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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她就彻底解脱了。“就政治处的几个女的,还有财务科有两个,都是有门路进来的,今天中午在食堂就能看见了,她们的眼神都淬了毒似的,这几天,她们看我都不用好眼儿。”秦落拍了拍小助理的手,“好啦,让你受委屈了。改天姐单独请你,好不好?”小助理耶了一声,“我要去咱这儿新开的一家五星级海鲜酒楼。”“没问题!”秦落爽快答应。她从未想过自己在同事眼里是那么不堪,更没想过得罪别人。因为一个叶少川,她竟然成了众人眼里的妖女狐狸精。等小助理出去,秦落放下手里的笔,翻开手机里的相册,每当遇到不如意时,她就习惯翻出叶子的照片看,女儿灿烂乖巧的笑容让她觉得,无论吃多少苦,遇到多少不如意,被多少人践踏都无所谓。有女万事足。秦落回到学校了。临近期末,课程也不忙,秦落给叶子打电话勤了些。“小姨,你啥时接我来呀?”每次打电话叶子都问一句。“寒假小姨一定回去。”秦落开始为叶子寻找合适的学校。他们大学就有附属小学和中学,但不是寄宿制的。她想给叶子找个封闭式学校。秦落考虑得比较长远,叶子来了之后花销势必加大,她的那点儿工资不好做啥。再者说,她还想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给自己和叶子一个小窝窝。从公安局调回来之后,她就打算再找份工作。于师兄知道她离婚了,也知道她调回来,所以,还想请她回去当助手。原来那个助手上个月就辞了。秦落应承下来。跟着于师兄,私活多的话,每个月也有几千的收入。这样,叶子就必须读寄宿制学校了。秦落开始看房源,选房子,办理公积金贷款。手里拿到房本的时候是一个月后。这一个月,秦落买了房子,给叶子选了一个封闭学校。两件大事的完成,秦落心情无比激动。终于有一个自己的小家了。原来以为,有了婚姻就有了家,现在看来,没有那张纸,没有男人,只要心态好,女人自己也可以成就一个家。新房子搬进去,少不了要燎锅底。秦落单独请的于师兄和宋颖。于师兄吃饭到半路,接到电话,说孩子感冒了要回去。秦落也没挽留他,把他送下楼。没了其他人,宋颖说话就更随意了。“你跟叶少川真掰啦?”秦落点头。“他纠缠你这么长时间,你说掰就掰了?他也就这么放弃了?他是真喜欢你吗?咋的也得要套房子或者现金吧?我告诉你,男人就短情的东西,你现在不要,他可能觉得愧对你。也就几秒钟,一转身,他投入别的女人怀抱,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不但不会感激你没要他钱财,还会嘲笑你活该。秦落,我跟你说,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都不是东西,你要长个心眼,能为自己多争取就多争取一些。这年头,有谁怕钱咬手啊?”等宋颖口干舌燥停下来,秦落把叶少川给她几万元钱的事说了。宋颖听了不太满意:“太少了。要是有可能,你就再多争取点儿。这年头,什么都是浮云,只有票子是真的!”秦落知道宋颖恋情不如人意,所以,说些偏激的话,她也不介意。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会员caelyn扔了一颗地雷☆、一切妥当,秦落就等着寒假把叶子接过来。这天,秦落刚上完课,就接到电话。监狱打来的,说父亲秦强身体不好,要她去看看。第二天,恰巧周六,秦落急匆匆赶过去。这么多年,来来去去的,狱警早已经认识秦落。秦落也给其中一个狱警送过钱,希望他多照顾些父亲。今天,那个狱警一见着她,就把她拉到一边,偷偷说:“你爸这种情况,找人能保外就医。”秦落对这些不懂,问他:“找谁合适?”狱警往头顶指了指,“我们这里最大的。不能靠嘴。”秦落点点头。被狱警领着带进去,有狱警带着秦强出来。秦落望着父亲满头白发,心里有一把针在扎。秦强望着女儿,愧疚倍增。若不是自己贪恋女色出轨成瘾,这个家也不会散了,女儿也不会跟他生疏。他曾经想过,女儿生分就生分吧,还有一个儿子。可最后,身陷囹圄时,陪着自己的还是女儿。想起来就惭愧啊。男孩儿女孩儿有啥区别?当年他是被重男轻女思想害惨了。这么多年了,从父母离婚开始,秦落在父亲面前话就不多。后来,继母从中作梗,秦落离开家跟父亲几乎断了联系。父亲锒铛入狱,曾经的娇妻携款潜逃,父亲只有派人找到她。最后,还是她,年仅十七岁的秦落把秦强由死刑犯斡旋成为有期徒刑,保住一条命。“落落,你别费心思了,爸不想出去,这里最起码有吃有喝的,饿不死。我要出去了,这把年纪,能干啥?还不是你的负担?爸不出去,你千万别费心思。”秦落脸色冷冷的,声音也极其冷淡,“你不想把那些被卷跑的钱追回来?”秦强静了几秒,似乎犹豫了。秦落起身就走了。秦强望着女儿离开的背影,老泪纵横。妻离子散,悔之晚矣。离婚后,秦落开始跟于师兄干起来第二职业。每次跟师兄出去一趟,回来的信封里都是厚厚的一摞人民币。秦落说:“给得太多了。”师兄笑。“封口费,别跟第二个人透露就好。”秦落还是觉得多,不过,师兄把话说得这么实在,她只有收下。师兄自己开车,秦落怕他疲惫,就跟他聊天。想起父亲的事,她问:“认不认识四监狱的人?”“咋啦?”秦落从来没跟师兄说过自己的家事,如今,父亲的事迫在眉睫,她只好和盘托出。于师兄揉了揉眉心,失落地笑,“你这丫头嘴巴严啊,认识你这么多年,你一句口风都没跟我透过……”说罢叹气一声。秦落略带羞愧,“我怕大家瞧不起我。”师兄侧面,抬起右手揉了一下她发顶,“我可是什么心事都跟你说啊。”对于洋的举动,秦落不自在一下,坐直身子,“我这不也跟你说了嘛。”师兄还是觉得失落,这么多年的相处,总觉着秦落没把他当自己人。“我有一个朋友的亲戚是四监狱,好像还是个领导,改天我把他请出来,一起吃个饭。”“师兄,能不能快些?”师兄笑了。“你不是口口声声恨你父亲吗?怎么这么急?”秦落闹了一个大