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游戏吧,大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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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街道上的灯光昏暗,Vodka正驾车开往山上的根据地,Gin拿出一根烟点燃后放在嘴边,天空突然下起小雨点,谁知雨愈下愈大,演变成一场暴雨的洗礼。 “大哥,雨下太大了,要停在路边等会吗?” “不,今天难得捕捉到一只很不错的猎物,我已经等不及想要享用他的美味了。” 说完Gin抬眼望向后视镜,只见后备箱里发出了很大的动静,像是有人被困在麻袋里在不断地挣扎。 “是那个高中生醒了吗?麻醉剂这么快就失效了,看来我得开快点了。”Vodka坐直身子,加快了脚下的油门。 这是组织新转移的根据地,目前只有Gin和Vodka两名组织成员知道,三名手持武器的外国人守在入口处,Vodka先下车给Gin打好伞,Gin双手插兜,大步迈出车门,吸完的烟蒂被他随手丢在泥泞里被雨水浸泡。 Vodka指挥两名守卫将后备箱打开,他们一人拖着头,一人拖着尾,机械般的俄罗斯语传来“Gin先生,请问是放到地下室吗?” Gin沉默了片刻,毫无表情地说“不,放仓库。” 麻袋口被人揭开,里面的人被一路拖行到角落,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接着也被取下,长时间处于黑暗,突如其来的光亮使工藤新一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强行睁开眼睛,迫切地环顾四周。 整个房间除了墙角堆满了纸箱,其余的地方干净整洁,唯一的一扇窗户被水泥牢牢地封住,头顶摇摇欲坠的风扇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们果然把我送到了仓库,仓库?为什么是仓库,听那个俄罗斯人说这里还有个地下室,为什么要把我关到仓库而不是地下室? 还没等工藤新一细想,他注意到了自己身前的那面墙,只见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用来折磨人的工具,有成年人手臂粗的鞭子,沾染上陈旧血迹的扳手,开过刃的长刀,锈迹斑斑的拇指夹…还有更多他见都没见过的奇形怪状的器具,不敢想象,这其中任意一样用在人的身上都至少得丢半条命,他瞬间感到后背阵阵发凉,下意识想后退,谁知身子一动就听到铁链的声音,对了,刚才那两个人在他脖子上做了什么,想到这再联想到铁链声,他的额头开始不受控制地冒着细汗,低头看去,果然!脖颈上缠绕了足足两圈的铁链,铁链的两端被分别镶嵌在两面墙里,锁扣呢?锁扣在哪里?奇怪?为什么找不到?不可能,只要是铁链都会有锁扣的,怎么会?! “在找什么,大侦探。”Gin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身上的风衣被雨水打湿,水珠顺着衣角落在地板上。 Gin墨绿色的瞳孔兴奋地闪着危险的光芒,他朝工藤新一走去,每走一步,工藤新一就后退一步,直至被逼进墙角,无路可退。 Gin冷哼一声,从腰间拔出配枪,工藤新一看见手枪,瞬间就慌神了,他睁大双眼,眼神中透露着无底的绝望,谁知Gin竟将枪放到桌面上,他站在工藤新一面前,居高临下地说“怎么?害怕了?” “当一只老鼠躲在角落里偷看我们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这是工藤新一第二次近距离感受到Gin强大的压迫感,他想尽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你想怎么样?” 工藤新一本想说的强硬点,但一想到对面的人是Gin,话到嘴边竟一下就没了气场。 Gin突然拿过桌子上摆放的伯莱塔92F,扯起工藤新一的头发向后拽,将枪口抵在了他的下巴,深邃的蓝眸像漩涡似的猛然放大。 工藤新一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作为一名侦探,是不怕死的存在,如今真到了被人拿枪指着的时候,说不怕,是假的。 但仔细想想,在这十七年里他什么没得到过,被世人称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名声有了,爸爸mama对他宠爱有加,亲情有了,和服部携手破过不下百的案件,友情有了,虽说没能和小兰结婚,但两个人心意相通,爱情也算是有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亲手摧毁掉黑衣组织,没能把Gin还有其他组织成员送进国际监狱,反过来最后还得死在Gin的手上,不就是英年早逝,想开了!死就死吧! 工藤新一的喉结上下翻滚着,接着认命般闭上双眼。 Gin方才看见工藤新一浑身止不住颤抖的模样还有些亢奋,开枪之际,又见他一副坦然接受死亡的表情,顿时没了兴趣,转念一想,这种正义感爆棚,桀骜不驯的侦探小鬼,一枪杀了也怪可惜的,越是骄傲的人,越是让人有调教的欲望。 枪声在此时响起,工藤新一静静等待自己的死期,但等了许久都没见Gin开第二枪,又或者说刚才那枪好像根本就没打到他,他刚想睁开眼睛看看怎么回事,Gin的银色长发飘在了他的脸边,淡雅的古龙水混着清冽的烟草味也在这时袭来,Gin略带戏谑的笑声传进了工藤新一的耳边。 “来玩游戏吧,大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