,转身出去。这时,她电话响。拿起来看,不禁抿了抿唇。余男吸一口气,按了接听键。那边是个男声:“男男?”她声音平静“白振阳?”白振阳顿了顿“你在大理?”“没。”她答,“我在带团。”对方故意把声调放轻松:“在哪里带团呢?”“泸沽湖。”沉默了几秒,余男问:“你回来了?”“嗯,在大理,昨天上午刚到。”“看过阿婆了没?她很挂念你。”白振阳说“还没抽出时间,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回去?”停顿两秒,又问:“...你哪天回来?”余男看了眼窗外“大概后天吧。”那边语气轻松了些“我们半年没见了吧,你回来,我们见一面?”余男说:“好。”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叫余男做椒姐,嗯嗯,好霸气。网上搜了个图片,索道大概是这种感觉。:☆、游&鱼15、16两人同时停住,竟有些无话可说。手机两端只有电流声,气氛诡异的安静。隔了两秒。白振阳轻轻嗓子,打破尴尬:“男男,最近过的好吗?”余男说:“我还行。”也问一句:“你呢?”“北京画展举办的很成功,其他几个城市也正在筹办,过一段儿,普林斯顿有个美术展我要过去一趟。”余男‘嗯’了声,“电视上有北京画展的宣传。”“看到了?”“看到了。”余男说:“你回来告诉秦琦了么?她应该在找你。”那边像是吸了一口气:“她找你麻烦了?”余男只说:“她没占到便宜。”白振阳说:“她去北京找过我,我躲着,她没见着。”顿了顿:“这次回来也没告诉她,我们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