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也帮我舔,或者让我玩你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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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双本来以为这个病和药跟普通的生病吃药差不多,生病时难受,吃完药就好多了,只是她发现刚恢复用药的几天适应期大概比断药时还要痛苦,之前江述还能保持(表面上)规律生活,但这几天,她很少能看到江述出卧室,看了记录发现基本江述出来就是去浴室盥洗间,有时候待一个多小时有时候待十几分钟。 闻双让智能管家在江述出门时提醒他吃饭,江述听了,但从每次吃的量和不出十分钟就去厕所来看,基本是吃完就吐。防止江述什么时候晕倒了她都不知道,强制给江述戴了个闻氏最新开发的监测手表,数据基本一直在警报线徘徊。 江述说只是他身体情况特殊,不能拿这种以正常人的平均数据为标准制作出来的仪器进行评定。 闻双不同意这种诡辩,生病的本质就是“偏离正常范围”,虽然并不是所有的病都需要治,但基本健康数据有问题就应该想办法解决。 不管是生理疾病还是生理需求。 她会给江述解决疾病问题,江述就得负责给她解决身心需求了。 吃完晚饭后,她对收拾桌子的江述说:“你得履行义务。” 江述已经习惯了闻双冷不丁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又想到上一次的“订金”,看了闻双一眼没说话。 闻双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心愿值排行榜和江述的接受度排行榜,等江述跑完步准备进浴室,她提了一个不过分的要求:“我要看你洗澡。” 毕竟上次做的时候衣服都没脱。 江述些日子偶尔会想闻双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从小公主变成老流氓,他想不出来什么答案,也不觉得他的拒绝有什么意义,闻双反正会想方设法达成目的。 江述没说什么进了浴室,闻双跟了进去,穿着睡裙站在一边看江述似乎很无所谓地脱了衣服裤子。 这男人太瘦了,虽然不至于难看,但是……显得胸更大了。 不过更让闻双在意的是,江述手肘和膝盖上有不少淤青,深深浅浅印在苍白的皮肤上,腹部和腿上还有不少奇怪的抓痕。 她走到江述旁边碰了碰他手肘看起来非常“新”的淤痕,问:“怎么弄的?” 江述抓着内裤的手顿了一下,“没站稳磕的。” 断药两个月后他彻底接受了他不可能再买得起药的事实,但仍然保持健康饮食规律锻炼,只是吃的大部分东西都会吐出来,跑步的时候经常因为突然的疼痛站不稳或是直接晕倒,身上莫名其妙的伤成了他发作时转移注意的手段。 闻双又伸手碰了碰江述腹肌上比苍白的皮肤颜色更深的伤痕,“这个呢?” 江述做好了心理准备,被闻双温热指尖碰到时还是抖了一下,又忍住了想避开的举动,如实说:“自己挠的。” 在他能有意识的时候不管是体痒还是疼痛他都可以不让自己干自残的蠢事,但随着他不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伤也越来越多,就算再怎么告诉自己用外部伤害克制内部疼痛是缘木求鱼,也跟不断跟自己说他想自杀只是因为抑郁一样,他控制不了自己。 闻双想到资料里“轻微触碰感到疼痛难忍”,想到喝醉受伤的江述红着眼睛低声说很痛,她听到了自己加重的心跳声,语气低了几分,“痛吗?” 江述抿住嘴,有说话,皱着眉将黑色内裤上的白色棉巾扯下来丢到了垃圾桶。 闻双想到了后来才发现助理拿过来的内裤也是粉红的,都不知道该不该觉得好笑,最终为了自己的形象还是对江述解释了一下事情的原委,主要是说明她没那么差劲的审美,并且用她后来买的正常内裤进行自证。 她看着江述天赋异禀的jiba慢慢有了反应,想起资料里提到过“类性瘾症状”,不得不夸一句江述的忍耐力,这都还能成为三十岁的处男这种珍稀动物,真是为了钱什么都不要了。 不过其实江述以前也没必要那么警惕,因为只要不盯着他脱内裤,不管往前看还是从后看都看不见她那天摸到的逼。 江述本来就不觉得闻双只会安安静静站在一边参观,但他连去想闻双会做什么的力气都没有。 闻双抬头给了个江述熟悉的湿吻,经过几日成长的江述终于不像一开始那样呆滞,虽然每次都是兴趣寥寥的样子,但被逼急了也能打个有来有回。 淋浴的水流把闻双淡色的睡裙打湿,湿软的绸布摩挲两人肌肤,水珠溅散,从厮磨的嘴角滑落,江述背过手关了水。 