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艳事(双性养成)
我家住在一处小山村,村子不大,大家都以捕鱼打猎为生。 离小河岸边不远处,住着一位工匠,他会帮大人们打弓箭、犁和铁叉,也会给我这种小男孩做铁圈玩。 我小时候特别怕他,因为他虽然长得漂亮,但眼睛总藏在头发下面,偶尔看到眼睛,眼神也凶巴巴的。 所以我父母特别爱拿工匠吓唬我。 谁要是不早点回家就会被工匠抓去做成人偶! 再不睡觉工匠要来抓你去祭河神了! 诸如此类的话,我听了很多次,导致我每次看到工匠就会躲起来。 但是,只有我知道,他家里住着一个很漂亮的大哥哥,在我见过那个大哥哥之后,我哪怕很害怕工匠,也总想去他家看看。 我遇到那个大哥哥是在河边。 当时,他如一条精怪从河钻出来,头上两个像鹿角一样晶莹剔透的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当时才四五岁,还以为他是河里的河神,很兴奋地和他打招呼,他被我吓得缩进了水里,好一会才悄悄地露出眼睛远远的打量我。 我足足在岸边等了一个时辰他才出来。 他头上长着鹿角,性格也像鹿似的,特别怕人。可他的脸生得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好看,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可能用妖艳这个词更加合适。但他并没有比我高多少,看起来和我们村里十一二岁的孩子一般大。嗓音也是嫩嫩的。 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脖子上有一个皮革项圈,是和他的眼睛一样的颜色,项圈上还画着弯弯绕绕的神秘花纹。 他不爱说话,我问他话,他要么摇头,要么点头,要么就说不知道。 但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丹恒,而且他住在小河旁边的屋子里,是的,就是工匠家里。 当时,才刚刚入春,小河里的水虽然能流动,但冷得刺骨,我连手都不敢放进去,他却敢在那里面洗澡。 我当时特别佩服他,但听说他住在工匠家里我也没太震惊,因为对小孩来说,接触到一切在大人看起来离奇的事物似乎都是合理的。 那天我和小青龙,是的,我这么叫他,因为他说他是龙,他又有青色的角,我便叫他小青龙,他似乎也能接受这个称呼,他虽然是第一次和别人说话,但记性特别好,我和他说我家里有几只鸡病了,他甚至还能记清楚我给我家鸡取的名字,我爸妈都记不住。 他却知道大啾啾是公鸡,小白白是个胖胖的母鸡而且特别会下蛋。 他好像还很想尝尝鸡蛋是什么味道,我答应明天就给他带过来。 继续说回来,那天我和小青龙说话说得起劲,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我没有发现工匠过来了,当时我没有地方躲,便躲到了小青龙的裙摆下面。 那工匠似乎刚打完铁,光着膀子,浑身冒着热气,头发丝都是汗,他看了一眼躲在小青龙裙摆下面的我,没说话,把衣服扔给小青龙,就赤条条地跳进河里去了。 我吓得想跑,但是跑一半崴到脚了,摔在了石头上,我哇得就哭了,因为真的太痛了! 小青龙看我那样子不知道我在干嘛,他抱着工匠的衣服,一动不动,我痛得龇牙咧嘴,叫他来帮帮我,他才站起来,但却没有离开原地,而是伸手捏了一个咒 ,一条大青蛇(我后来知道那是他的尾巴)平地而起,托起我,把我放在了他旁边,他看着我红肿的脚踝没有说话,只是手上放着青光,我的脚没一会就不痛了。 我被惊呆了,“你果真是河神吧!” “是。”