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激战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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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激战过后 爆炸出现得快,亦消失得快,少年第一时间稳住脚步,他要第一时间看看空间通道是否被他炸毁,若果空间通道仍存在,那么他又要想办法解决。爆炸过后空间通道变得更惨不忍睹,原先两个人高的空间通道变得扁平,这一来即使有人要通过空间通道走出来也不可能成功,除非那人懂得修復空间通道,不然那人要等待空间通道自然回復原状,而他应该能在空间通道自然回復原状之前再次凝聚光球攻击空间通道,唯一的问题便是紫衣人和欧阳剑肯定会阻止他,他要想办法在他们的手底下活过来,这事对他来说有点难度,不过事情再难也要去做,他抽出一把快要报销的菜刀,这把菜刀在他与山贼连番激战后已严重破损,可是除了这把菜刀,他已经没有其他武器可用。欧阳剑还是不理会他,继续不要命似的把鲜血灌入越空星尘,而紫衣人也不要命似的扑向他,只需面对一个敌人的他松了一口气,顿感轻松的他投入新一回合的战斗。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与默默无言的欧阳剑格格不入,他仿佛嫌弃自己所流的血不足够,他提起掛在腰间的长剑割开自己的手臂,另一股鲜血从他的手臂流入越空星尘,随即越空星尘仿佛终于吃饱了,它不再吸取他的血液,而是化为一大黑色碎片,然后悬浮在半空中,他见此立刻给自己止血,说实话,他在这种损耗下他快吃不消,幸好他总算成功了,那些碎片在他的指挥下分佈在四周,酣战中的少年恍然未觉,因为从头至尾欧阳剑所开通的空间通道只是一个掩眼法,欧阳剑的真正目的是激活越空星尘,被混淆视听的少年自然没有留意他的举动,那些碎片到达预定的位置后化为一阵黑雾消散于空中,少年用一拳击退紫衣人后才发现此异状,可惜他已来不及阻止对方,那些碎片消失后,紫衣人和欧阳剑都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随后他们突然消失了,整个森林随之回归平静,刚才的战斗犹如不曾发生过,这场战斗突然发生,亦突然结束,他遇到的迷团由开始到现在仍未被解开,对方的阴谋使他感到不安,他觉得自己被蒙在鼓裹,一切一切不由得他掌握,这种无力感使他感到无奈,现在的他还是太渺小,在这场战争中他能发挥的作用始终很小,对的,战争已经悄无声息蔓延到这个世界,紫衣人和欧阳剑的出现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少年仰望天空默默无言,虽然这个世界十分险欧阳剑恶,但因为毕耀敏的存在,他很喜欢这个世界,想到这个世界会被容器神他们染指,他不禁捏紧拳头,他已经逃跑过一次,他不想再逃跑了,他仍记得自己对自己承诺了甚么,他一定要阻止容器神的入侵,这不是不可能的事,他并不是孤军奋战,他身后还有御世神等人,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得悉敌人来到这个世界,从那天被另一个他推开而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他便找不到他们踪跡,他不知多少次有点羡慕另一个他,另一个他打仗时只需考虑如何打打杀杀,现在的他不但要苦恼实力的问题,还要推敲敌人的计划,跨世界战争果然不是他这种货色可以参与的,但他早已参与其中,他不努力迟早会在这场战争中被淘汰,思及此他想到刚才欧阳剑的举动和已消散于空气的越空星尘,越空星尘是一件空间类的神器,它除了能够开啟空间通道,应该还有其他功能,他不禁深入思考这个问题,他闭上眼感受周遭的环境,他自从习武后,他的第六感开始变得敏锐,只是他一直无法将其运用在战斗中,现在这种非战斗时段正适合他感受,按常理任何东西不可能完全消失,一定会有一丝痕跡,不一会儿他伸长光刃,朝其中一方斩出一剑,顿时他睁开眼,在这一剎那,一点黑色粉末映入他的眼帘,越空星尘果然没有消失,它应该是进入法阵的状态,至于其他的他就不得而知,毕竟术有专攻,他是一个擅长用剑的武者,而不是精于空间运用的术士,另一个他则是略通所有类型的武术,没有精通其中一项武术,另一个他的记忆自然对此没有作用,虽然如此,但他不是甚么事也做不来,他凝聚周边的斗气,纵然他不知道那个法阵的功用,不过凡是敌人所做的事都是不利已方,他是不会如对方所愿让这个法阵发挥功用,紫衣人他们放任他待在这儿,大慨是认为他不可能解除这个法阵,他的确无力解除法阵,但不代表他无计可施,他cao纵凝聚所得来的斗气构成一个比这个法阵还要大的法阵,要压制一个法阵便要用一个更大的法阵,他构成的法阵没有很大的威力,它只有一个功用,稳固法阵范围内的空间结构,想来他这样做应该可以制衡另一个法阵,其实他有很多比这个更好的方法,可是现在的他力不能及,他武功大成之日便是他再来这儿压制另一个法阵之日,他一时大意之下忽略了一件事,由神器所构成的法阵岂是他这个凡人能压制的,他的法阵不可能成功压制对方,一切人和事的轨跡依旧无变,人所作的努力只会白白浪费。做完所有后续设施的少年感到疲累,坐在地上休息的他正思考日后的路该如何走,现在的他仍未有能力打败毕尤,看来他唯有重啟他的北上计划,先前因为遇上古曲而中途腰斩这个计划,此外现在他被仇人追杀,逃往北方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逃跑并不代表他害怕对方,只是他不愿多作杀孽。他歇息一会儿便站起来,他记得自己已经离开药房好几天,他打算先去向药房的经理辞职后才继续北上,这样总算有一个好交代,至于辞职的理由,他其实是打算甚么也不说直接递交公式化的辞职信便离开,他祈求自己不会遇上古曲的父亲,从某个角度来看,对方比容器神难应付,他只须用暴力对付容器神,却不能用暴力对付世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