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被繁育污染后失踪了2(双性)
正文: 丹恒从星核猎手那里回来之后一切正常,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受孕,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去找白露检查了一下,龙女说他没有任何受孕的迹象。 这大概是持明的生理构造导致的。 哪怕是繁育星神也没办法改变不朽龙裔的不育特征,最多只能改造他的身体和精神。 而丹恒大概也知道了为什么不能受孕。 因为之前刃进去的地方怀不了。 具体来说就是,当那个纹路被填满之后,他多了一个器官,那才是可以作为孕囊的地方。 这是他在一次无意中碰面中发现的。 那次事件之后,丹恒一直不愿意回忆起那几天,他感觉完全就是小腹的坠胀和燥热让他的大脑迷失了自我,不然,不然他怎么可能告诉刃自己爱他,还喊他老公。 现在好了,原本天天追杀他的仇人现在一见面怼上来的不是剑,而是枪,当然不是击云那种枪。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只缠着绷带、还沾着血的手,只是用那热乎乎的指尖从丹恒的腰往臀部摸了一下,丹恒的腰眼就能发出一股想藤蔓植物缠绕般难以言喻的感受,顺着丹恒的脊柱蔓延,直击他的后脑,然后细密的电流爬过了整个大脑皮层。 简单点说,他差点跪下来求刃再摸两下…… 那一瞬间,冷面小青龙无法面对自己岌岌可危的心里防线,抛下一脸不解的星核猎手逃跑了。 于是,他们又开始了你追我赶的追杀之旅。 只不过,这一次追上之后,他的敌人没有杀他,而是把他禁锢在了怀里。 “躲我?饮月,你凭什么躲我?” 丹恒的鬓角留下汗水,大口喘着气,快速奔跑让他浑身肌酸分泌,现在每一块肌rou都是热的,刃也是,他把丹恒压在了墙角,这是他们在战斗中经常会使用的姿势,但这一次,他并不是想杀了丹恒,只是单纯地想要禁锢住他,然后,尝尝他的味道。 “放开!放开我!”丹恒不喜欢刃整个压在他身上的感觉,这让他大脑发热,脸上沁出不耐的潮红,难受!肚子胀! 好热……好热……好想和他接吻…… 不行…… “别咬我,别……啊……” 丹恒听到一声近乎变了调的yin叫,他的大脑懵了两秒,然后才反应过来那声音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刃在顶他,粗壮火热的东西嵌进了他不自觉翘起的臀缝之中,然后猛地把他整个人顶到了墙上。 丹恒想要拒绝,可他的屁股背叛了他,那跟之前相比更加圆润的臀紧紧夹住了顶入的性器,像是食髓知味似的上下摩擦着,隔着裤子刃都能感觉到那臀rou的柔软,他也可以想象之前那yin荡的xiaoxue现在在怎么收缩着。 肯定早就自己张开了一条缝,褶皱里吐出yin水,迫不及待地想要吃点什么进去,把那皮筋一般紧箍的xue口cao得又红又肿才能止止痒。 是痒,丹恒已经感觉到了,在他的腹部深处,在他那段时间最敏感的地方、被刃顶得最狠、最让他yin态毕露的地方,现在已经开始痒了,不仅仅是后面的xue道里面,还有两腿之间 湿湿的好像有粘液涌出来了,就在会阴的位置,好痒,而且整个下体,整个屁股,都想要被狠狠地拍打cao干,感受到当时那种恐怖的、想生锈的刀片刮过大脑的快感。 这种恶欲让丹恒崩溃,他要坏掉了。 于是他一个肘击打在刃的肋骨之上,男人闷哼一声松开了他,嘴里吐出一股血喷在丹恒的头发上。那一下子,破碎的骨头直接击穿了他的肺。 丹恒逃跑了。 刃在原地挣扎了许久,最后失去了声息,直到卡芙卡来找他的时候,拿一支笔刺穿了他的胸,一阵冒气的声音之后,刃恢复了呼吸。 他刚才被打出气胸了。 “丹恒呢?” 刃如棱镜般锐利的眼睛没了神采,淡淡地看着天空:“跑了,跑之前给我来了一下。” “哦,你们还是那么恩爱呢。” 