闻双不满江述消极怠工,不轻不重地咬了江述一口。 江述垂眸,闻双抬头,视线交缠,江述闭上眼搂住闻双重新吻了下去。 闻双的背靠着江述肌rou紧实的手臂,江述另一只手拢住了她抓上他胸的手,她第一次产生了不满江述身高的想法,如果江述再高点,就可以直接舔胸了,不过江述主动的吻滋味也还不错。闯入的时候很强势,纠缠起来也不逊色,怎么跟个兔子一样,逼急了才会咬人。 闻双空出的手握住了江述那根夸张的大rou,江述愣了一下,又被她反击的吻逼得无暇顾及,她虚握灼热的硬物摸到guitou下缘,两人本来只是虚握着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扣。 江述松开了闻双水润红肿的唇,半垂着眼,没太多表情说:“不是看吗?” 闻双指尖还在yinjing上流水的铃口摩挲,抬头看江述晕开朝霞的眼尾,“帮你看看该买多大的套,”蹲下去含住了怒张的蘑菇头…的顶端。 “不许动,否则……” 闻双给了试图避开的江述一个“后果自负”的表情,对着面前比主人精神多了的roubang吹了口气,她上次玩koujiao口爆之类的还是在放纵的青春期,对难度没什么印象,但显然现在想含这根快跟她脸比大小的jiba是不可能的,只能多舔两下了。 好在虽然口活不行,手活不错,从包皮里探头的铃口流的水更多了,闻双手指在柱身抚摸,时不时往大腿内侧嫩rou摩挲,不等江述有反应,又转而按揉饱胀的睾丸,黏腻的水声与急促的喘息立体环绕,有几次江述似乎是想动作,最后强压了下来,只是往后靠了靠。 这个刚毕业的魔法师倒比她想得有耐力得多,到江述松开一直攥紧的拳头躲开时,她嘴张都酸了。 江述很少会去理会自己的晨勃或者莫名其妙勃起的yinjing,他有的病够多了,不想再多一个性瘾,还不止一个地方的。 他以前是出于谨慎避开一切可能让他难以逃离的陷阱,现在来看性爱确实比烟酒还危险。 江述侧过身射了出来,浓郁的jingye气味弥漫开来,闻双站起来欣赏江述射精时的模样,脸上的潮红,水从漂亮的肌rou线条滑下,咬着下唇绷出锋刻的颚线,随着yinjing喷出jingye微微抖动的胸肌,回荡在浴室的低声喘息。 她抓住了江述爆出青筋的拳头,在他失神的眸中把他的手拉了过来按到了自己湿透的下体上。 江述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几滴水珠从睫毛上弹下,闻双语气仍然冷淡,说的话却不是:“礼尚往来,或者,”她指着江述微微泛红的胸,“让我玩。” 闻双说完直接拉着江述的手把湿透的棉布扯下,手指碰到了饱满湿软的rou瓣,靠到江述身上,低头在江述柔软的胸rou上舔了一下。 一滴水从闻双高挺的鼻梁滑下,从红润饱满的唇边滴落,江述听到了自己随着那滴水重了一拍的心跳声,晃神间被闻双拉着手揉搓了一下湿嫩的花瓣,手一抖,手指就滑入细软的rou缝刮蹭到了紧热的xuerou。 闻双夹着江述的手,在江述绷紧的腹肌流连的手划到分量可观的疲软roubang上,又往隐秘的地方探去,咬住了蹭过她脸颊的小小rutou。 江述吃痛,下意识推开闻双,但没怎么用力,闻双直接用力咬了下去。 红肿的乳粒带着牙印颤颤巍巍立在被吮出痕迹的胸rou上,江述对上了闻双透着nongnong不满的双眸。 不愧是闻双,江述不想说什么,蹲下去撩开了湿得几乎透明的薄裙。 闻双低头看着江述的头顶,潮热的气息打在腿间,很快柔软的唇碰到了酥麻的阴阜,与浴室氤氲水汽一样模糊的思绪碰到了一朵云,这倒更像一个吻。 灵活热烈的唇舌舔舐掉花瓣上粘腻的露水,大概这就是人类生殖的本能,柔软的舌尖撬开了翕张的逼缝,急促的鼻息打在敏感的柔rou上,江述慢慢吮吸不断溢出的yin水,软舌扫过湿热的rou壁,碰到鼓起的阴蒂时,闻双按住了江述的头。 江述含着愈发鼓涨的阴蒂吮吸,舌尖与媚rou纠缠不清,水声咕叽作响,闻双手指在江述柔软的发丝中打圈,毫不掩饰地仰头呻吟,浴室里回荡着情爱声响,直到一股热流从yindao深处涌出,闻双喊了一声“江述。” 江述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下意识抬起头,对上了水光潋滟的凤眸,闻双红唇微翘,江述喉结一抖。 暖灯在江述的黑眸中撒入亮光,眼中是被灯光环抱如同本身熠熠生光的闻双,流下的水如融化的雪,娇阳惊醒梦中人。 闻双笑着问了一句:“好喝吗?” 在扑面的热浪中,闻双俯下身,按住江述的头,心想:我都不嫌弃,你躲什么。 甜的。 闻双事后给了江述一支药膏和乳贴,在江述沉默的眼神攻击中立下保证——“下次不会了。” 江述完全不信,但还是接了过来。 闻双心想,下次一定换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