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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搬了个凳子往床边一坐,托着腮瞧着两人。温晚咳了一声,只好跪坐在床边帮贺沉把绷带缠好。只是缠的过程中,喜珠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贺沉赤-裸结实的戒备打量,还时不时发表几句意见:“你背上还多疤哦,看样子有枪伤,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贺沉自然是不想搭理她的,他这边才刚刚有点起色,要是再横生枝节就真是要命,追个老婆容易嘛他?喜珠也不介意他冷淡的样子,反而觉得他冷冷淡淡的模样更具吸引力、越发充满了神秘感,双眼都亮晶晶地充盈着崇拜的意味:“让我猜猜,难道你是警察?不对,你这样子看起来也不像,倒像是杀手?”温晚一头的黑线条,以前没发现这小家伙想象力这么丰富,真该去写才对。喜珠显然正在兴头上,还歪着头看贺沉的反应:“看过那个电影吗,里边大叔萝莉什么的好有爱好浪漫啊。”温晚听得太阳xue直跳,回头看了眼兴奋的小姑娘:“喜珠。”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贺沉已经率先发话了:“没看过,也没兴趣。”喜珠撇了撇嘴:“你怎么这么难聊啊。”贺沉这才瞧了她一眼,淡然地语气:“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温晚,以前因为某些原因让她伤心了,所以以后——”他抬手指了指喜珠和自己之间的距离:“会和女人保持距离,所以麻烦你,能不能稍微往旁边挪一点。”喜珠惊愕地瞪大眼,温晚也被贺沉给雷的外焦里嫩,小丫头只是单纯崇拜他罢了,等过段时间说不定就腻味了。贺沉干嘛这么冷冰冰的让人下不来台?不过贺沉这招还是很管用,喜珠之后总算恢复正常了,偶尔还会横眉冷对地批斗他,一直跟温晚数落他的不是:“这人实在太不绅士了,还是顾先生好,小晚jiejie你不要考虑他。”温晚都快被气笑了,这话要是被贺沉听到,还不知道会怎么暴跳如雷呢。喜珠看她一直浅笑着不说话,按耐不住好奇心:“其实,你和贺沉才是一对吧?”温晚讶异地看她一眼:“你又知道?”小丫头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我一看就猜出来了,那位顾先生来找你的时候,你一直在笑。可是贺沉来了,我好几次瞧见你晚上偷偷在哭。”温晚睖睁几秒之后便是哭笑不得:“这什么逻辑?”“这你还不明白啊?”喜珠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能让你又哭又笑跟个疯子似的,那个人才是你真正在乎的啊。”温晚看着面前小姑娘的单纯面容,心却狠狠震荡一下,这么浅显的道理,被这孩子一语中的。喜珠又叹了口气:“我说喜欢贺沉的时候,你看你脸都白了,就这样还死不承认。这段时间我也算看明白了,肯定是他以前伤害过你,让你不敢相信了吧?”温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喜珠暧昧地眨了眨眼,对她小声说:“我那些偶像剧和都不是白看的。不过贺沉太自大了,你不要轻易原谅他,就让他吃点苦头再说,以后肯定会老老实实听话的。”喜珠一副老陈的“知心jiejie”口吻,温晚失笑着连连点头:“是是,你这次总算报仇了。”“那是,让他不知道讨好我,多个帮手比多个敌人好,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合该追不上媳妇。”“……”-时间不紧不慢地过着,贺沉的伤口恢复很快,他没再刻意提两人和好的事,温晚和他的相处也变得更加自然。多了喜珠的调剂,生活轻松地往前进行着。等贺沉的伤完全好了之后,他第一件事却是帮着重建卫生所。温晚没想到他会有这个念头,贺沉就解释说:“以前不觉得,但现在想多行善,我想变得更好,能配得上你。”温晚被他说得耳热,这男人以前就够懂甜言蜜语,现在更是信手拈来。贺沉伸手揽住她肩膀,非常低地说:“你那时候宫外孕,我第一念头竟是自己以前作恶太多。如果以后真要报应,希望只冲着我来。”温晚是完全没想到这上面去,而且她没想到贺沉居然全都知道,他知道她当时是宫外孕……那么她所做的一切全都在他预料之中?想起那段时间他沉默寡言的样子,好几次夜里见他待在阳台抽烟的落寞背影,原来都是在烦恼她的事?她心里顿时复杂极了,看了他一眼,无话可说。重建卫生院的事很顺利,一切都是贺沉亲自监督,不只在房屋建造上花了不少资金和人力,甚至还计划聘请更好的医生过来加盟。晚上温晚看贺沉一直拿着笔电在查什么,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做什么?”贺沉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在想名字。”原来是在想卫生所的名字,温晚在这上面向来废柴一个,没什么好的意见给对方参考,正想起身就被他拦住了。贺沉说:“你也一起。”温晚摇了摇头:“你决定就好,我没意见。”贺沉古怪地瞧了她一眼:“我准备用我们孩子的名字来命名,你怎么能没意见?”“……”“叫谨行怎么样?谨言慎行。”温晚想问他孩子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她同意给他生了吗?贺沉还在一脸期待地看着她,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不剩几章了,就差最后一个转折=3=然后说下番外,计划写的有贺渊萧潇这一对,阿爵和沛沛的养成也会写一写,到时会提前告知大家取消自动订阅,乃们选择性购买哈,么么哒~~~第六十六章贺沉看了眼号码,却没有马上接了起来,只是浓眉微微拢了拢,面容在灯光的映衬下忽然多了几分冷清。温晚很会察言观色,起身给他留了时间:“我先回房。”贺沉抬头瞧她,意外地没说话。温晚直到回房间之后一颗心还有些乱,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但隐隐有种预感,之前平静的日子恐怕到头了。果然她刚洗完澡出来,门板就被轻轻叩响,贺沉安静地站在那里:“明天能带我四处走走吗?”温晚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正好有水珠从光洁的额头滑下,直接落尽了眼底,无端地有些刺痛。她合了合眼,捏着干毛巾的指节慢慢收紧:“好。”她没有问他为什么突然来了兴致,他也没有解释,只是这背后的意义彼此都心知肚明——贺沉大概是要走了。温晚其实一直都有这个心理准备,所以内心并没有多少波动,一晚上睡得倒是很平静,连梦都没有做一个。第二天温晚洗漱整理好出门,一眼就瞧见贺沉等在门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