刃不置可否。 “帮我个忙,要银狼帮我定位他的位置。” 卡芙卡打开了和银狼的通讯。 “当然可以,不过,艾利欧说了不能杀他。” “我知道。” “那你找他做什么?” 那边银狼已经开始定位了:“他回列车了,坐标我发大叔手机上……挂了。” “我要cao死那个俵子。” 卡芙卡刚刚摁下挂断键的手停在原地,另一只手给刃来了一拳。“不准在小孩面前说脏话,银狼差点听到了。” “对不起……” 丹恒回到了列车,立刻去了浴室。 他看着镜子前面快要喘不上来气的自己,用冷水洗了把脸。 结果脸上的水红看起来更加yin靡动人了。 这就是他不愿意见刃的原因。 他接受不了自己一见到他就变成这副——好像很渴望他,被爱欲控制——的样子。 丹恒打开了淋浴,冷水冲刷掉他头发上的血迹。 他第一次用手指摸向了那个隐蔽的器官。就在他的囊袋下面,摸起来像某种蚌类的软rou,丹恒对着镜子撅起屁股,自然看到了那挤在一起的嫩rou上挂着一些黏液,应该就是刚刚被刃刺激的。 他赶紧用水冲掉了那里的痕迹 却因为水流的冲刷软了腿,神啊,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闪过刃手指上粗糙的绷带的触感,好像他的下体已经被男人捏在掌心里搓揉了一遍。 想他……好想……明明他没碰过那里…… 丹恒自己把手放进去都没意识到,他只能感觉到陌生的、有些过载的快感沿着他的神经爬向了他的大脑,像是某种阴暗的诅咒一般侵蚀了他的精神,他的水流声中剧烈地喘息,双腿和身体无助地在浴缸里挣扎,被手指插入的屄rou绞紧。 好舒服,他的手指失控地抠挖着,那张本来清冷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此时无法再维持,脸上的小绒毛上挂满了细小的水珠,眼睫则快感带来的悲伤泪水而软化。 因为,他正在想着自己的敌人自慰。 他微微张着嘴,快乐的表情,悲伤的眼神,让他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痴态之中。 而他的手指也如同被快感俘获,哪怕难过到流泪,他还是在用指节插着自己还没破处的嫩屄,手指摩擦着,腿根夹紧,然后臀rou在抽插中抖动,嘴里发出细密的呻吟。 “咚咚” 敲门声把丹恒吓了一跳,但也让他清醒了一点。 他快速地关掉了淋浴问道:“怎么了?” “丹恒,刃来找你,咱把他拦在了外面,但是他说见不到你他不走。” 是三月七的声音。 “你和他说我不在。” “好。” 丹恒起来擦干身上,穿上了衣服,他刚准备出去的时候三月七又来敲门了。 “丹恒。” 丹恒这次直接打开了门,却瞬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然后被扯进去了一个气味无比熟悉的怀抱里。 他怎么找到这…… 丹恒还来不及细想,刃就咬上了他的耳朵,耳饰直接被咬掉了,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 丹恒手肘压住刃的脖子,快速将他推开压在了墙上,可他耳朵上的唾液闪闪发光,皮肤也泛红了。 “诶,刃你答应我们不伤害丹恒的啊,你们要是打架咱就要把你请出去了。” 刃举起双手,和丹恒充满怒气的眸子对视,金红色的眼里满是疯狂地兴奋。 “嗯,不打架,让我和他单独待会。” 三月七看了丹恒一眼,见丹恒点头才出去了。 她刚关上门,两人瞬间异位,丹恒简直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亲吻,舌头像是要被吸断了一样的疼。 而且…… “唔……唔……”丹恒的声音闷在喉咙里叫不出来,可他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了,无论是裤子还是胸口的布料全部被撕开。 刃似乎根本不在乎他愿不愿意,想不想要,但事实是,他没有反抗。 