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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低头在她唇上低语:“小东西力气那么大,我帮你看看是不是红了?”唔,这人,怎么这时候又有精力在她身上了!-对于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贺沉自然是恨不能宠上天的,凡事亲力亲为不说,到哪都得带着。约了人谈生意,正经事全交给冯爵了,他自己抱着咿咿呀呀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家伙满花园玩耍。小谨行这时候已经七八个月大,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这个世界。贺沉是越看小东西的样子越得意,怎么会这么帅呢!透过落地窗看着时不时就往小rou团脸上吧唧一口的某人,连合作商都忍不住打趣:“贺总婚后还真是……跟变了个人似的。”阿爵嘴角噙着笑,眼底倒是有几分艳羡,谁也不懂,眼下这平平淡淡的幸福才是这男人追逐的。等这边生意谈妥,贺先生也抱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玩够了,慢悠悠地折回来,跟侍者要了杯开水——原来小谨行的用餐时间到了。于是贺沉就当着两人的面,熟练地冲起了奶粉,阿爵是见怪不怪了,一旁的合作商惊得嘴巴都合不拢。这真的还是以前那个心狠手辣的贺三吗?等合作商走后,阿爵摸着小家伙的脑袋感叹:“再这么下去,咱们干脆做婴儿产品算了。”谁知道随意的一句话,贺沉却认真地瞧过来:“我正有此意,谨行马上就会自己挑玩具了,现在的玩具大多安全方面有隐患,材质也不好,这事你来安排。”阿爵不可思议地看了眼怀里堪堪能坐稳的小家伙,又看了眼贺沉:“……你要为谨行,专门开一家玩具公司?”贺沉挑了挑眉,把粉蓝色的奶瓶塞到儿子小手里,一点儿都没觉得有问题:“你家沛沛喜欢的玩具,也可以交代下去做出来。”“我家沛沛早就不玩玩具了!”一直面瘫的男人出离愤怒。贺沉淡定地瞥他一眼:“声音低点,吓到谨行了。”“……”尼玛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阿爵摔东西走人。-等谨行该去幼稚园的时候,不只是温晚,就连阿爵也一致认为小家伙不能再交给贺先生了。那得把孩子给惯成什么样啊!于是晚上温晚决定和贺先生好好谈一谈,她早早就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书了,贺沉惯例给孩子讲完睡前故事,又坐了一会才回房间。刚推开卧室房门,一眼就见自家媳妇含-情脉脉地朝自己勾手指。贺沉马上就扑了上去,温晚被他弄得受不了,喘息着推拒:“你干嘛?”“吃、你。”这人还是以前那副不正经的样子,温晚急急地护着自己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睡袍:“等等,我想和你谈谈谨行。”事关宝贝儿子,贺沉果然马上就停了下来,手臂撑在她身侧,眉头微微蹙着:“谨行怎么了?”“谨行就要去幼儿园了,但是这事儿,你不可以插手。”温晚直切主题,说的贺沉神色一冷:“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当然是你太宠孩子啊。让他去办,说不定真会自己再给孩子办个幼儿园,老师直接自己担任了。贺沉不太高兴地睨着她,温晚眼珠一转,主动贴上-他身-下细细地磨着:“我知道你疼他,可是我也有权利决定谨行的事对不对?你现在心里都只剩他了,一点儿也不爱我!要不,怎么连这件事都不答应我。”杀手锏一出,贺先生的脸色就缓和下来,表情也变得柔和,手开始解她腰间的系带:“谁说我不爱你了,简直,爱、死、你。”贺沉身体力行,温晚在他身下真是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等结束了这人还恶劣地趴她身上不想下来。温晚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眯着眼瞪他:“说好了,这事我来决定,你绝对绝对不可以插手!”“好。”贺沉答应的很干脆,温晚看着他神色淡淡的样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未及细想又被人抱起直接吞了他那巨物,她闷哼一声,全身都烧了起来。-附近稍微好点的幼稚园都要提前面试,贺先生已经被三振出局,温晚带谨行去的时候,他简直一副要生离死别的样子。小谨行抱着老爸的脖子也死活不撒手,瓮声瓮气地说:“爸爸为什么不一起去?”小家伙双眼发红,眼底噙着透明地两湾眼泪,那样子看的贺沉心都快碎了,拍着他的脊背低声哄着:“爸爸还有事要做,mama陪着也一样。”“爸爸不去,谨行不高兴。”小家伙一点都不考虑温晚的感受,拉着贺沉就是不肯走。贺沉又轻声哄他,在他耳边温柔地说了几句什么,温晚看了眼腕表:“要迟到了,谨行。”谨行撇着小嘴,又搂着贺沉亲了好几口,温晚走过去牵他小手的时候感觉自己特别像……故事里的坏巫婆。一路上小谨行都特别不高兴,嘴巴撅的老高。温晚忍不住把他抱进怀里,试图和他好好沟通:“宝贝,你是大孩子了,爸爸不能陪你一辈子啊。”“为什么?爸爸不是一直都在吗?”“……”小谨行看她答不出来,小手软绵绵地挽住温晚的胳膊,脸颊贴了上来:“mama,谨行也爱你,你不要吃爸爸的醋。”温晚一愣,小家伙又说:“爸爸说,谨行在mama肚子里的时候mama很辛苦,所以现在不可以再让mama累了。但是谨行一直都爱你哦。”这些话温晚还是第一次听说,一时有些睖睁,小家伙又弱弱地补充一句:“所以,可不可以让爸爸来……”温晚马上就懂了,这么深奥的话,分明就是贺先生故意教他说的!看看,孩子这么小就会迂回战术了!温晚心思更加复杂,非常冷酷地拒绝了孩子的要求,小谨行撇着嘴,不高兴地把头扭向了窗外。-等到了幼稚园,温晚才知道事情有多棘手。小家伙完全不配合,坐在那不管园长问什么都一言不发,园长已经抱歉地看了温晚好几次,温晚只好笑着赔不是:“我和他谈谈,他可能有些紧张。”谈的结果并不理想,小家伙一直垂着头,闷闷地不理人。回去的时候温晚的脸色便很不好看,见了某人就如数爆发了:“都是你,看看都把他惯成什么样了。”贺沉替她抚着背,等她发泄完了才说:“其实,你一点儿都不了解谨行。”温晚火大地看了他一眼,贺沉居然还在笑,刚想再反驳两句,那人忽然低头亲了她一口。温晚脸一红,怒气消了一半。“学校你来挑,面试我带他去?”他说的十分认真,脸上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温晚却开始担心,贺沉带着去能行吗?会不会看园长问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