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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迈开步子就准备往另一边走。贺霆衍晚上要在贺家留宿一晚,她正好可以回家安心睡一觉,乐得自在。孰料才走出一小步,这时候车门忽然被打开,那人直接伸手就把她扯了回去。温晚一个没防备就摔进他怀里,手似乎还按到了什么不该按的部位?鼓鼓囊囊的,摸起来有些吓人。她本能地又抓了一下,结果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哑的闷哼。贺沉眼底暗沉一片,低声在她耳边咬牙道:“再摸下试试。”温晚余光一瞥,顿时被吓了一大跳,手就跟摸到什么不得了的病毒一样满脸嫌恶,原本的怒意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这辈子还没碰过男人那玩意儿呢!第一次居然是……贺沉本来还有些恼,可看她脸上飞快地浮起两片红云,瞬间就来了兴致,明明都结婚的人了,居然还这么容易脸红,忍不住更想逗逗她:“你确定咱们要去吃斋?不去,开荤?”他最后一句说的极其暧昧,音色低低哑哑地,还故意轻咬尾音。温晚被他撩得脸上又是一热,深呼吸一口,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嘴里恨恨骂了一句:“流氓。”贺沉抱起胳膊冷笑:“到底谁才是流氓,是你摸的我,两下——”他意有所指地竖起两根手指,眼神却轻佻地扫了眼她腿-根部位:“我可连碰都没碰你一下。”温晚气得呼吸不畅,脸上更是火辣辣地烧的厉害。她倏地起身贴着窗户坐好,“下车”两个字还没喊出口,阿爵已经第一时间把车开了出去。-温晚回想这段时间和贺沉的接触,真是每次都让人无语至极,明明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却什么荒唐事都发生了。掌心处似乎还残存着那东西的可怕触感,她越发如坐针毡,用力拍了拍前排椅背:“我要下车。”阿爵就跟没听到一样,目不斜视。倒是贺沉好心答她:“这么生气做什么,被轻薄的是我。”温晚脸皮子薄,哪里能像他这样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被他这么一说脸上又是一阵发红。贺沉就跟发现什么好玩的事儿似的,凑过来盯着她看:“又不是没见过,反应这么大,你现在下车准备自己走回去?”温晚咬唇避开他的视线,不自在地憋出一句:“不用你管。”贺沉懒得理她,闭上眼道:“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我都没冲动,只要你自己别扑过来就行,穷cao心。”温晚瞠目结舌地望着他。阿爵倒是镇定的很,压根好像没听到后座不和谐的对话一样。最后是贺沉选了家私房菜馆,温晚直接被他半揽着下了车。见她还是不情愿,男人终于沉了脸:“不就是摸了下吗,怎么跟大姑娘似的,再装就过头了。”温晚一下子被噎住,一口气堵到胸口出不来。贺沉嘲弄地望着她:“吃完饭就送你回去,再闹我就摸回来。”温晚知道这流氓绝对能干出这种事,还是硬着头皮跟他走了进去。老板显然跟贺沉很熟了,马上迎了上来:“三哥。”贺沉点了点头:“老规矩,看着上吧。”“好嘞——”那人笑眯眯地,这才好像忽然看到温晚一样,暧昧地眨了眨眼,“三哥换口味了?没见你带过这一款的。”温晚被他打量着,心里那股火气更旺,直接对那人道:“你什么眼神,我是他医生。”老板听这话明显愣住了:“三哥哪不舒服?”温晚笑的特别特别灿烂,轻柔地说:“我是北康医院的。”北康医院青州人都熟悉,那是当地著名的精神病院,里边住的几乎都是……老板惊恐地望了眼贺沉,讪讪地挤出一声笑:“小姐真是,爱说笑。”贺沉就那么将笑未笑地看着温晚,等她说完才伸手把人扯了过来,手掌覆在她光洁地后颈用力捏了捏:“舒坦了?”温晚被他这么一说反而觉得没意思了,好像自己那点小心思人家完全不介意。老板将他们带去包间,沏了茶才退出来。温晚没和顾铭琛以外的男人吃过饭,贺沉还是第一个,而且这么逼仄的空间,里面居然只有她和贺沉两个人!-“阿爵不一起吗?”“他有事做。”两人完全没什么共同语言,温晚此刻无比后悔答应阿爵那个提议,而且这时候冷静下来一分析,她顿时觉得阿爵那话有些问题。说的好像,贺沉和她吃饭心情就会好转一样?温晚一想到这话里的浅层含义,周身都开始不寒而栗,贺沉这种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动真感情的。今天在贺家那一幕几乎牢牢刻在她脑子里,一个人众叛亲离,不可能完全是误会。贺沉一直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眼神很奇怪也不知收敛,大喇喇的好像在观察猎物,这让温晚格外紧张,加上之前那怪异的气氛,总觉得和贺沉待在一起很危险。贺沉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想什么,淡淡移开眼,说了句无关紧要的缓和气氛:“这茶味道很好,试试。”温晚急忙掩饰性地端起茶杯,她刚刚尝了一口,就听到贺沉极其平静地说:“今天葬礼上看到的,不好奇?”温晚缓缓摇了摇头:“好奇你也不会告诉我实话,更何况好奇不是什么好习惯。”贺沉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又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说:“离婚之后,不如跟我吧。”温晚喝进去的茶全都喷了出来。这男人那语气就像在谈论天气,温晚被呛得狠狠咳了好几声,捂住嘴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你是不是,该去我们医院观察一下?”贺沉被她骂了也没生气,解了西服扣子,手臂随意搭在另一边椅背上:“我以前没费心追过什么女人,所以可能唐突了。我对你很感兴趣。”他说完又笑了笑,那笑容有些扎眼:“你跟着我不吃亏。”温晚知道贺沉的意思,不就是说她二婚,他能看上她已经是她的福气了吗?温晚想也不想直截了当就给拒绝了:“抱歉,我对你可一点都不感兴趣。”贺沉有些意外地挑起眉。-贺沉显然也没把这些话当真,温晚拒绝他之后,他连一点点不高兴或者失落都没有,还很客气地和她吃完这顿饭,甚至坚持要将她送回家。温晚就更加确定,贺沉这样的男人非常危险,或许有时候很容易让人心动,但绝非良人。所以他很擅长把握分寸,正如他说的是“离婚后跟我吧”,这至少为将来留了很大余地。两人一起走出包厢,阿爵正和老板家的孩子玩拼图,见他们出来马上站起身,那老板也迎了过来:“三哥要走了?”贺沉没理他,只是看着阿爵皱眉头:“带孩子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