回答我的却不是丹恒,而是工匠,他浑身是水,突然出现在我旁边,我被他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应该要回家吃饭了。”工匠穿上丹恒递给他的衣服,对我说道。 我害怕地点点头,不敢说话。 他伸手给小青龙,意思是要走,小青龙却有点疑惑,歪着头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才把手放到工匠手里,却没有站起来。 工匠对小青龙说话比对我温柔多了,我从没听过他用那么轻的声音说话。 “怎么了?”他问道。 “为什么,不抱我。”当时小青龙话说得还不太利索。 工匠指了指我,“因为他在。” 小青龙看了我一眼,头顶上的鹿角亮起来又灭掉,“我不明白。” 工匠叹了一口气,对他张开了双臂,小青龙非常熟练地抱着他的肩膀,把脸藏起来了。 “下次别再来这里了。”工匠对我说完,就离开了。 我那天回去之后烧了七天,动弹不得,我和我娘说我看见了河神,我娘说我撞邪了,还请了道士来帮我驱邪。 但七天之后我就痊愈了,会蹦会跳。 我爹却觉得那地方晦气,带我搬去了隔壁村子,我有快十年都没再回那里。 后来是我爷爷去世,要葬回祖坟我们才回去住了一段时间,那时候我应该有十五岁了。 为了做墓碑,我和我爹一起去了工匠那里。 工匠和几年前倒没什么变化,我爹老了很多,他看起来还是很年轻。我趁他们不注意跑进了他的屋子里,果然看到了小青龙。 小青龙睡在榻上,那个曾经托起我的大青蛇被他抱在怀里,我后来才知道那是他的尾巴。 他穿着白色的纱衣,身上露出来的皮肤上有深深浅浅的红印子,他本就生得美,几年不见似乎更漂亮了。 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登时看直了眼,却不敢贸然上前,于是打量起屋子里的那些我没见过的东西。 一匹半人高的木马,腰身处似乎有机关,我手没忍住按了一下,它的背上立马弹出一个圆柱,很像男性的…… “你是谁……” 我的脖子被冰凉的手捏住,那只手其实没用什么力,但我却有一种被猛兽盯住的毛骨悚然的错觉。 我连忙求饶,“我,我我我就是进来看看……” 我闻到一股类似竹林的草木香气凑近,混着一点野兽的腥气,我斜着眼睛看过去,小青龙正好奇地打量我,“丹,丹恒哥哥……” “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见过,十年前在河边……” 我脖子上的手终于放开了,我吓得瘫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 还没来得及说话,工匠已经进来了,他直接把我的领子拎起来丢出去,我隐约听见他和丹恒说,“回去跪好,等我。” 我可没时间可怜小青龙,连滚带爬地跑回直接跑回家了。等我爹回去后,我被我爹用笤帚一顿抽,那工匠跟我爹告状了,他还说我碰了他很贵重的东西,还要我爹以后别找他做工了。 我气得要死,我明明什么也没碰。 我又想到刚才他对小青龙说的话,他不会也要打也要打小青龙吧?他那么凶,万一把小青龙打死了怎么办?小青龙那么漂亮的美人儿怎么就糟践在他手里…… 我一时血气上涌,便决定去英雄救美。 我刚出门便听见隔壁邻居说工匠刚来村子里买了东西,我连忙加快脚步,想赶在他前面到,果真,我到的时候只有小青龙的屋子里亮了灯,但我不能确定刃会不会也在他的屋子里。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小青龙的窗边,探着脑袋从窗缝往里瞧。 眼前的景色让我不由自主地瞪大双眼。 