哪怕乳粒被那舌头卷入口中吸成樱红色,薄乳被大手捏出白痕然后发热发红,丹恒也没做出什么实际性地反抗。 “你也想要的……对吧?那你躲什么呢宝贝?”刃的脸顶在丹恒的耳边,叫着上一次在床上他才会叫的隐秘称呼。 丹恒颤抖着闭上眼,他的小腹开始坠胀了。 刃的手伸入他的腿间,立马感觉到了不对。 他把丹恒抱到桌子上,扯开他的膝盖看,丹恒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慌乱地推他的脑袋,几乎把刃黑色的长发扯掉。 “别看,你,刃!你别看!” 刃挑了挑眉,有些欢愉地眨了眨眼:“你,长了个屄?” “我……cao你…” “啧,这怎么看,”刃把他早就硬得不行,灼热的性器拿出来,放在了那张小嘴上,“也是我cao你吧?” 当guitou蹭过guntang潮湿的唇rou的时候,丹恒抖了一下,手在桌子上乱抓,差点把他平时记录的纸抓破,但他现在也是顾不了这些了,他正在抵抗自己体内的躁动。 腹部的yin纹已经亮了起来,前面的yinjing高高翘起,因为兴奋而溢出的前液落在yin纹中央,刃没有着急进去,他觉得丹恒此刻又渴望又抗拒的表情十分有意思。 和记忆中的他一点也不一样。 刃把手指先放了进去,当然,他不仅是想先扩张,他也确实是想摸摸那里,谁知道他刚放进去,丹恒睁大眼睛看了几秒,然后就仰着脖子,腿根发抖,xue道痉挛着喷了刃一手水。 绷带被弄得透湿,可他这yin荡的器官和极富冲击力的画面狠狠刺激到了刃,他掐住丹恒的脖子咬上去,手臂肌rou绷紧,用常人难以达到地速度,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瞬间就让丹恒失控地开始求饶,那两条裤子还没脱掉的腿夹住刃的腰,双手往下试图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可腰却在空中不受控制地痉挛。 白眼翻飞,涎水四溢。 猛烈的快感随着那只强壮的手的动作,硬生生地被拍进腿间的软rou里,震得整个下体发麻。 丹恒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或者说他刻意无视了自己的媚叫,可能有着自己还没有被刃的手指jian弄到高潮的幻想。 可那终究只是幻想,他的大脑皮层像是被梳子梳了一遍,思绪像他的泪水一样杂乱无章,他的手还放刃的手腕上,动作却好像是在把他的手往里塞。 丹恒一定要说,他没有。 可他没有开口的机会,guitou劈开xue口顶入的时候,丹恒正在哭。 他没有声音地哭,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就是呆愣地看着自己的下面一点点吃进去刃的yinjing,然后眉梢微挑,瞳孔边的灰绿色散开,眼神在快感的冲击下瞬间涣散。 “啊啊……” 诡异的饱胀感让丹恒抱住了刃。 他很害怕。 这种被进入的感觉比过去要强烈数倍,那个专门用于受孕的器官简直和他的每一根神经连了起来,然后让生物电流携带着饱胀的酸意刺激他的大脑。 他在和另一个人性交的认识如同烙印一般烙进他的灵魂深处,几乎要把他烫伤。 这太过了。 纵使这是刃也太过了。 “刃……刃……” 丹恒不停地叫着刃的名字,他被男人钉在了胯上,每一次guntang的yinjing就戳开他最敏感的内里一路顶到尽头,然后再被黏液裹着拔出来,让他的腿根痉挛。 “额啊好胀……好难受……”丹恒胡乱说着什么,然后得到了细腻的吻。 刃的yuhuo有处发泄,吻反而温柔了,也可能是丹恒哭叫得太可怜,喊他的名字也过于动人,他对丹恒展现了罕见的温柔。 虽然掐着腰的手还是很用力,可他舔掉了丹恒脸上的泪。 “不怕。”他揽着丹恒的腰,然后一次次深入,拉着他的手去摸那鼓起来的小腹,两人的指尖交缠在一起,一起感受着性性器交合的样子。 “好色……饮月,你好色……” 刃向来诚实,他不爱说谎,但有时候因为某些原因,他会不说话,但今天,他不准备控制自己,在丹恒面前,他像个刚刚回到家乡的旅人,只想要对着这天空大地一诉奔波的苦楚。 “哈……你好烫,里面……在吸我……” 刃的鼻息喷在丹恒满是汗水的脖颈上,唇瓣蹭过他的血管,感受里面流淌的生命,他的敌人,他的月亮,他的故乡。 如果恨意无法被理智掩盖,那么当爱意喷涌之时,理智也会化为齑粉。 丹恒的腿无助地勾住了刃的腰,刃还可以说话,他却完全说不出,繁育的影响太过于可怕,他现在满脑都只有刃的温度,刃的身体,刃的yinjing。 他要吃掉这个男人。 从他的jingye开始,然后是他的下体,他的肌rou,他的心脏,最后……是他的灵魂。 “喜欢……” 丹恒紧紧抱住了刃,腰部抬起,几乎坐到了刃的大腿上,两个人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他可以感受到肚子里的东西在弹动,膨胀,然后射出一股股微凉的液体。 可是这不够,丹恒挂在了刃身上,幻化的龙角长出,龙尾缠到了他的腰上,猩红的舌头舔过他脸上的汗。 然后用手掐住了刃的咽喉,泛着光的眸子对视。 “干我。” 刃抱着丹恒跪到床上,重重地顶入那xuerou的最深处,挤出大量的透明泛白的液体顺着丹恒的屁股滑落。 “遵命。” 他抱着怀里的龙,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只手掐着他的尾巴,然后往里撞,往最深处的sao口撞,宫颈几乎被他顶开了一道小口,在抽插中啄着硬挺的guitou。 他进去了。 丹恒的嗓子几乎劈了似的,已经有些哑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乳rou因为时不时会被捏住而泛红,被强行jian入zigong的感觉让他惊恐地睁大双眼。 尾巴上的鬃毛在刃的腰上颤抖。 他在害怕,他怕被这个男人cao死在床上,他似乎这才又意识到这是刃,那个一直追杀在他身后,给他带来了无尽恐惧之人。 他的手又掐上了刃的脖子,这一次,他用了力。 可这个男人却用湿漉漉的大手拍了拍他的背,声音喑哑着说:“不怕,别紧张。” 因为丹恒夹得太紧了,刃被卡着完全不能动,guitou被zigong颈像皮筋一样箍住,这是繁育的阴谋,易进不易出的zigong颈,方便jingye或者说虫族的卵更好的注入孕囊。 刃现在拔出来,只能好好劝怀里的人别夹那么紧,饶他一命。 丹恒立马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缠在了他身上,脸蹭过他的脖子,声音如泣:“轻点,求你……我……不想死……” 原本一直叫嚣着要杀他的男人只好拍拍他的屁股,太阳xue青筋搏动:“不会死……但是……” 刃的腰动了一下,丹恒的zigong险些被他勾连出来。 “啊——” “轻点,有点困难……” 门外的星终于理解为什么三月七说不要靠近丹恒的房间。 确实是不能靠近。 这声音论谁听了都得满脸通红的跑走。 刃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还刻意往丹恒的敏感点顶,把他弄得喷得快要脱水。 “饮月,他们都要知道你是个sao货了。” 丹恒此刻已然听不懂这些话了,他肚子上的yin纹闪着光,脸上的红晕跟他外翻的xuerou比都不旁多让,他此时犬伏再地上,头发被刃抓在手里,听到男人说话只是摇了摇屁股。 尾巴一下子勾住他的腰让他和自己完美契合。 “啊……” 刃又射进了那口xue里。 只见丹恒用手掰开自己的yinchun,把半软的yinjing捏在手中,撸动几下又往xue里顶了顶,媚rou吸吮着,那yinjing很快就又硬了,毕竟丰饶的神力也是不可思议。 他还是没有搭理刃的腰羞辱,只是用手拍了拍他的腿。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