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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对我说的?”贺渊眼底漾起几分笑,一手揽住她的肩膀,另一手捏住她下巴将人对上自己,直接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很多人。”萧潇扭过头,脸不自觉红了。贺渊无所谓的样子,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在乎的人就在眼前,别人怎么想我不在意。”这话一听就别有深意,是在暗示她孟云洁和他没关系吗?萧潇审视地看着他,贺渊也不躲闪,指尖轻轻捻着她小小软软的耳垂:“我和她以前是同学,都愿意跟她提起你了,还吃醋?”这么说似乎也合情合理,可孟云洁那样的眼神……萧潇心底依旧是一肚子疑问的,可眼下似乎不是追问的好时机。萧潇叹了口气,拿了块点心咬了一小口,接着剩下的一大半都被贺渊张嘴给吞了下去。-之后孟云洁倒是没再过来搭讪,贺渊一直带着萧潇应酬聊天,说的也大多是她完全不感兴趣的话题,不过看的出来贺渊在贺家人面前又另是一副样子,衣冠楚楚,始终绅士温和地微笑着。萧潇都开始迷惑,这还是和她在一块那个一肚子黑水满脑子算计的男人吗?出席家宴的全是贺家现在比较有地位的人,萧潇在人群中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温晚,不知道贺沉会不会带她出席?心里既期待又有些忐忑,如果温晚来了,她该怎么和温晚说起和贺渊的事情。之前偷听贺渊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贺渊前几天出事似乎就是贺沉背后cao纵的,她不懂豪门之间的恩怨手段,不过一直都知道贺沉不简单。可爱情不就是这样,明知道不可以,明知道不合适,还是会控制不住一头栽进去。她和温晚都一样,心里又何尝不知道贺渊和贺沉都不是最好的选择……萧潇越想心里越沉重,但有件事却几乎是笃定的,不管贺渊和贺沉关系如何,她和温晚之间的情谊都不会改变。贺渊也发现萧潇一直在走神,进了大厅之后几乎没见她发自内心的笑过,他抿了口手中的红酒,微微移开了视线。很快门口传来一阵不小的响动,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来的正是贺家掌权人贺沉。温晚果然被他牵着手一路走进来,表情看起来也有些僵硬不自在,她和萧潇一样,都有些抗拒这种场合。相比较贺渊,贺沉的出现实在是影响力巨大。不知道是否同他是掌权人有关,所有人都恨不能立时同贺沉说上几句话,就连和贺沉一起出现的温晚受到的待遇都非同凡响。萧潇叹为观止的同时,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男人。贺渊始终神色如常,黑沉的眸子一直若有所思地盯着不远处的两人,留意到萧潇在打量自己,这才温和地低下头:“怎么?”萧潇摇了摇头,迟疑着握住了他的手指。贺渊一怔,眸色瞬时变得复杂起来,良久才低声笑了笑:“又胡思乱想什么。”萧潇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乱想,此刻也只是单纯地想握着他的手罢了。-温晚发现萧潇已经是她被贺沉带着应酬一圈之后了,看到萧潇时果然又惊又喜,再看到一旁的贺渊,表情就又变成了戒备和疑惑。萧潇和贺渊的关系也才刚刚确定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同温晚说,怨不得她会露出这种惊愕的神情。等温晚走过来,无意识地便将萧潇往身后挡,或许以为今天的事儿是贺渊威胁她的,所以说话的语气便不太好:“可以借你女伴用一下吗?”贺渊在人前始终是谦和有礼地,即使他此刻多少为温晚眼底露出的敌意动怒,却照应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来,还微微地笑着:“当然可以。”萧潇看温晚如此维护自己,心底多少有些感动,脸上不由露出会心的笑:“我刚才就在想,你今晚会不会来。”她无意识的一个笑容却让贺渊生出片刻的恍惚,原来在她心底,还有一个人是如此重要的……贺渊再看温晚的眼神便有些意味深长起来,如果和贺沉的周旋较量中,他不小心伤及温晚,那么萧潇会很伤心吧?等萧潇和温晚相携离开去了阳台聊天,贺渊这才在场上梭巡到了孟云洁的身影。那女人非常敏锐,也很快就发现了他的视线,就那么隔空略带挑衅地望着他。贺渊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对她微微抬了抬下巴。孟云洁很快就上楼了,连门都没敲,径直推开了贺渊卧室的门板。贺渊站在落地窗前,目光幽深地看着窗外的夜景,头也不回地说:“今晚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冷肃的音调让孟云洁眯了眯眼,她往床凳上一坐,盯着他的背影轻笑:“看样子,你还真是非她不可了。”贺渊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孟云洁失神地看着贺渊的背影,表情渐渐变得哀伤:“贺渊,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待我是不一样的。”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眼眶酸涩发胀,忍了又忍才勉强没有落下泪来:“我为你付出这么多,每次都告诉自己,你总会明白的。可是你一直在装傻,不,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只是不在意罢了。”因为不在意,所以即使将整颗心都掏出来放在他面前,这个冷漠的男人也不会多看一眼。贺渊这个人究竟有多残忍,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贺渊这才慢慢地转过身来,眼底果然没有一丝波澜,他一步步走近她,颀长的身形覆下一层光影,堪堪落在她眼前。孟云洁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却直觉那双眼里没有半点温度。果然他再开口,便是冷冷淡淡地一句话:“从一开始我就对你说的实话,云洁,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孟云洁咬着唇,眼圈开始泛红:“是,就连我爱你,你也只是残忍地告诉我一个你暗恋多年女人的名字。贺渊,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她。”她终究还是有怨气的,萧潇不出现的时候她还能一次次骗自己,贺渊平时对她纵容有加,有些事甚至可以自作主张,不管闯出多大的祸来贺渊都会替她摆平。她便总是窃喜,女人在爱情里难免盲目而自大。那个萧潇她听过几次,可是自认在女人中她的外表够出色,手段也够精明,无论哪方面都是贺渊最好的帮手。贺渊这样野心勃勃的男人,中意的难道不是她这种旗鼓相当的女人?以前贺渊的世界充满了对权利的渴望,可今晚,他的世界似乎只剩那个叫萧潇的女人。到底凭什么?她凭什么这样横空出世,就得到他一切宠爱。贺渊沉默着,俯身对上她的视线,脸上依旧是看不出任何喜怒地:“我从未亏待过你,也没勉强你任何事,现在也一样。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