我可以看见屋内有一只半人半兽的生物,他身无寸缕,正背对着房门跪在床边,我能借着微光看清他的侧面,他的双手被红绳缚在身后,双腿抬着和手绑在一起,这个姿势让他无法动弹,一条像蛇似的龙尾在他身后焦躁的摆动着,青色的鳞片,雪白的肌肤,殷红的绳索,尖锐的獠牙咬着红绳,涎水顺着绳子滴落到地面上。 门突然响了。我吓得一激灵,但却更不敢动。只得屏住呼吸。 那条龙尾更加焦急地摆动起来,嘴里发出幼兽撒娇般的嘤嘤叫声。 工匠走了进来,他摘掉头上的斗笠,一双大手放在那生物绷紧的背部,一只手往龙尾下方伸去。 我听见一阵咕叽咕叽的怪声和那生物几乎带着哭腔的咕哝声,以及工匠低沉的命令,“不准。” 哭腔更重了,我听得都心疼了。 可工匠却像是没有心似的,冷了一张脸,甚至还一巴掌拍在了龙尾根部,龙尾迅速抬起,我看见了下面的艳红的颜色…… 脚下没忍住挪动了一下。 一股恐怖的气息笼罩了我,然后我便昏了过去。 …… 几天后,我在家里的床上醒过来,工匠已经搬走了。 可我却一直忘不掉这两位不知是妖怪还是神仙的人,遂在将死之时留下此书以作纪念。 丹恒视角: 下午,那个小孩子又过来了,虽然刃说他早就不是小孩了,都开始长毛了。 丹恒不懂这些,他只知道,刃很生气。 而他下面的xiaoxue——是的,刃教了他这个词,会被狠狠惩罚。 丹恒从小,便跟着刃,在他如五岁孩童那般大的时候,刃搬来了这个小山村,但刃从不让他叫自己爸爸,只让他称呼他为刃。 “我不是你爸爸,我只是负责把你养大。”刃如此说道。 而刃除了教丹恒说话,其他什么也不教他。 丹恒偶尔会问起村里来的人和外面的世界,刃都会闭口不谈。 但丹恒习惯了,也并不觉得这样子有什么不对,偶尔刃出门,他也会偷偷溜出去到镇子里,但他不敢见人,都是偷偷地躲着看,他听到一些孩子在家里叫爸爸mama,看着他们玩泥巴玩石子,还在学堂边听了一会书。 后来他便喜欢听课了,经常会光着脚丫子偷偷跑过去听书,有几次还被先生当成了逃学的小孩子追着打。 就是这些课文,让他懂了不少东西。 他听的书里也没教太复杂的东西,所以,他还是不懂这个世界,也不懂他和刃的关系,他和刃说,他想看书。 当时,刃正抱着他,给他剪指甲。 刃的手停住了,丹恒只觉身体一阵翻腾,他便趴在了刃的腿上,他知道这样子是要被惩罚了。 当时他已经相当于人类成年的年纪了,只是没长开,看着比较小,他自觉已经长到了刃肩膀的高度,不是小孩子了,也知道人都要穿衣服了,被扒开裤子还是有些羞耻的,刚想扭身挣扎,巴掌就已经落下来了。 啪—— 红彤彤的指印出现在大白瓣上,一阵火辣辣地疼,丹恒疼得一缩,刃打完,还抓着那坨rou揉了揉,似乎是有些心疼,丹恒咬着唇,前面却立了起来。 因为他和普通人不太一样,他是持明族的龙尊,而龙,要么有两个yinjing,要么有两种性器,丹恒便是后一种。 他平时会用yinjing上厕所,腿缝间粉嘟嘟的两瓣一直没什么存在感,最近却突然可以感觉到了。 丹恒会摸那里,因为那有时候会黏黏糊糊的,比如每次看见刃光着膀子打铁的时候,他喘着气的时候老是让丹恒愣神,或者是刃洗完澡爬上床的时候,那时候他身上会很香,又或者是刃抱着丹恒,整个人罩着他睡觉的时候,那里都会又黏又痒痒的,好像两瓣里长了什么虫子似的。 “偷偷跑出去了?你都看了什么书?” “没看过,我就是去学堂旁边听了听。” 刃的脸色这才好一点,他知道那些学堂不过是教些没用的迂腐玩意。 “好,你别乱看,只准看我给你的。” 丹恒想问为什么,但他此刻有些气喘,下面那种酸胀麻痒的感觉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漂亮的脸颊已经有点泛红了,而刃的手却还放在臀瓣上,他的手又热又糙,光是摸摸都会让这被他娇养出来的小家伙皮肤泛红。 “痒,刃,是不是有虫子?” 丹恒的耳朵已经红了,他有些难耐的扭了扭屁股,夹紧了臀瓣,抓着刃在他屁股上的手就往那水润又娇嫩的两瓣上放。 