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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们的内心没有伤感,也没有惆怅,有的只是说不出的感慨。当萨拉卡说到“趁着我们都还在布拉格”的时候,电话那头的笑声就停止下来。无论是克罗地亚的萨格勒布,还是俄罗斯的莫斯科和圣彼得堡,这都是距离捷克的布拉格很远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他们以后在球场上再相遇的可能会变得很小很小,无论是以队友的身份,还是以对手的身份。听到这些,伊蕾转头看向自己的桌子上堆满的工作,而后笑道:“1月7日我有一场主场比赛,想约什么时候,你们看着办。”对于一个拥有强迫症的工作狂来说,工作是永远都做不完的,可有些事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的。于是在新年的第一天,在冬歇期的短暂假期之后就一直都待在圣塞巴斯蒂安的伊蕾乘上了飞往布拉格的飞机。对于这座城市来说,她曾是布拉格梅特奥队的晋级高一级别联赛帽子戏法的传奇缔造者。而在这个赛季,她则成功地在最后时刻把这座城市的足坛象征——布拉格斯巴达队给拉下了开往欧联杯32强淘汰赛的列车。在一年半以前,更是她向布拉格梅特奥队的俱乐部高层极力推荐了他们的现任主教练——曾在比尔森任职的德拉维克。而由伊蕾所选择的这位继任者则在她离开之后再没让梅特奥队在任何一场比赛中输给布拉格斯巴达队。可以说这座城市里的球迷对于伊蕾所抱有的感情要么是爱得深切,要么则是恨之入骨。而这也是伊蕾想要的。当她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由她所带着,从业余一直走到了职业的这几名球员一起去机场为她送别。而当她又一次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依旧是这些人,在机场的国际航班到达处等着她。这之中有如今已在布拉格斯巴达队效力了一个半赛季的海因茨,皮什切克和萨拉卡。也有依旧留守在布拉格梅特奥队的希罗科夫,兰杰尔,还有斯米切尔。当然,还有跟随她一起去到了皇家社会的科维尔。这群在布拉格踢球的,最棒的球员们在同时出现在了机场。即便是在没有任何相关信息的情况下,他们的出现依旧在机场造成了轰动。而当伊蕾在冬日的下午再一次地看到这些已经能称得上是球星的昔日爱将们就站在眼前的时候,那种感觉当真能称得上恍如隔世。还来不及好好叙旧一番,在这里等待自己亲友的本城居民就已经向着他们这里越来越多地围聚起来,于是久别重逢后的他们就向着机场的出口处快步走去。曾经的梅特奥双星,海因茨和科维尔就像过去那样,一左一右地走在伊蕾的身边。随着围聚过来的人们也和他们一样加快了脚步,这群身长腿长的球员们干脆开始跑了起来,带着常年练习长跑的伊蕾一起!直到到了机场外的露天停车库,伊蕾才发现,这群家伙竟是每一个都把自己的车给开来了!就连科维尔也是一样!在当时的那种急于摆脱“追兵”的情况下,伊蕾跟着离她最近的海因茨,拉开了他的那辆车的副驾驶座车门。可是才一坐进去,看到大家都纷纷从停车位上倒车出来的时候,伊蕾才发现他们这一行人过来一次机场居然开了七辆车!当这七辆车一字排开的时候,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个小型车队!海因茨:“我们得跟着那辆灰色的车。”伊蕾:“科维尔?”海因茨:“对。科维尔的父母都去柏林了,所以我们这次会在他家里聚会。您还没去过他家吧伊蕾小姐?在城堡区的中心地带,整整三层楼!”伊蕾:“等一等!”海因茨:“什么?”伊蕾:“你们两个都有驾照了吗!”在这一关键的时刻,这个小型车队中领头的那辆灰色轿车猛一个急转弯,连带着之后的那六辆车都一个接着一个的急转弯。于是后面的那几辆车纷纷把车窗玻璃给放了下来,并发出能让大家都听到的魔性笑声!对于这一连串同时进行的事件,伊蕾只想说:oh,my,god……四十分钟之后,这支小型车队终于抵达目的地。只不过由于科维尔的家所处的位置在这座中欧著名旅游城市太过中心的地带,他们不得不把车停到附近的一个隐蔽的停车库。而伊蕾在下车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海因茨和科维尔要来他们的驾照,并仔细查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这实在是让曾经在这座城中风靡一时,迷倒了不计其数的女性球迷的梅特奥双星感到窘迫极了,也使得一起来机场接伊蕾的另外五人感到捧腹不已。但是当这样的一幕出现眼前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曾经熟悉的一切又重现眼前。仿佛他们此刻又回到了梅特奥晋升至捷克甲级联赛的那个赛季的最后一天。“是的,我在满18岁之后的那个冬歇期就去学了车然后很快拿到了驾照。这是真的,我在转会皇家社会之前就已经拿到驾照了,只是我平时一直都习惯跑步去训练基地再跑步回家,在圣塞巴斯蒂安我也就没有买车。”眼见着科维尔还在那里和伊蕾解释他突然出现的那张驾照到底是怎么回事,听着那些带着显而易见的尴尬的解释,希罗科夫和皮什切克不禁挺身而出去解救科维尔,并踢了踢科维尔的鞋子,示意他赶紧去开门。正如海因茨先前所说的,这是一栋有着整整三层楼的,位于布拉格城堡区心脏地带的房子。只不过,在这条大街上的房子不会是独栋的。可这栋在进入之后会遇到一条狭长走廊的房子在一楼有一个天井,二楼则有一个明亮的全木质装修的厨房和一个宽敞的天台。不仅如此,经科维尔的父亲,那位古建筑修复师之手,这栋房子的每个房间都能称得上是现成的装饰艺术大全。对于这样的一套迷人的房子,还有什么是能让人对它感到不满意的呢?“从一楼到三楼,每一楼都有两个房间。我的爸爸还有mama住的房间在两楼,那里有他们的卧室和书房。我的卧室在三楼,再向上还有一个阁楼,那是我的画室。”当科维尔说道他的画室时,跟着他一起从很窄的楼梯走上楼参观二楼那间厨房的前队友们纷纷开始起哄。显然这些人虽然之前就知道画画是科维尔在踢球之外的唯一爱好,可当他们听到“画室”这种词的时候,这群单细胞粗神经的球员们还是觉得自己需要重新估计一下科维尔的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