火热粗糙的手指触碰到柔软的嫩rou,丹恒的腰抖了一下,刃的手指僵住了。 丹恒没注意到,这个和他日夜相处的男人此刻的神情,那几乎是一种崩溃边缘的忍耐,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皱着眉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手自然也是不敢动一下。 “没有虫子。”刃的声音沙哑无比,刃因为瘙痒一直翘着屁股,他都可以闻到那屄里传来的腥味了。 “真的吗?真的很痒,像蚂蚁在爬,你再仔细摸摸,不然你看看。” 快要疯了,刃把手抽出来,把丹恒推到床上,起身站起来背对着丹恒不再看他。 他的肩膀剧烈起伏着,似乎是在深呼吸。 丹恒此刻只觉得下面好痒,他前面也鼓起来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尿尿的地方也鼓起来几次,但他都没有试着摸过,因为嫌脏。 但腿缝中间经常会洗,不脏。 丹恒直接用手去摸了,摸到了一手sao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有些好奇的放到鼻子边闻了闻,淡淡的腥味,很奇怪。 但那里真的越摸越痒,痒得又热又黏,好像只有扒开接触到空气的时候,会觉得清凉舒适一些。 于是他坐在床上张开腿,试图扒开下面火热的地方,乘乘凉。 像是还没发育好的白嫩嫩的馒头逼被扒开,但看见里面便知道,它已经完全发育好了。 丹恒腿张得很开,刃眼力也足够好,甚至可以看见那洞口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水。sao水黏在皮肤上然后滴落到床单上,丹恒还在哼哼唧唧地说,“好痒呀……” 而这一切落在刃的眼里,就是他的爱人在向他求欢。 哪怕这一世的丹恒没有上一世的记忆,但他们却是同一张脸,也是同一个人。 他在丹恒注意不到的地方一柱擎天,浑身的热汗直往外冒。 根本扛不住。 他扑过去的时候,直接跪在了床边,掐着丹恒的胯把他扯到床边,然后把脸埋到了那腿间的沼泽里。 刃像是终于吃到了想吃的东西似的,发出满意的叹息,他吐出的热气让丹恒脚趾蜷缩。 舌头立马舔了上去,将流出的sao水席卷而空。 “啊——”舌头对于还没体验过性事,甚至还没自慰过的丹恒来说,刺激太大了。 他像一只刚脱水的鱼似的挺腰,好不容易藏起来的龙尾瞬间出现,紧紧缠在刃有力的腰腹上,尾鳍在他腰上随着舌头一次次的舔弄而轻颤。 “唔——啊——好酸,唔,好酸——啊~”丹恒边本能地挺腰把逼往刃的嘴里送,边用手去推刃的脸,他的指甲控制不住地便长,慌乱之下甚至把刃的脸割破了,但两人都管不了那么多。 刃舔得格外认真,yinchun里的每一处缝隙都被他照顾到,每一滴yin水都被他吸走,他用舌尖来拨弄那鼓起的阴蒂,把火热又渴望爱抚的yinchun吸到发红,看着丹恒爽到尖叫。 当丹恒的冰凉的龙鳞缠到他腰上时,刃饱满的肌rou绷得更紧了,下面又涨大了一圈。 他嘟囔了一句此时的丹恒听不懂的话,“真想艹死你。” 最后也没有真的艹死我。 但要是待会可以狠狠艹我就好了。 丹恒迷迷糊糊地想,他此刻趴在床边,手和脚都被捆住,他的腿是被打开绑住的,但他不能放松,因为,如果不含住体内的jingye的话,待会已经会被惩罚得很惨。 想到惩罚,丹恒的却浑身一紧,呻吟了一下,他的手指在空中无助地抓挠着,太痒了,刃下午生气之火,给他里面灌了好多药膏,现在那逼里简直就像是发了情,充血发红,一被碰就喷水,他涂完药膏居然只艹了一次就出去了。 但是他那里也沾上药膏了,丹恒心想,那他在外面走的时候,那里还是会,想插进来的对吧…… 丹恒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因为他没发控制自己下面的rouxue不痒,jingye应该是含不住了,他已经感觉到大腿内侧湿了,他快要馋死了。 他自然听到了窗外的声音,但此刻他没法反击,所以不如等刃回来再说。 而当刃回来之后,丹恒的注意力便全在他身上了,那还有心思管窗外有没有人。 刃被窗外的人吸引的时候,丹恒从没这么不爽过,龙尊的杀气直接把那孩子吓晕了过去。 刃看着丹恒生气时冷漠的脸,兴奋得眼睛都亮了,是的,他喜欢有脾气的丹恒,喜欢得要死,所以有时候甚至会故意和丹恒起矛盾。 这一世,丹恒喜欢他,被他养得太乖了,要抬屁股就抬屁股,要张嘴就张嘴,甚至连他刚打完铁,都会乖乖地被满身臭汗的他抱,他第一次,看见他和之前那样发脾气的表情,兴奋地将下身贴在丹恒的屁股上。 “怎么?你下午不是还和他聊得很开心吗?不是还说挺喜欢他吗?” 被那火热的东西顶住,丹恒馋得直扭腰,但他被捆得太紧,臀瓣怎么蹭,也只是往柱身上吐吐水,根本吃不到。 但只是蹭蹭都很解馋,爽得刚刚还目露凶光的龙尊直吐舌头,“我不喜欢,你和我zuoai的时候注意到别的东西……”沙哑的声音带着浓厚的情欲,丹恒不会谄媚,也不会奉承,他只是遵循自己的身体的快感和最本真的想法,而他现在就是想要刃的roubang狠狠草他的xiaoxue。 而刃却因为刚才的那种感觉,想要激怒他。 过去他一直在用上一世的方式,欺辱丹恒,打他屁股,逼他张开腿像狗一样求自己,甚至cao到他的zigong里,差点把他草昏过去。但没有用,丹恒不生气,不仅不生气,甚至还很喜欢。 刃万万想不到,这一世,丹恒的逆磷,是他自己。 “你想要吗?”刃可以感觉到那嘴紧紧吸着自己的yinjing,哪怕还没进去,都快要把他的魂吸走了,太嫩太会吸了,妖精。 刃却忍住了顶弄地冲动,只是慢悠悠地在xue口蹭动,粗大的柱身被早已开发得艳红的yinchun包裹着,把那里蹭得sao水泛滥。 “进来,刃……快点……” “可我还有点事要忙呢,刚去接了个活,等会。”刃,说完便起身准备走。 一条龙尾瞬间缠住了他的脚腕。 “你答应我坚持到回来就给我的。” “啧,我反悔了,”刃摆摆手,他已经看见一捆干柴出现在在丹恒眼里了,此刻,他只需要——点一下火,就会,嘭——“而且,工作比较重要。” 刃刚说完,便失去了重心,他听见绳子断裂的声音,看见丹恒因为怒火而变得冰冷的脸。 刃被捆住手丢在床上,丹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像是看某种垃圾。 刃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嘴角,对,就是这个表情,他爽得浑身发抖,下面涨得发疼。 丹恒自然被那里吸引了目光,他扯开刃的裤子,冷淡地拿出他的yinjing,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 “草……”刃疼得直冒冷汗,差点软了,“掐坏了你就没得用了。” 丹恒冷哼了一声,挪到刃面前,他身上还有着红绳勒出来的痕迹,和刃留下的吻痕,色情又yin乱。 此刻,他跪到刃的yinjing上方,拿着那坚挺的火热顶上自己的xiaoxue。 他脸上的红更明显了,却没有着急塞进去,而是用刃的guitou在他的嫩rou上来回蹭。 刃咬着牙,看着丹恒冷着脸用他的yinjing去蹭自己的逼,他差点直接射了,太色情了,而且,丹恒知道刃最敏感的地方是头部,所以一直用yingying的阴蒂磨那里。 “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想要吗?怎么不插进去?” “哼,我乐意,反正你也跑不掉了。” 刃晃了晃手上的绳子,“你不会觉得我解不开这个吧?” 丹恒立马瞪了他一眼,“不准!”眉毛都竖了起来,仿佛刃要是解开逃跑,他就要和刃拼命。 刃下面又跳动了一下,在丹恒手心里。 草,刃在心里骂道,真想cao死他。 “好了,祖宗,让我进去吧,我想进去了,可以了吗?” 丹恒还是磨磨唧唧的。 刃再也忍不了,直接上手掐住丹恒的腰往自己身上按。 那早就被cao开的xue立马将巨物吞了进去,刃力气用得很大,几乎是将丹恒钉在了他身上,丹恒叫了一声,只感觉xiaoxue瞬间被利刃劈开了,瘙痒的内壁被摩擦的剧烈快感让他直接高潮了,xiaoxue绞紧仿佛再也不想让roubang出去。 “真sao。”刃只给了这个评价,也没管丹恒有没有反应过来,抓住他的腰就往里凿,丹恒的xiaoxue被他cao得汁水四溅,xue口被cao得殷红,丹恒则因为刚高潮完,腿几乎使不上力,只能勉强坐在刃的腿上,任他用yinjing把他的xueroucao到发烂。 “呜呜——啊——啊~”丹恒刚才冷淡的表情瞬间破碎,眼睛里似水的媚意涌现。 他只觉得今天格外地爽,xue里本身就涂了药更加敏感,刃又cao得狠,几乎把xue里每一寸rou都磨到了。 不一会他们就换了姿势,刃抱着丹恒的双腿让他缠在自己腰上,然后把他摁在墙上,狰狞的yinjing被saoxue吸住,把早已cao熟的媚roucao得一团糟,两人交合的地方湿了个透,连刃的大腿上都是丹恒流出来的水。 “就这么喜欢,嗯?”刃咬着丹恒的龙角,边说边发狠的去顶那之前就被他cao开过得宫颈口,小嘴吸得他头皮发麻。 “唔唔,喜欢喜欢……不行,那里不能进去了,不要……” 丹恒唯一害怕刃碰的地方就是那里,那算是龙的生殖腔,之前刃草进去过一次,丹恒感觉自己快死了。 “求你,不要,刃……”丹恒凑到刃唇边,说出他知道刃最受不了的称呼,“老公……拜托……” 果真。 刃抓住丹恒的手,掐着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他,吸着他的舌头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吞进去了,“继续叫……” “唔,老公……老公,呜呜,老公,肚子要被草破了……” 听到丹恒说这个话,刃直接把手放到他的小腹上,果真可以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在里面动,刃用力压下去,丹恒惊叫一声,腹部收紧,原本缠在刃腰上的龙尾瞬间绞紧,刃笑了一下,“你是想把你老公绞死吗?” 丹恒连忙送开了龙尾,但尾巴一放松,腹肌也要放松,刃便肆无忌惮地边草边按他的小腹,而丹恒毫无反抗之力,“啊——要,要到了——唔——” 在刃如同打桩般的cao弄下,丹恒尖叫着到了高潮,下面像是漏了水的龙头,喷得满床都是,“怎么像小时候一样啊,又尿床了,丹恒宝宝。” 丹恒此时因为高潮而翻着白眼,几乎失神,听到他说这个话却开始道歉,“对不起……” 想来是小时候因为尿床被骂了不少次。 刃看到他这副样子,直想欺负,于是停下来哄着说,“尿床的宝宝要受到什么惩罚呢?” “打,打屁股……” “真聪明啊宝宝,”刃慢慢将丹恒抱到怀里,进得更深,然后狠狠地往里一顶,“可你现在长大了哦,不仅要被打屁股了哦,还要好好吃……我的……什么?你说……” “roubang,要吃roubang……” “真乖……” 最后,丹恒的批被磨的红肿,里面被射满了jingye才昏睡了过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